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說著,表情得意。

他覺得這絕對是好辦法。

於莉表情遲疑,問道:“這樣的辦法行嗎?真的做出來了,許大茂如果不認賬怎麽辦?”

“當然可以,畢竟,隻要我們和爸媽分家了,嚴格來說,那就是兩家人。”閻解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好,好啊!解成,不愧你是老大,腦袋轉的就是快。”三大媽高興的連連拍打自己膝蓋,笑容滿麵。

閻埠貴卻有點遲疑,微微皺眉。

他眯著眼睛,望著閻解成,問道:“解成,你該不會是借著豬肉的事情,想跟我們實質上的分家吧?”

聽到這裏,三大媽有點著急了。

她連忙搖頭:“解成,你這樣可不行,咱們是一家人,就應該牢牢的團結在一起,分什麽家?”

她慌張的原因,其實不是分家本身。

而是如果閻解成夫妻倆跟自己老兩口分家了,那以後估計就收不到夥食費了。

“爸,媽,我沒有這個心思。”

閻解成搖頭,笑著說道:“說是分家,其實我們還是一起吃喝。並不是真要分,隻是說出去,給其他人造成假象,讓他們以為我們分家了。”

“哦!這樣啊!那可以。”

三大媽神色稍緩,鬆了一口氣。

在她看來,隻要不真正分家,自己能繼續收到夥食費和住宿費就好。

“好,那就這樣決定了。明天我們聊天的時候,就向其他人透露出我們已經分家的事情,那樣一來,咱家就有十斤肉了。”

“嘿嘿……”

說著,閻埠貴就笑了起來。

他跟三大媽對視一眼,覺得真是沒有白養閻解成,他已經遺傳了自己二人的優良品德。

旁邊,正寫著作業的閻解娣抬起頭。

她天真的看著閻埠貴老兩口,說道:“爸媽,要不我也跟你們分家吧!還有二哥三哥也分。分成五家,五乘以五,就是二十五斤豬肉。”

“噗嗤——”於莉一聽,直接笑出了聲音。

閻解曠敲了一下閻解娣的額頭:“你說什麽呢?要結婚的人才能分家,你懂不懂啊?”

閻埠貴也微笑著,誇讚道:“解娣啊!你說的辦法雖然不行,不過肯動腦子,那就是好的,我女兒真是聰明。”

“解娣不僅成績好,腦子也轉得快。”

三大媽也是滿臉笑容,覺得自己這個小女兒實在太聰明了。

看來,還是自己教育的好啊!

閻家人聊著天,歡聲笑語。

時間就在不知不覺中流逝。

閻家人也各自回到房間,開始準備睡覺了。

走進房間,閻解成,於莉小兩口躺在**,繼續扯著家常。

於莉翻了個身,思考了一會兒,說道:“解成,要不咱們和爸媽分家吧!”

“咱們不是已經分了嗎?明天跟其他人聊天的時候,就可以說出去,十斤肉啊!我這個法子真厲害。”閻解成表情得意。

於莉扭扭脖子:“我說的是真正的分家,以後咱們自己做自己的飯菜,也別交夥食費給爸媽了。”

“你想想,每個月五塊錢的夥食費,就吃些鹹菜蘿卜,這哪成啊?自從我嫁到你家後,整個人都餓瘦了。”

於莉說著,故作委屈。

閻解成在她身上摸著,笑著道:“沒瘦啊!還變大了呢!”

“去你的。”於莉臉色微紅,推了閻解成一把。

情緒平穩下來,她繼續道:“其實我早就想分家了,以我們兩個人的工資,自己開火做飯,還能時不時吃頓肉呢!”

“這不太好吧?哪有無緣無故分家的?萬一別人說閑話呢?”閻解成表情遲疑。

其實,閻解成考慮的也不無道理。

現在這個年代,對於孝道還是頗為重視的,如果閻解成身為兒子,直接提出分家,分開做飯,免不了受到非議。

別人會懷疑,他們是不是家庭不合?

要不然,何必分開吃飯?

“別人說就說唄!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於莉說道:“再說了,解曠解娣的生活費,學費你都要出一半,爸媽也太會算計了。”

閻解成眨眨眼睛,道:“我是這個家的老大,幫助一下弟弟妹妹也是應該的。”

於莉眼睛轉動,正色道:“適當的幫忙,當然是應該的,可你出了將近一半的錢,哪有這樣的道理?說白了,解曠和解娣隻是你們弟弟妹妹,又不是你孩子。”

“你現在對他們這麽好,將來還不是要分家?說不定,為了爸媽百年後留下的東西,他們還要跟你吵架呢!”

在加入閻家之前,於莉心思還相對單純。

可在閻家生活了一段時間,再目睹了他們一家的處事方式,她也學的精明了,會算計了。

毫不誇張的說,她現在的心眼幾乎快趕上閻埠貴了。

“可我剛才跟爸媽說了,隻是假分家騙豬肉啊!”閻解成心動了,可還是感覺有點不好。

於莉見狀,繼續說道:“別人不知道啊!你怕什麽?在其他人看來,我們就是真正的分家。咱們兩個人單獨做飯吃,可比一家人好多了。”

“好,我答應了,咱們都有工作,每個月賺的也不少,肯定能生活的非常滋潤。”閻解成鄭重點頭。

按理說,閻家現在是四個人拿工資,吃穿應該比以前閻埠貴一個人掙工資的時候好多了。

可結果卻不是這樣。

他們的確是一家四個人拿工資,卻吃的是鹹菜醃蘿卜這些非常寒酸的菜。

不是他們吃不起,而是誰都不想多出錢。

覺得如果自己買肉回來了,或者其他好東西回來了,就是被家裏其他人占便宜了。

閻解成,於莉,閻解放三人,想吃好東西,也是在外麵悄悄吃,從不帶回家,生怕被別人分走。

“行,那咱們睡吧!”

於莉見自己男人答應了,非常高興。

……

何家。

冉秋葉看著何雨柱,說道:“柱子,你以後可要少跟許大茂來往,他這個人生活作風有問題,你別跟他學壞了。”

她的話,也是今晚很多女人對自家男人說的。

何雨柱點頭:“放心吧!我跟他一直以來都不對付,怎麽可能來往?”

“再說了,像我這麽好的男人,怎麽可能學壞?”

冉秋葉聽到這裏,翻翻白眼:“沒有你這樣誇自己的。”

“對了,秋葉,咱們睡覺吧!”何雨柱笑著道。

“咱們現在不就是躺在**睡覺嗎?”

“我說的是真正的睡覺。”

說完,何雨柱就低頭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