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輕笑,倒是沒有在意。

他了解許大茂的性格,知道許大茂口中的感謝,也隻是隨口敷衍。

如果一旦當真,對許大茂放鬆了警惕,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這個人,是連妻子都舉報的小人,完全不可相信。

劉海中滿臉恭維的望著何雨柱,道:“事情能這麽快的解決,咱們還要多虧何主任啊!要不是你,估計咱們現在還是焦頭爛額的。”

“沒什麽,也就是湊齊遇到罷了。”何雨柱翻翻白眼。

這個劉海中也的確奇葩,不愧是想當官想瘋魔的人,時刻都在想著當舔狗。

“那可不是運氣,依我看,肯定是上天的安排,這就是古人說的氣運在身啊!難怪何主任年紀輕輕的,就能當上食堂主任。”

見到何雨柱對自己的話,沒有太大的興趣,劉海中還是繼續恭維著:“依我看,主任你以後說不定還能當上咱們軋鋼廠的廠長呢!”

“以後,還請何主任多多照顧。”

聽著劉海中的話,旁邊的閻埠貴都聽不下去了。

他咳嗽一聲,微微搖頭:“老劉,你也不要說這些了,柱子不是說晚上要放電視嗎?咱們去他家看電視吧!”

被閻埠貴打斷,劉海中本來略有不滿,不過聽到看電視,臉上立馬湧起笑容,連連點頭:“對,對,對,看電視。”

何雨柱點頭,朝自家走去。

一些還沒有散去的人,也眼睛發亮,期待的跟在他身後。

小當和愧花,也跟在眾人身後,一起朝何雨柱家走去。

……

賈家。

“奶奶,你把我拉回家幹嘛?這時候說不定傻柱都開始放電視了,我不管,我要去看。”

棒梗看著賈張氏,表情不悅。

賈張氏滿臉笑容,說道:“棒梗乖,奶奶有事跟你商量呢!”

“好吧!那快說,別耽誤我去看電視。”棒梗無奈點頭。

旁邊,秦淮茹打斷賈張氏的話:“媽,你既然都準備使用那筆錢,那咱們就把錢分了吧!快過年了,也好讓我去置辦些年貨。”

“誰說我要使用那筆錢了?秦淮茹,我告訴你,你別打那筆錢的主意了。我以前已經說過,那筆錢是留給棒梗的。”賈張氏皺眉,非常不滿的瞪著秦淮茹。

秦淮茹不解,問道:“既然不動用那筆錢,那你怎麽還許大茂的錢?媽,我告訴你,我可沒錢。”

“誰要你的錢了?你以為我稀罕呢?”

賈張氏白了秦淮茹一眼,繼續道:“我都已經想好了,那二百五十塊錢,就讓易中海替咱們出。”

聽著賈張氏的話,秦淮茹心中無語,道:“一大爺心地挺好,以前也經常接濟我們,可如果要讓他給我們二百五十塊,那根本不可能。”

秦淮茹心中嗤笑,嘲笑賈張氏的異想天開。

那可是二百五十塊錢,你這老東西,還以為是二毛五啊?

他易中海再大度,再善良,也不可能給你二百五十塊啊!

我看你是被許大茂打成二百五了吧?

她心中編排賈張氏,臉上卻不動聲色:“媽,你這個主意可打錯了,一大爺又不傻,怎麽可能答應?”

“誰說不可能答應?”

賈張氏睜大眼睛,拉過旁邊的棒梗,繼續道:“有咱的大孫子在,我相信易中海會高高興興的掏錢的。”

“媽,你要把棒梗過給一大爺養?我告訴你,這絕對不行。”秦淮茹一聽,連忙搖頭。

“奶奶,我才不去易中海家。”棒梗也連忙搖頭,不想離開賈家。

賈張氏摸摸棒梗的腦袋,說道:“我的乖孫子,我怎麽會讓你去易中海家呢?我隻是想讓你認易中海當幹爺爺。”

“幹爺爺?那也不行,我才不想認他當我幹爺爺。”棒梗還是搖頭,並不答應。

秦淮茹啞然失笑:“媽,你把一大爺想哪裏去了?就一個幹爺爺的稱號,就想讓他拿那麽多錢給你?那可能嗎?”

“為什麽不可能?秦淮茹,是我了解易中海,還是你了解易中海?”

賈張氏翻翻白眼,繼續道:“易中海那老家夥,這輩子注定絕後,心裏早就慌了,就怕將來沒人給他養老。”

“現在,咱們上門去,讓棒梗叫他幹爺爺,並且說些好話,他保證願意給錢,說不定還是高高興興的給。”

說完,賈張氏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秦淮茹表情無奈,隻覺得賈張氏在白日做夢。

“奶奶,我說了,我才不想認易中海當幹爺爺。”棒梗還是拒絕,平白無故多一個幹爺爺,他心中不太能接受。

賈張氏微笑,說道:“棒梗,聽奶奶的話,隻要你叫了易中海幹爺爺,他把錢給咱們了,我就獎勵你五塊錢。”

五塊錢?

這麽多?

棒梗一聽,頓時心動了,問道:“奶奶,你說的是真的嗎?隻要我叫易中海幹爺爺,你就會給我五塊錢?”

“當然,奶奶什麽時候騙過你。”賈張氏點頭。

“既然是這樣,那我要認三個幹爺爺,把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都認作幹爺爺。”棒梗說道。

他高興極了,一個幹爺爺就有五塊。

要是三個幹爺爺,那自己且不是能得到十五塊嗎?

這樣想著,棒梗更加激動。

賈張氏拍拍棒梗腦袋:“你想什麽呢?劉海中和閻埠貴都有兒子,以後也會有孫子,你傻啊你,就算你叫了,他們也不會掏錢。”

“尤其是閻埠貴那摳門鬼,別說你叫幹爺爺,就是你叫幹爹,都甭想從他指甲縫掏出一毛錢。”

說著,賈張氏臉上出現了不滿之色。

這麽多年,院子裏的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接濟過賈家,隻有閻埠貴那老東西,鐵公雞一個,連杯水都沒讓自己喝過。

果真是鐵公雞一隻,一毛不拔。

不僅摳門就算了,還喜歡算計。

可你算計這麽多年,還不是那麽窮?

賈張氏心頭泛起很多念頭,都是埋怨閻埠貴的。

隨後,賈張氏就開始教棒梗怎麽說話,怎麽應付易中海。

秦淮茹在路邊聽著,嘴角抽搐,並不覺得賈張氏的打算能夠得逞。

在她看來,這麽明顯的算計,易中海不至於這麽蠢,怎麽可能上趕著吃虧?

“好了,咱們現在就去易中海家。”

叮囑完畢,賈張氏拉著棒梗往外麵走去。

秦淮茹心中好奇,也連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