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何主任說得對。”

“許大茂,你別不識好人心。”

聽到何雨柱的話,劉海中拍著桌子道:“你沒有肉票,何主任他都好心的賣給你了,你還想怎麽樣?”

閻埠貴滿臉笑容:“許大茂啊!柱子這可是為你著想,反正你自己選唄!是要掃兩年院子和廁所,還是掃半年和送五斤豬肉?”

“好,我掃半年。”許大茂咬牙切齒,選擇了第二個。

如果真叫他掃兩年廁所,那還不如直接去死算了。

聽到許大茂的話,眾人歡呼。

三大媽,閻解成,於莉,劉光天等人,已經在計劃著該用豬肉做什麽菜了。

尤其是幾家過年都沒有吃肉的人家,已經開始悄悄的吞咽口水了。

“好了,既然是這樣,那就這樣處理吧!”

劉海說著,看向許大茂,說道:“你記住了,每家每戶五斤肉,兩天之內買回來。”

“嗯,我知道了。”許大茂焉頭巴腦的。

“我不同意,劉海中,閻埠貴,何雨柱,你們是院裏的主事人,怎麽能想著占便宜呢?”在何雨柱三人正要宣布會議結束的時候,易中海站起來道。

“一大爺,您說話就是公道。”許大茂眼神感激的看著易中海。

他沒有想到,自己以前那麽針對易中海,易中海竟然還幫自己說話。

不由得,許大茂心中升起了一些愧疚。

見易中海出來攪局,閻埠貴怒聲道:“易中海,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許大茂賠償每家五斤肉,都已經定下了,有你什麽事?”

劉海中也道:“易中海,這是院裏大夥兒共同的決定,難道你要成心跟咱們過不去嗎?”

其他人見到易中海搗亂,也紛紛開口怒斥著易中海。

明明已經定下了,易中海再出來反駁。

眾人看來,他就是想跟自己過不去。

“讓許大茂每家賠償五斤豬肉,這像什麽樣子?”易中海表情冷漠,看向何雨柱。

問道:“何雨柱,你家天天吃肉,就想占那五斤肉的便宜?”

“易中海,許大茂剛才已經答應了,要賠償每家五斤肉的。當然,我可以不要。”何雨柱眼神淡漠,覺得這易中海真是煩人。

“易中海,你這麽為許大茂說話,難道是覺得他做的對嗎?”閻埠貴看著易中海,頭一次對他厭惡至極。

劉海中陰陽怪氣道:“老閻啊!易中海以前不也跟秦淮茹搞破鞋嗎?說不定他為許大茂說話,是覺得同病相憐吧!”

閻埠貴點頭,恍然大悟:“嗯,老劉你說得對,還真的有可能是這樣。”

“劉海中,閻埠貴,你們別胡說八道。”易中海憤怒。

“那你為什麽幫著許大茂說話?”劉海中反問。

“我就是覺得許大茂雖然錯了,但你們怎麽也不能讓他賠償豬肉啊!你們出去打聽打聽,有哪個人犯錯後,是這樣處罰的?”易中海怒視著劉海中,何雨柱等人。

許大茂聽著,心中更加感動。

何雨柱微微皺眉,覺得易中海今天有點反常了。

他可是知道,易中海跟許大茂二人關係也極差啊!怎麽會幫著許大茂說話?

難道易中海是被孤立久了,想找個同伴?

何雨柱心中疑惑。

搖搖頭,何雨柱看向易中海,詢問道:“易中海,那你覺得該怎麽處罰許大茂?”

易中海道:“就罰他掃半年廁所就行了。”

“不行,這處罰太輕了。”劉海中搖頭。

“許大茂賠償每家五斤豬肉,算是名譽損失費,剛才已經定下了,易中海,你就別搗亂了。”閻埠貴惡狠狠的看著易中海。

何雨柱微微點頭:“許大茂已經是三番四次犯錯了,光掃廁所怎麽行?易中海,你想幫他也不是這樣幫吧?這不成偏袒了嗎?”

“那就把許大茂趕出院子唄!我想這樣的處罰已經足夠重了。”易中海理所當然道。

易中海得意一笑,這也是他的真正目的。

以前,他每次被何雨柱怒懟的時候,許大茂就在旁邊落井下石。

現在,許大茂落難了,他也想借著這件事踩許大茂一腳。

最好的結果,就是能把許大茂趕走。

許大茂一聽,頓時怒火衝天:“易中海,你這老棒子,你說什麽呢?想趕我走?你果然不是好東西。”

他霎時站了起來,握著拳頭怒視易中海。

他的三間屋子,是他父母已經他辛苦工作幾十年才換來的,他當然不願意離開。

不止是他,還包括院裏的其他人也是如此。

這房子雖然說都是各單位安排的,可眾人已經住了這麽多年,已經把這裏當成家了。

而且,大家都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幾年後,廠裏會下發房產證。

到時候,四合院裏的房子就真正的成為自家的房產了。

這裏地處優良地段,價值很高,任誰也不會放棄的。

也是因此,許大茂才這麽生氣。

何雨柱輕輕笑著,說道:“許大茂,你覺得易中海這個提議怎麽樣?”

許大茂還沒有回答,閻埠貴就笑著說:“我覺得這是個好辦法,老易以前怎麽說也是咱們院裏的一大爺,他既然說了,我們也不得不認真考慮。”

劉海中明白他們的意思,也點頭:“不錯,那就這樣吧!我們上報街道辦,把許大茂趕出去。”

許大茂一聽,頓時慌了。

他眼神哀求的看著何雨柱,劉海中,閻埠貴三人,說道:“何主任,二大爺,三大爺,剛才咱們不是已經定了嗎?就每家賠償五斤肉。”

“你們可是咱們院裏的主事人,可不能朝令夕改啊!”

許大茂說著,還狠狠瞪了易中海一眼。

覺得易中海真不是個東西,竟然想把自己趕出去,心思也太惡毒了。

“許大茂,你剛才不還讚同易中海的話嗎?”何雨柱笑眯眯的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搖頭:“何主任,你剛才肯定聽錯了,我可沒有讚同易中海這老東西的話。我想清楚了,你們是主事人,德高望重,我就應該聽你們的。”

許大茂看著何雨柱,眼神誠懇。

此時的他,心中極為忐忑。

真怕何雨柱公報私仇,借著這個由口把自己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