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吃完早餐後,就推著自己的自行車往外麵走去。

【叮!是否在許大茂家簽到?】

當他經過許大茂家的時候,響起了係統的聲音。

許大茂家也能簽到?

何雨柱略微詫異。

以前,他也經常路過許大茂家,可係統卻沒有任何提示。

沒想到,今天竟然還能簽到。

於是,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心中暗念:“係統,在許大茂家簽到。”

【叮!恭喜宿主獲得係統獎勵,五斤油票兩張,十斤重的甲魚兩隻,捕鼠夾一個,現金一千塊。】

聽到係統的聲音,何雨柱很是高興。

尤其是竟然獎勵了一隻甲魚,讓他更是高興。他打算著,晚上就來個紅燒甲魚。

“還有捕鼠夾?”

何雨柱把捕鼠夾取了出來,搖搖頭,隨意的丟到了旁邊的牆角裏。

自從冉秋葉嫁進何家後,每天都把家裏收拾的幹幹淨淨的,連隻蟑螂都瞧不見,更別說老鼠了。

所以,這對他來說完全是沒有作用的東西。

何雨柱哼著小曲兒,心情愉悅的走出院子。

他剛走出院子,就看到了正提著饅頭往回走的閻埠貴。

“三大爺,你起的可真早啊!”

何雨柱臉龐湧起笑容,揮手跟閻埠貴打著招呼。

見到是何雨柱,閻埠貴也挺高興,說道:“不早嘍!哪有你早啊?你都快去上班了,我們一家早餐還沒吃呢!”

說著,他提了提手中的饅頭,問:“柱子,要不來一個?”

“行啊!恰好我剛才沒有吃飽。”何雨柱知道閻埠貴是在假客氣,故意厚著臉皮道。

“哈哈!”閻埠貴尷尬一笑,說道:“原來柱子你吃過早餐了啊!那我可就不能給你了,你知道的,早餐不能吃太多,要不然工作的時候精神會慵懶。”

“你是紅星軋鋼廠的大主任,公務繁忙,我可不能讓你變懶。”

閻埠貴隨意的找著理由,一副為何雨柱著想的模樣。

何雨柱翻翻白眼:“三大爺,你這閻老摳的外號是真沒叫錯,咱們都這麽多年鄰居了了,還當我不了解你小心思呢?”

院裏眾人都知道,想占閻埠貴的便宜,那可能比登天還難。

閻埠貴嘿嘿一笑:“那柱子你快去上班吧!我也不打擾你了。”

說完,他就提著饅頭走進了院子。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往軋鋼廠而去。

自行車行駛,冷風不斷的刮著臉龐。

這段時間天氣雖然已經暖和了許多,但也還是會把臉色凍的通紅一片。

街道上,有孩子們嬉笑著,打鬧著。

也有拿著饅頭,或者窩窩頭美滋滋的啃著。

一派安平景象。

很快,何雨柱來到了軋鋼廠。

“咦——”

“老陳,你臉上怎麽了?”

何雨柱下車,推著自行車往來到門衛室,看到了臉上有幾道抓痕的老陳。

他口中的老陳,名字叫陳堅,在廠裏保衛處幹了十幾年,算是個老員工了。

雖然被叫做老陳,不過卻並不是老人。

他隻比何雨柱大十一歲左右,是一個憨厚的中年男子,已經開始禿頂了。

陳堅用手捂了一下臉龐,有點不好意思。

他嘟囔道:“昨晚點兒背,去賭錢被我家那口子逮了個正著,哎!別說了。”

何雨柱啞然失笑。

陳堅雖然長得高大,但卻是個耙耳朵。

這麽多年,一直被媳婦兒管的很嚴。

因此,對於他竟然有錢去賭博,何雨柱頗感詫異,詢問道:“你媳婦兒不是管你管的很嚴嗎?你拿藏私房錢去賭了?”

“嗯,我藏了四五年的私房錢啊!不僅賭輸了,還被我家那婆娘撓了幾下。”陳堅一副晦氣的表情。

“四五年的私房錢?那不得有個上百塊啊?你可輸的真慘。”何雨柱詫異。

他看著陳堅,勸說道:“不過賭博這東西害人,你現在沒有了私房錢,以後就把賭戒掉吧!”

陳堅點頭,滿臉心痛:“不戒也不行啊!”

一想到自己存了四年多的八塊錢輸掉了,他就痛心疾首。

何雨柱安慰他幾句,就走進了廠裏。

來到辦公室,開始不緊不慢的工作。

……

許大茂走出屋子,看到了牆角的捕鼠夾。

“這是誰扔的啊?”

“不要白不要。”

許大茂想到自家反正還缺一個,於是就撿回家安裝到了擺放大米的地方。

“不錯,不錯,最好能捕到一隻老鼠,那樣晚上就可以吃肉了。”

看著放好的捕鼠夾,許大茂很是滿意。

他走出院子,準備買點早餐。

“何雨柱跟冉秋葉每次上班的時候都鎖門,真是晦氣。”

棒梗嘟囔著,眼中有著不甘。

這個院子中,他最想報複的就是何雨柱了。

不過由於何雨柱早有防範,棒梗最近都沒有得逞。

這也導致,他想鍛煉自己的技術,卻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不行,如果學了知識不能運用到實踐中的話,那跟紙上談兵有什麽區別?我一定得找個實踐的機會。”

想到自己從師父那裏學到的技術,棒梗心中躍躍欲試。

眼睛一轉,他剛好看到了許大茂家的大門沒有上鎖。

“那就是你了,反正你也不是好東西。”

想到許大茂也經常對自己冷嘲熱諷,而且一次都沒有接濟過自家,棒梗心中就湧起一陣恨意。

他眼睛往四周看了幾眼,發現沒有人注意,就猶如靈猴一般,迅速走進了許大茂家。

棒梗翻找著抽屜,衣櫃,才找到了兩塊錢,表情有點不爽。

至於放有重要物品的櫃子,則被許大茂上鎖了。

棒梗跟著章宏才三天時間,並沒有學到開鎖的技術,所以隻能望櫃興歎。

“有機會的話,我得跟師父請教開鎖的技術。”

見自己才搜到兩塊錢,棒梗心有不甘。

他眼神一轉,看到了許大茂米缸裏的大米,心中恨恨道:“許大茂,你可真不是好東西,自家吃米,卻連連棒子麵都不舍得給我家。”

“我現在拿走你的米,也算是劫富濟貧了。”

“哼!誰叫你這麽摳門。”

這樣想著,棒梗就走到米缸旁邊,拿起袋子裝起大米。

“啊——”

“疼死我了。”

棒梗手伸進米缸中,因為米缸擺放在牆角光線略暗的地方,他一時不查,手掌被捕鼠夾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