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情愉悅,耳畔冷風吹拂。

不一會兒,就到了四合院門口。

“三大爺,下班了?”

剛下車,就看到了拐角處騎著自行車而來的閻埠貴。

“傻柱,你的自行車哪來的?”

見到何雨柱旁邊的自行車,閻埠貴眼睛一亮,下車走到何雨柱麵前,摸著自行車:“喲!還是鳳凰牌的,是借的同事的吧?”

望著何雨柱,閻埠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他了解何雨柱,不僅要供妹妹上學,又時常接濟秦淮茹一家,應該是沒有餘錢買自行車的。

何雨柱一笑:“三大爺,瞧你說的,這自行車它就不能是我的嗎?”

“是你的,哈哈,傻柱,你可真會開玩笑。”閻埠貴大笑。

何雨柱輕笑,沒有說話。

“真是你的?”見到何雨柱的表情,閻埠貴半信半疑。

何雨柱白了閻埠貴一眼:“我都騎到家了,當然是我的。”

“鳳凰自行車,這是大牌子啊!我聽說要一百大幾呢!”閻埠貴摸著自行車,咂咂舌,滿臉的羨慕。

隨後,又看到了車後座上的排骨。

閻埠貴吞咽一下口水,繼續道:“傻柱,你看你都買自行車了,是不是要請我院裏的人吃一頓,慶祝一下?”

???

好家夥,原來擱著等著我呢?

聽到閻埠貴的話,何雨柱無語,道:“三大爺,你買自行車的時候,也沒有請全院人吃飯啊!”

閻埠貴嘿嘿一笑:“我這自行車,幾十塊的東西,哪能跟你比?你看都買了這麽多排骨,得有五六斤吧?你一個人哪吃的完?”

“三大爺,你就別打我這排骨的主意了,雨水今天放學,我這是專門給她買的。”何雨柱直接拒絕。

“傻柱,你不是想娶媳婦嗎?你把這排骨給我,我給你介紹我一個同事。”閻埠貴眼睛轉著,想出一個主意。

“三大爺,你可歇著吧!”何雨柱搖頭。

他了解閻埠貴的性格,如果把排骨給他了,他也隻會悄悄地昧掉,根本不會給自己介紹。

再說了,找媳婦這事,自己主動出擊不好嗎?

“你——哎!”見何雨柱油鹽不進,閻埠貴不甘地搖頭,悶悶不樂地走進了院子。

對他來說,沒有占到便宜,那就是虧了。

“三大爺,是遇到什麽難事了嗎?”走進大院,閻埠貴就遇到了在屋外清洗著白蘿卜的秦淮茹。

她準備做個醃酸蘿卜。

“秦淮茹,你家的生活可真不錯啊!今晚又要吃排骨燉蘿卜。”閻埠貴望著秦淮茹道。

秦淮茹一邊清洗蘿卜,一邊回話:“三大爺,你說得哪裏話?我家什麽情況,你還不了解嗎?哪有錢買排骨啊?”

“你不買,有人給你買啊!我進大院門口的時候,見到傻柱了,他不僅買了自行車,還買了排骨。”閻埠貴語氣酸酸的。

這些年,何雨柱對秦淮茹一家的幫助,全院人都心知肚明。

在他看來,何雨柱買排骨,肯定又是要和秦淮茹她家一起吃的。

“傻柱買了自行車?”秦淮茹眉頭緊鎖。

“是啊!鳳凰牌的,將近兩百塊錢呢!”說完,閻埠貴推著自己的自行車,緩緩離去。

“他買了自行車?怎麽可能啊?”秦淮茹神情愣住,心中疑惑不解:“他以前不是說自己沒錢了嗎?”

“看來,他這是在故意欺騙我。”一時間,秦淮茹心中竟然生起一股不明的怒火。

“踏!踏!”

腳步踩地的聲音響起,正是何雨柱推著自行車走進院子。

“傻柱,你買自行車了?”見到何雨柱,秦淮茹趕緊收斂臉上的憤怒,一副關心地模樣。

說著,她一雙眼睛,已經盯上了車後座上那塊紅白相間的排骨。

何雨柱沒有回話,直接推著自行車,略過了秦淮茹。

“這……”見何雨柱還沒有搭理自己,秦淮茹跺腳,感覺非常委屈。

“不行,我一定得弄明白他突然轉變的原因。”秦淮茹用身上的圍裙,將手上的水擦幹淨後,朝何雨柱家裏走去。

見到了正在門口,準備倒水清洗排骨的何雨柱,頓時笑著道:“傻柱,我來幫你洗吧!”

自己幫他洗排骨,不信他待會兒不叫自己吃飯。

何雨柱搖頭:“秦姐,算了吧!還是我自己來。”

“這……那我幫你整理下屋子,看看你有沒有要洗的衣服。”秦淮茹麵色一變,又繼續道。

“秦姐,你是個女人,給我整理屋子,不像那麽回事,以後還是我自己來吧!”何雨柱直接拒絕。

聽到秦淮茹要給自己整理屋子,他心中就一陣惡心。

以前,秦淮茹也是借著打掃房間,清洗衣服的理由,擠兌走了幾個相親對象。

“柱子,姐最近是不是說了什麽讓你不高興的話,你說出來,我一定改。”秦淮茹繼續糾纏。

她以前就想方設法讓何雨柱接濟自己,現在,何雨柱又漲了工資,更加不想放走他了。

何雨柱神情冷漠道:“秦姐,你不要糾纏了,你說你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老是往我一個大男人這裏跑,像怎麽回事?別人看見後該說閑話了。”

“這……”秦淮茹如遭電擊,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哼!”

何雨柱冷哼一聲,秦淮茹的把戲,他早就看穿了,無非是想繼續趴在自己身上吸血罷了。

沒有理會剛才的小插曲,他開始清洗排骨。

隨後,拿出砍刀,開始剁塊。

……

秦淮茹回到了自家門口,清洗著白蘿卜。

“咦——秦姐,在洗菜呢!”

此時,一個背著書包,紮著雙馬尾,身形消瘦的女孩開心地走進院裏。

見到女孩,秦淮茹眼中頓時流出淚水。

“秦姐,你怎麽哭了?”何雨水頓時慌了,趕忙走到秦淮茹身旁,問:“是遇到什麽事情嗎?”

“沒有。”秦淮茹擦擦眼淚,表情更加委屈。

“秦姐,到底怎麽回事啊?你跟我說,我一定給你做主。”何雨水道,在她心中,秦淮茹一直是個好女人。

秦淮茹抽泣:“沒什麽,都是我不好,可能惹你哥生氣了。”

那副模樣,好像被何雨柱欺負了似的。

“什麽?我哥惹你了?”

何雨水聽完,風風火火地站起來,就朝著自家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