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幫助海姆部落

莫憶兒微微想了一下才回答:“說說看,也許我幫的上!”

“是這樣的,我們部落帶來海菜幹來交換,可其他部落不懂吃海菜幹,所以沒人肯交換。”海森身邊一個年輕的男人說道。

“這樣啊!”莫憶兒看了眼海姆部落攤位的方向,他們擺著一大堆的海菜幹無人問津,也真是夠愁人的。“楚炑,交換會是到今天晚上結束嗎?”

“是的!”

“這樣吧,海森首領,你現在就架起陶鍋煮一鍋海菜湯,送給各個部落的首領品嚐,相信他們都會喜歡海菜湯的美味的。”

“這……”海森有些猶豫,白送食物這種事情在原始部落可是很少發生的,就算是莫憶兒和楚炑在海姆部落的那段日子,他們也很少送來食物。隻有一點點,表示心意就好,畢竟這個時期,食物是對部落最為重要的。

“海森首領,你不這樣做,沒有人會知道你那一堆堆的東西是能吃的,有時候你說再多,也沒有親口嚐到有用。”莫憶兒耐心的勸說著,她雖然覺得他們這樣很小氣,但也漸漸了解了他們的心思,並且能體會、諒解一些。

“好吧!”最終,海森還是做了決定,畢竟莫憶兒很聰明,這是海姆部落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而他們最終的目標也是多換回一些肉幹,讓這個冷天族人們都好過一些。

因為海姆部落男人們的廚藝實在是不怎麽樣,所以莫憶兒也過來幫忙。先用燒好的溫水浸泡著海菜幹,又用做完吃剩下的骨頭熬了個骨頭湯,湯熬上大約兩個小時的時候放入泡發好的海帶,加入鹽巴和一點點的小魚幹,味道簡直是香飄四溢啊,雖然沒有味精、雞精之類的東西,但是骨頭湯和海菜也足夠鮮美了。

這會兒剛好下午兩三點鍾左右,不吃早飯的人們早已饑腸轆轆,莫憶兒也就是算準了時間,讓海森拿著這些海菜湯分送給各個部落的首領,當然,第一個送去的肯定是淌崖部落。

絲特拉嚐過之後讚不絕口,看著親自來送海菜湯的海森首領道:“沒想打你們海姆部落還有如此美味的東西,這海魚的怪味完全吃不出來了,這個……東西是什麽?”

“絲特拉首領,這個叫做海菜,沒煮熟之前是這樣的。”海森拿出一小捆黑漆漆的海菜放在絲特拉麵前。

絲特拉有些不敢相信,她看了眼黑漆漆的海菜幹,又看了眼海菜湯裏綠油油的海菜,疑惑的問:“這個湯真的是用它煮的?”

“是的,絲特拉首領,我們海姆部落怎麽會說謊呢?說謊話是要被神靈懲罰的,我絕對不會。”海森趕緊保證,要不是莫憶兒,他也不知道海菜能吃,更不知道海菜晾幹成這黑漆漆的模樣還能變回青翠欲滴!

“噢!海森首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有些吃驚罷了。”絲特拉連忙解釋,海森首領年紀較大,還是比較有威信的。

“嗬嗬!”海森笑著,他完全能理解絲特拉,因為他也曾經被許多事情震驚過。

“這就是你們之前要交換肉幹的東西吧,好,我們淌崖部落答應交換!”絲特拉當即就拍板決定下來,一共交換了一大筐的海菜。海森又讓族人交給淌崖部落族人海菜的吃法,這才滿意而歸。

不僅如此,其他部落也有吃過海菜湯讚不絕口的,紛紛前來交換,數量各有不同,到最後,海姆部落帶來的幾大筐子海菜幹全部交換光了。

海森找到莫憶兒來感謝,並且送上一些小魚幹。“莫憶兒,太謝謝你了,我們的海菜已經全部被交換光了。”

“這太好了。”莫憶兒對海森笑了笑,收下了他的謝禮。

“莫憶兒,歡迎你以後到我們海姆部落做客,族人們都很想念你。”

“我也很想念他們。”莫憶兒客套的回答,但是眼神暗淡許多,上次離開海姆部落是因為海森部落的人說小絨球是危險的家夥,可現在這個小家夥已經不見許久了。

海森是個敏感的首領,他發現莫憶兒有些悲傷,沒有意思交談下去,便和楚炑客套了幾句,離開了。

楚炑自然知道莫憶兒想什麽,便叉開話題,讓莫憶兒別再想下去。“莫憶兒,這小魚幹不錯呢,晚上熬魚湯給你喝怎麽樣?你不是總說這叫什麽……營養均衡嗎?”

“對,就是營養均衡,隻有這樣身體才會健康,隻是冬天沒有野菜可以吃了。”莫憶兒的確馬上被轉移了注意力,想到冬天的食物就開始發愁。

“部落裏還有你曬得野菜幹,是不是和那個海菜幹一樣,吃的時候會變成綠色?”

“嗯,差不多吧!”菜幹加上幹蘑菇也不知道能吃多久,據說這裏冬天很冷很冷,也不知道會有多少度!思緒就這樣蔓延開來,莫憶兒想象著大冬天從山洞門口看向外麵一望無際的銀白……身邊站著的一定是楚炑和幡戈,最好還有小絨球,那時候小黑也該會走路了吧?

傍晚,莫憶兒剛吃過晚飯,和楚炑就被一個淌崖部落的族人叫住。“楚炑首領,我們首領絲特拉請你帶著你們部落的莫憶兒過去一趟。”

“哦?這個時候是什麽事情?”楚炑一瞬間腦中閃過許多念頭,一個是關於進獻食物的事情,但很快就被打消,如果是進獻食物的事情,不會特別叫上莫憶兒。難道是和莫憶兒有關?絲特拉首領看中了莫憶兒?可是莫憶兒現在還是在裝作男人啊?到底是什麽?

“楚炑,你在想什麽,我們不去嗎?”莫憶兒疑惑的問。

“呃……要去的。”首領部落要召見,楚炑找不到理由可以不去。

於是兩個人跟著淌崖部落的族人朝他們的休息地走去,半路的時候,楚炑覺得不妥,低聲問:“莫憶兒,你真的不會離開嗎?”從小到大,他都沒有這麽害怕失去過什麽,即便是阿父、阿母離世的時候,即便悲傷,獨立的他也沒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