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新品種蠶線裙
“那真的是太好了!”楚炑高興起來,每個冷天,族人們都會凍死許多,哪怕是一直窩在山洞不不出去,還是有的人會生病。
生病很可怕,除非是身體非常強壯,否則都會熬不到好起來。
“這種蠶很多嗎?你還在哪裏見過?我們要去海姆部落,總不能帶著這些一起去吧?”莫憶兒問著,用樹枝戳了戳胖胖的蠶。
“嗯?這片草原有很多,叢林中間的湖水邊有一塊草地也有一些,但是沒有這裏的蟲子……蠶大。”楚炑想了想,回答了莫憶兒的問題。“我們還是回來的時候再捉蟲子吧。”
“也好,其實不用捉蟲子,隻要把這個蠶繭都弄回去就行了。”莫憶兒指著一個拳頭大小的蠶繭,對楚炑說。
“這個東西有什麽用?”
“你看,這個東西是蠶吐絲結成的蠶繭。我要用這個蠶線來織成衣服,你也知道這是一種繩子,不太結識,可並不代表它不用來做繩子就沒別的作用了。”
“哦!”楚炑似懂非懂,關鍵是不明白要如何把蠶線變成衣服,但是他一點都不擔心,有莫憶兒,什麽都沒問題。
晚上,他們就在草原上休息。為了避免狼群的襲擊,他們點燃了好幾堆的篝火。莫憶兒這晚卻沒有睡,她找來兩根樹枝磨光,當作織衣針來用。然後拿過一個較小的蠶繭,研究起來。莫憶兒發現,蠶線的粗細和蠶寶寶的大小成正比。這個蠶繭就是一隻較小的蠶寶寶吐出來的,所以它的蠶線較細,直徑大約隻有一毫米左右。
因為沒有石鍋,所以根本不能燒熱水,莫憶兒直接用冷水淋在蠶繭上麵,然後開始抽線。許是蠶線比前世的蠶絲細的緣故吧,蠶線很容易就被抽了出來,微風一吹,潮濕的蠶線就幹了,這個特征讓莫憶兒詫異,奇特的事兒真的是越來越多了!
用樹枝當作針有點粗,所以織起來蠶線間的洞很大。莫憶兒不懂太多,隻把這團蠶線織成了一個大片,想必夏天用來穿還挺涼快的。
今天晚上放哨的是年長的呼拉,他親眼看著莫憶兒把一團白白的東西變成了一片奇怪的獸皮,於是驚得連放哨的忘記了。
“莫憶兒,這是什麽?”
莫憶兒抬起頭對著呼拉一笑:“這是我織的蠶線布,怎麽樣?還不錯吧?”
呼拉點點頭,是不錯,不過他不知道這東西是用來做什麽的。
莫憶兒很興奮,一個晚上就織出來一條寬五十公分左右,長兩米多的蠶線布。等織完的似乎,她傻眼了,這麽長能用來做什麽呢?要是冬天,倒是可以用來做圍脖了。
“哈欠!”族人們已經陸續醒來了,昨晚上他們睡的不錯,還有小絨球,她一直窩在莫憶兒腳邊,也不管昨晚上莫憶兒洗沒洗腳丫子,睡得噴香。
“神靈啊,這是什麽?”所有人都看到了莫憶兒的蠶線布,驚詫的問。
楚炑也看過來,欣喜的問:“這就是你說的衣服嗎?”
“不,這還不是衣服,隻是一塊布而已,需要加工才能變成衣服。”說著,莫憶兒有些懊惱,實則,這連布都算不上,因為它不能剪開。一旦剪開,所有的線就會散落開來。
“哦,沒關係,你慢慢弄。我相信你很快就會做出衣服來的。”楚炑察覺到莫憶兒不好的情緒,連忙安慰。
莫憶兒點點頭,因為楚炑的話語,心裏的陰霾散開了一些。一個晚上的忙碌讓她有點疲憊,而且不明亮的火光讓她的眼睛也很酸澀,她站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忽然身下有股熱乎乎的東西往下流,腰腹也隨之酸痛起來。買噶,她忘了,她的大姨媽時間該到了,這種感覺絕對不會錯。
連忙蹲了下來,以免大姨媽流的到處都是。可饒是如此,她白色的小羊皮裙的某處還是被染紅了。
楚炑眼尖的發現,忙詫異道:“莫憶兒,你流血了。”
莫憶兒瞬間石化,哥們,就算看到了,你能不能不說出來嗎?好在這個聲音不是很大,其他族人們忙著整理東西準備出發,並沒有人聽到。“你,閉嘴。”
“為什麽?莫憶兒,你不是沒成年嗎?為什麽會流血?”楚炑比較關心的是這件事情。
“誰和你說我沒成年了,女孩子的隱私,你們男人少問。這附近有水源嗎?我需要去洗洗。”莫憶兒凶巴巴的說著,臉色卻很紅,她尷尬的要命啊!可楚炑首領,你為毛還要一直看著我呢?尤其還要盯著屁股看,太過分了!
“有倒是有,不過……草原上野狼比較多,還是我陪你去吧。”
莫憶兒想說不用了,但是她害怕野狼,隻能讓楚炑陪著,到了水邊,看到有幾隻羚羊在喝水,便讓楚炑把它們驅趕走,楚炑趁機又獵了一隻羚羊。
莫憶兒半蹲著,把羊皮裙脫了下來,然後把昨天晚上織的蠶線布圍在腰上,兩米左右的蠶線布足夠圍上三圈,所以即便是有露洞洞,莫憶兒也沒有走光。
她不得不慶幸,這條蠶線布織得值得。蠶線布裹在身上,要比羊皮透氣許多,所以也很涼快,要不是身下一直流啊流的大姨媽,她真相跳起來歡呼一下。
最讓她頭疼的是沒有姨媽巾,她一邊洗著自己的小羊皮裙,一邊糾結著。最終,看了看圍在腰上的蠶線布做出了一個決定。“楚炑,楚炑,你過來。”
楚炑背對著莫憶兒用石刀再處理羚羊,聞言轉過頭去。“什麽事情?”
“你去把我的樹枝和蠶線拿來。”
“可是你自己在這裏會有危險的!”
“你快去快回,沒什麽問題。”莫憶兒略帶祈求的說,讓她任憑大姨媽四處流淌,打死她也做不到。
“那好吧!”楚炑對莫憶兒的話完全無拒絕能力,隻好背著羚羊飛奔著離去。
這隻領養雖然沒有野豬大,但至少也有百十來斤,和莫憶兒的重量差不多,可楚炑背著它就像是背一個水壺一樣簡單,真是讓人極度的不平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