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

突然,秦京茹看著筷子上的“鱔仔”。

她咬了一口,感覺味道很不對勁。

她從小在鄉下長大,吃過鱔仔,對其味道並不陌生。

可當秦淮茹吃到這一條“鱔仔”的時候,就感覺味道跟剛才吃的幾條完全不同。

而且,她仔細瞅了瞅。

發現筷子上的這半截鱔仔,也比其他的更加粗大。

“這是鱔仔啊!咱們以前不是吃過嗎?京茹,你怎麽了?”秦淮茹覺得她大驚小怪。

“姐,這絕對不是鱔仔,味道都不一樣。”

秦京茹把半截“鱔仔”夾到秦淮茹麵前,示意她看看。

秦淮茹凝目一看,說道:“就是鱔仔啊!不過比其他的更長更粗罷了,這有什麽好奇怪的?”

棒梗有點不高興,不滿的看著秦京茹。

埋怨道:“小姨,你是不是吃飽了撐的?話這麽多,難道我還會把其他東西放進來嗎?”

在他看來,這就是鱔仔啊!

秦京茹明顯是在挑事。

“姐,你試試。”

秦京茹示意秦淮茹吃吃看。

秦淮茹微微皺眉,不過還是接過秦京茹筷子上的半截“鱔仔”。

她一口咬下,咀嚼幾下。

果然,發現了很大的不同。

“這好像真的不是鱔仔。”秦淮茹點頭。

她算是認同了秦京茹的說法,毫不在意道:“不過也不用擔心,反正不可能有毒就是。”

“再說了,這還比真正的鱔仔更香呢!說不定是其他的海產,隻要是肉,咱們就別挑剔了。”

說著,秦淮茹就把剩下的全部吃下去了。

真正的油炸鱔仔,因為沒有清理內髒的原因,香脆中有著淡淡的苦澀。

可秦淮茹吃的這一條“鱔仔”,完全沒有一絲苦澀。

所以她才說,比真正的鱔仔更香。

秦京茹卻感覺有點膈應。

她望著棒梗,問道:“棒梗,你老實跟小姨說,你是從哪裏得到的鱔仔?”

棒梗白了秦京茹一眼,懶得回答。

秦淮茹見此,輕輕訓斥道:“棒梗,你小姨問你話呢!有沒有禮貌?”

棒梗撇撇嘴,斜眼看了秦淮茹一眼。

不過,他還是說道:“大部分是在朝陽菜市場得到的,一小部分是我在街道上牆角抓到的。”

“什麽?在家牆角抓到的?”

秦京茹一聽,頓時傻眼了。

她看了棒梗一眼,把目光移向秦淮茹,說道:“姐,咱們剛才吃的,該不會是那東西吧?”

秦淮茹有點疑惑:“什麽那東西?京茹,你說明白一點。”

秦竟然強忍著惡心,回答:“這段時間以來,我看到過許多孩子隨地大小便,這會不會是蛔蟲?”

“呸呸呸,絕對不可能,肯定不是。”

秦淮茹麵色猛然一變,連忙搖頭。

其實,她內心也開始相信了。

“嘔——嘔——”

秦京茹和秦淮茹想到自己剛才吃的,很可能是蛔蟲,臉色醬紫,頓時嘔吐起來。

棒梗此時也是後知後覺,他想到自己可能吃了蛔蟲,而且還是很大可能,就感覺眼前一陣旋轉,有種要暈倒的感覺。

下一刻,他也開始嘔吐起來。

“槐花,別吃了。”

見到槐花眼神懵懂,正要繼續吃,秦淮茹連忙阻止,一把將槐花的碗筷推下桌子。

槐花表情有點疑惑,有些委屈:“媽,為什麽不能吃?”

秦淮茹表情無奈,解釋道:“咱們剛才吃的東西有毒,不能再繼續吃了。”

有毒?

槐花滿眼茫然,不過還是乖巧的點點頭。

隨後,秦淮茹和秦京茹把剩下的“鱔仔”全部丟了,又把桌子和地麵收拾一下。

一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大眼瞪小眼都,誰也沒有說話。

秦淮茹有心想揍棒梗一頓出出氣,可想到棒梗那可殺人的嘴,她也就不敢了。

最終,是秦京茹率先開口。

她看著棒梗,叮囑道:“棒梗啊!你以後就別去外麵亂拿東西了,這次是能吃的還好,要是下一次是毒藥呢?”

棒梗猶如霜打的茄子,毫無精神。

聽聞,也隻是微微點頭。

直到現在,他還是感覺胃裏一陣翻滾,心中直泛惡心。

“哎——我昨天剛剛回家,今天怎麽就遭了這樣的罪啊?”秦淮茹唉聲歎氣,覺得自己真是倒黴到家了。

“這都怪何雨柱,如果不是他吃鱔仔,故意誤導了我,咱們就不會吃那髒東西了。”

棒梗此時開口,把過錯歸咎到了何雨身上。

在他看來,自己之所以把蛔蟲當成鱔仔,一切都是何雨柱的錯。

如果不是他吃鱔仔,還讓自己看見,那自己就不會遭殃了。

“對,這一切的源頭,都是何雨柱的錯。”

秦淮茹點頭,滿懷恨意,怒聲道:“他肯定是知道棒梗還小,不知道辨別,所以才故意在棒梗經過的時候,走出屋子清洗鱔仔。”

“很顯然,他這是在故意害我們全家啊!”

說著說著,秦淮茹怒火更甚。

“姐,你說得對,這件事情,都是何雨柱的錯,他肯定是知道你回家了,看不得你好,才故意誤導棒梗。”

秦京茹點點頭,表示認同。

“何雨柱太惡毒了,不行,我得找他算賬。”秦淮茹怒氣衝衝的,就走向了後院。

棒梗見狀,也走了出去。

秦京茹眼神遲疑,想了想,坐在原地不動。

……

“砰!砰!”

“砰!砰!砰!”

“何雨柱,你這個惡毒的人,你給我出來。”

何雨柱,冉秋葉,一家閻埠貴一家人,正看著電視劇,就聽到了秦淮茹滿懷恨意的聲音。

這是怎麽了?

我好像也沒招惹秦淮茹吧?

何雨柱眼神疑惑,他不知道秦淮茹在發什麽瘋?

閻埠貴看向何雨柱,問道:“柱子,你招惹秦淮茹了?”

“沒有啊!”何雨柱搖頭:

“我聽說她出獄了,卻沒有見過她,不知道她在發什麽瘋?”

冉秋葉微微皺眉,猜測道:“柱子,會不會是你昨天給其他家都送了花生瓜子,她家沒有得到,所以才上門來鬧?”

閻埠貴恍然大悟:“冉老師說的的確有可能。”

他推及度人,覺得如果是自己遭受了這樣的對待,肯定會很不舒服,甚至跟何雨柱翻臉。

既然自己都是這樣,秦淮茹那麽壞的女人,就更有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