“你能有什麽事?”
何雨柱望著許大茂,不覺得他能有什麽正事。
而且,許大茂也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跟自己說話了。
今天突然來到,何雨柱頗為詫異,不知道他來找自己的目的是什麽。
“何主任,咱們快進去說。”
許大茂恭維的笑著,提提手中的禮物,示意自己帶了東西,可不是空手而來。
“別了,我要準備睡覺了,你還是現在說吧!”何雨柱並沒有讓開,而是表情平淡的望著許大茂。
許大茂表情一愣,諂媚道:“我的何主任,何大爺,我找你真的有正事商量,有關於咱們院未來和諧發展的大事。”
“行,那你快點說。”
何雨柱微微皺眉,讓開了腳步。
許大茂見狀,“嘿嘿”地笑了兩聲,走進了屋子裏。
何雨柱走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
許大茂把東西放在桌上,也順勢坐了下來。
他巴結的看著何雨柱,說道:“何主任,咱們院現在這個情況,想必你已經看到了,哎——最近真是糟心事一大把,我看著都不忍。”
何雨柱擺擺手,道:“好了,許大茂,你別跟我繞彎子了,有什麽事就直說吧!”
“嗯,既然何主任你這麽說了了,那我就直說了。”許大茂點頭,正襟危坐:“何主任,你覺得我怎麽樣?”
何雨柱眼露疑惑:“你問這個幹什麽?許大茂,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某個女人,讓我給你介紹吧?那我可告訴你,你打錯注意了,我也不認識幾個女人啊!”
“不是這回事,何主任,你誤會了。”
許大茂搖頭,繼續說道:“你看看,二大爺因為家風問題,現在已經不是主事人了。”
“現在,咱們院裏的主事人,隻有你和三大爺,還差一位。我想著,我是否合適?你也知道,我放映技術那麽好,也愛助人為樂。”
聽著許大茂的話,何雨柱恍然大悟。
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許大茂的目的。
說了半天,態度也這麽恭敬,原來是想當四合院的主事人啊!
何雨柱果斷搖頭,嗤笑道:“許大茂,你恐怕是假酒喝多了吧?你自己現在是什麽名聲,你不知道嗎?還想當主事人,我明著告訴你吧!你是一點機會也沒有的。”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覺得他真是異想天開。
自從許大茂被跟劉嵐搞破鞋之後,名聲早就臭了,屬於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角色,怎麽可能當院裏主事人?
許大茂不甘心,繼續問道:“何主任,我怎麽不行呢?我跟劉嵐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啊!”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說道:“誰知道有沒有發生那種事呢?你可是被當場抓到的啊!事情已經定性了。”
許大茂的確不甘心。
這段時間以來,他幾次試圖解釋自己跟劉嵐根本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可無論他怎麽解釋,別人都沒有相信。
甚至,他越解釋,眾人越覺得他心懷不軌。
“被當場抓到,也隻是其他人的誤會罷了,何主任,你這麽英明神武,肯定知道的,我跟劉嵐根本沒有發生實質性的消息。”
許大茂望著何雨柱,試圖說服他。
自從劉海中下台後,許大茂就在打著當主事人的主意了。
聽著許大茂的恭維,何雨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還是搖頭,說道:“許大茂,你還是別白費心思了,你也不想想,就你目前這種情況,如果當了主事人的話,別人會服你嗎?”
許大茂表情躊躇:“何主任,我也知道我現在提這件事,恐怕不好,別人也會不服。所以,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嘛!”
“隻要你點頭答應,再幫著我說一些好話,其他人看在你的麵子上,肯定會答應的。”
“然後,等我你點頭後,我就去給每家都送點禮物,人們得到了好處,應該會答應的,讓我當主事人呢!”
“到時候你開口提議,其他人不會拒絕的。”
許大茂說完,麵露期待之色。
他想的很簡單,如果何雨柱跟閻埠貴二人能夠支持自己,自己再去每家都送些小禮物,那這件事就大有可為。
何雨柱還是搖頭,直接下了逐客令:“你拿上東西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何主任,還請你千萬幫忙啊!”
許大茂咬咬牙,繼續說道:“你放心,如果我當上了主事人,我肯定還還會有重謝的。以後,但凡是遇到決策的時候,我也都堅決擁護你。”
“嗬嗬!”何雨柱冷笑兩聲:“許大茂啊!你這個人,我真是不知道怎麽說你了,為了當個主事人,還準備四處送東西。你完全用不著這樣,你送的再多,也不可能當上的。”
“再說了,你孤家寡人一個,一個人吃飽全家不愁,你當不當主事人有什麽關係?這又不是什麽光宗耀祖的事?”
何雨柱看著他,還是不答應。
“怎麽沒有關係?如果能當上主事人,那可是為咱們院裏做貢獻啊!我許大茂這麽多年承蒙各位鄰居照顧,現在是該我為他們謀求福利的時候了。”許大茂道,滿臉正色。
何雨柱眼神堅定的搖頭:“許大茂,我再跟你說一遍,你想讓我答應幫你辦事,根本不可能,拿上東西走吧!”
許大茂還是不死心,他盯著何雨柱。
凝聲道:“何主任,其實我在到你家以前,已經去過了三大爺家,他同意我當主事人了。”
“哈哈!”何雨柱大笑:“許大茂,你別跟我玩這種伎倆。我再說一遍,我不可能答應你的,你如果再不走的話,我直接把你踹出去。”
說著,何雨柱眼神冷冽了下來。
許大茂咬咬牙,知道自己的謀劃失敗了。
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他注視著何雨柱,開口道:“何主任,你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以前是沒得選,所以才做了一些混蛋事,以後我想做個對院裏有用的好人。”
許大茂因為跟劉嵐搞破鞋,已經丟了工作。
所以,他非常清晰的明白,自己以後也不可能在工作上當上管理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