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審問

另一塊長毛狐狸皮是棕黃色的,因為毛長,所以看起來也很漂亮。這種皮毛不是太難得,所以就算做成靴子被人看到,她也可以說是以前自己收起來的獸皮。不會有人因此去懷疑!

妹綺心裏是高興的,同時也為自己的魅力而高興。要知道,首領桑是各個部落中出了名的小氣,沒想到卻一下子給了自己兩塊好獸皮,雖然都不大,卻也是她喜歡的。她覺得,小氣的首領桑會給自己獸皮,完全是因為自己的魅力。以前追求幡戈而得不到,讓她很是惱恨和自卑,現在千隴和首領桑讓她又恢複了自信!

這幾日以來,莫憶兒每天都早出晚歸的在祭台附近幫忙。不僅僅是她,還有絲末拉、雪白等三個淌崖部落的男人,都過來幫忙。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就是盯住那六個腳底尺寸和雪地裏腳印一樣的男人,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馬腳漏出來。

不過,這幾個人都很勤快的在幹活,真是找不到半點的問題。

這讓莫憶兒有些氣餒,腦中胡思亂想著,就見首領桑從遠處走了過來。“咦?首領桑這個時間去幹嘛了?”莫憶兒心中疑問,找來一個族人打探。得到的結果並不奇怪,首領桑偶爾會偷懶,說是去方便,人就直接消失好半天。因為他是中田部落的首領,所以其他人也不好一起去管他。

當天半夜裏,莫憶兒和小絨球照例去巡查。在上次有狼腳印的不遠處,又發現了腳印,同樣,也有人類的。

莫憶兒看到後,馬上爬下小絨球的後背,用刻有尺寸的樹枝來量那腳印。“沒錯,還是上次那個!小絨球,我們沿著腳印去找找看!”

“好!”兩人跟著這個人類的腳印,一路回到了族人們居住的棚子。可到了棚子附近,積雪也被清理了幹淨,土地上腳印雜亂,那人像是故意踩了許多雜亂的腳印,讓人再無法分辨,那腳印去了哪裏。

莫憶兒不想放棄,在附近幾個棚子門前仔細觀察著,希望能找到尺寸相同的腳印。好在,這晚月色很好,視力很好的莫憶兒和小絨球完全可以借著月光來觀察腳印。

最終,在隻山部落的棚子門口找到一個尺寸一樣的腳印。莫憶兒回去小山洞稍做休息,次日一早,天一亮,她就和絲末拉說了一聲,來到這個棚子門口,守在這裏!看著裏麵的族人一個個的出來。她也找到了那六個人中的一個,,拉維!

莫憶兒麵若冰霜,一看就讓人知道她的心情很不好。拉維自是也發現了,上來詢問:“莫憶兒首領你怎麽在這裏?找我們隻山部落有事兒嗎?”拉維現在已經成了隻山部落的首領,氣勢上和以前判若兩人,不再是為了給阿弟治病而畏畏縮縮的男人了。

“我是來找你的!”莫憶兒冷冷的說著,不過她也沒有馬上對拉維惡言相向,畢竟現在有證據指向拉維,卻沒有十足的確定他就是奸細!

“哦?什麽事情?”拉維擺了擺手,讓身邊的等著他的族人先去忙,自己走到莫憶兒的身邊。他麵色平靜,沒有絲毫的慌亂。

“跟我走一趟吧!”莫憶兒要把拉維帶回去淌崖部落好好調查,在這之前,她不會亂說話,更不想讓其他族人聽到,而搞到整個部落聯盟慌亂。

“好……”拉維隻是稍稍的遲疑了一下,就跟在莫憶兒後邊。

現去取了冰鞋,現在祭台附近這邊也有一定數量的冰車和冰鞋了,兩人先後滑著雪往淌崖部落的大山洞而去。這一路拉維都在想莫憶兒為什麽找他,可想破了頭,她都沒有想到原因。

莫憶兒把拉維帶到了絲特拉的小山洞,裏麵絲特拉,絲末拉,連噠,雪白和小絨球幾個已經等在那裏。均是非常嚴肅的表情,讓拉維心裏不由得顫了一下。

莫憶兒走過去直接坐下,拉維和幾人打了個招呼,站在一旁等候吩咐。

絲特拉目光犀利的看了拉維一眼:“你也先坐下吧!巫師萍姨和白雪馬上就到,等他們來了,我們馬上就開始!”

‘開始,開始什麽?’拉維更加摸不到頭腦,心情忐忑的坐到角落。小山洞之中,幾個人對他的目光都很不善,這讓拉維有些害怕。不過想一想自己以前的所作所為,真的沒什麽好心虛的,便放鬆了兩份。

很快,巫師萍姨和白雪就來,之前雪白去請他們的時候,已經說明了情況,所以他們也無需多問,直接坐下,所有人表情嚴肅的開始審問拉維。

作為部落聯盟的首領,當然是最有資格的絲特拉率先問話:“拉維首領,我們懷疑你和外部落人有勾結,你可以為你自己辯解一下!”

“什麽?”拉維以為自己聽錯了,怔怔的看著問話的絲特拉。

拉維這一表現,在所有人眼中都很像是心虛。絲特拉不由得語氣更重的又說了一次:“我們懷疑你和外部落人有勾結,你為你自己辯解一下吧!如果沒什麽好說的,我們將對你進行懲罰!而且,你必須把你自己的罪狀交代清楚。”

這次,拉維真的清楚了絲特拉的話,並且因為最後的那句懲罰而害怕起來。他連聲道:“這怎麽可能,我不認識外部落的人,怎麽可能和外部落人有勾結?絲特拉首領,我是冤枉的,是誰說我勾結外部落人了,這是誣陷!”

“我說的!”莫憶兒看向拉維,這個人讓莫憶兒都有些看不透了。他以前為了給阿弟治病,在颯爾首領麵前很是卑微。誰都沒想到,颯爾倒台之後,是他來做這個首領。這是不是說明,拉維是個很有手段的人呢?

拉維不可置信的看著莫憶兒,問:“莫憶兒首領,你為何要誣陷我?我和你並沒有任何的仇恨,我一直很尊敬你,很喜歡你,你怎麽可以誣陷我呢?”拉維為自己辯解著,這會兒他已經過去了最初的震驚,腦中快速的思考目前的情況,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