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雖然易中海下台了。

可院裏眾人,或是礙於以前的麵子,或是早已經叫順口了,所以還是稱呼他為一大爺。

除了刻意恭維的人,其餘的人叫劉海中的時候,也還是叫二大爺。

對於這點,易中海非常滿意,有種自己還是院裏主事人的錯覺。

可劉海中就覺得有點刺耳了。

當然,這都是大家十幾年的叫法了,他也不好刻意的糾正。

現在,聽到何雨柱都稱呼自己為一大爺,劉海中臉上頓時湧起笑容。

在他看來,何雨柱身為軋鋼廠身兼數職的主任,能夠這樣稱呼自己,那明顯就是代表著上麵的意思啊!

難道,我易中海的管理才能,已經被上麵的人發現了?

難道我快要當官了?

這樣想著,劉海中更是差點笑出聲。

……

何雨柱見狀,覺得非常無語。

不過就是個一大爺的稱呼,有必要這麽激動?

“哼!”易中海冷哼一聲,心情很差。

“好了,事情就這麽決定了,大家散了吧!秦淮茹,你也快搬走吧!”最後,劉海中擺擺手說道。

秦淮茹麵露淒苦:“二大爺,如果我搬出去了,那我住哪裏?你們真的要凍死我嗎?”

聽著秦淮茹這麽不識數,竟然還稱呼自己為“二大爺”,劉海中就非常不爽,表情不悅道:“這就是你的事了,跟我沒有關係。”

說完,看向何雨柱,問:“何主任,我家爐子上還煮著雞蛋呢!我就先回去了?”

“一大爺,你太謙虛了,如果你要走的話,又沒有人攔你。”何雨柱說道,覺得劉海中這個舔狗有點過分了。

聽到何雨柱又稱呼自己為一大爺,劉海中整個人都飄起來了,連連點頭道:“行,何主任,那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背著雙手離開了。

二大媽,劉光天見狀,也跟著離開。

秦淮茹神情低落,低著頭,往自家走去,準備收拾褥子。

不過,卻被賈張氏攔住,不讓她回家。

最終,還是易中海開口,賈張氏才答應讓秦淮茹帶走一床褥子。

見狀,院裏的人也都紛紛離開。

何雨水招呼聾老太太和婁曉娥看電視。

聾老太太點頭,跟婁曉娥一起,走進了何家。

“看電視嘍!”

“看電視嘍!”

閻解曠,閻解睇等小孩見狀,也歡呼著跑進何家屋子。

“柱子,到我家坐坐唄!咱爺倆喝幾杯酒啊!”閻埠貴笑著對何雨柱邀請道。

何雨柱搖頭,回答:“算了吧!三大爺,我在自家待著就行了。”

“對了,你家有電視機,我待會兒就拿上燒酒,到你家看電視,咱們邊喝邊聊。”閻埠貴想到可以白看電視,眼睛頓時一亮。

何雨柱:“……”

最終,他點點頭:“行吧!不過三大爺,你可得多帶點酒,你知道的,我酒量很大。”

閻埠貴遲疑一會兒,回答道:“可以,不過你可得出下酒菜。”

???

這便宜都要占?

何雨柱啞然失笑,覺得真不愧是閻老西,笑道:“三大爺,我已經出電視機了,下酒菜和燒酒肯定都是你帶啊!”

“柱子,你這說的可就不對了,我的燒酒可是要花錢的。”閻埠貴表情一愣,隨後說道。

“三大爺,你這可就說錯了,我買的電視機難道不花錢嗎?”

“還有,放電視也要交電費的。”

何雨柱反問,他倒不是不願意出那點下酒菜,隻是看不慣閻埠貴那副時刻算計的模樣。

好像四合院,隻有他閻埠貴一個聰明人一樣。

閻埠貴聽著,搖頭笑道:“柱子,咱們這可不一樣,雨水他們都已經去放電視了,如果加我一個,耗費的電量都是一樣的。”

“再說了,如果我出下酒菜,那你屋裏的那些孩子,也是饞嘴的,他們也要分走許多,那樣一來,我可就虧死了。”

不管怎麽說,他都不願意出下酒菜。

在不求何雨柱辦事的時候,就單是出他們二人的下酒菜,閻埠貴都會不情不願。

現在,何雨柱屋子中,又多了七八個人,他當然不願意了。

“既然如此,三大爺,我們就去你屋裏喝酒吧!”何雨柱調侃著。

“我家沒電視,咱們也沒有心事可談啊!”

閻埠貴搖頭,他剛才就是客氣客氣,其實還是想看電視的。

何雨柱表情無語,開口道:“三大爺,你可真摳,怪不得別人都暗地裏叫你閻老西,今天我可算是見著了。”

“整個院子,就沒有你這麽能算計的。”

“行了,你提著燒酒過來,下酒菜我出了。”

他擺擺手,不想跟閻埠貴廢話了。

反正就是出點下酒菜,也花不了幾個錢。

閻埠貴聽著,心花怒放,說道:“柱子,有句老話你聽說過沒有?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以前,我家隻有我一個人領著工資,可也把孩子們養大了。”

說著,表情得意,繼續道:“好,那你等著我,我這就去拿燒酒。”

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算計不到要受窮?

這是哪裏的老話?我怎麽沒有聽說過?

該不會是閻埠貴說的話吧?

何雨柱看著閻埠貴離開的背影,心中疑惑。

不過,他也沒有太過糾結。

微微搖頭,轉身進了屋子。

……

很快,閻埠貴就拿著一瓶燒酒過來了。

此時,何雨柱正在弄下酒菜,他隨意炸了一盤花生米,再炒了幾個小菜,以及切了一個西瓜。

之所以要拿出一個西瓜,當然是為了給聾老太太跟和雨水他們。

“柱子,我給你倒酒。”

閻埠貴望著桌子上的菜,滿屋子香氣。

他口舌生津,非常客氣。

說著,就給何雨柱倒了一杯。

何雨柱點頭,二人端起酒杯,邊喝著燒雞,邊看著電視。

“今天又占到便宜了,不錯,不錯。”

閻埠貴喝著酒,用餘光看了何雨柱一眼,心中美滋滋的。

此時,簾子拉開,閻解成也拿著一瓶酒,以及一包花生米,堅果之類的走了進來。

在他身後,是穿著紅色棉服,表情略微羞澀的於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