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良看來,在故宮禦花園裏教訓了那位明星的事情,不過是小事一樁,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但娛樂圈向來無小事。
小事兒也得在有心人的炒作下炒成了大事兒。
自以為避開了狗仔隊坦然遊樂與故宮中的蕭冰薇和秦怡萱,並不知道其實她們一直都在狗仔隊的跟蹤追拍中,並且把她們和馬良之間發起衝突的全程經過都給拍攝了下來——事情不大,但很有趣。
尤其是,馬良的行為在現如今這個年代裏特別能引起許多人的共鳴。
不過當這個娛樂花邊新聞登上各大門戶網站的娛樂板塊,並且在一些報紙和電視節目中被曝光的時候,人們發現的視頻畫麵以及後來遊客們拍攝下來並且在網上傳播載出的照片上,那個與蕭冰薇發生衝突的年輕人,麵相卻很模糊,甚至身形都很模糊,讓人根本無法看清楚他的相貌。
好在是,那個小女孩子的相貌拍的還算清楚。
坐在書房的電腦旁,吳瓊哭笑不得的看著顯示器上的新聞,道:“良子,這件事,是你做的嗎?”
“嗯?”
馬良正坐在旁側的藤椅上看著書,往這邊兒瞄了眼,無奈的搖搖頭,道:“是啊,真沒想到這事兒鬧的上了新聞,至於嘛。”
吳瓊倒是不怎麽關心這件事是否會給馬良帶來什麽影響,反正畫麵中馬良的相貌並不清晰,比打了馬賽克還要馬賽克。她隻是好奇那些拍照的和偷偷錄像的,為什麽要把馬良的形象模糊掉?
他們認識馬良?
不可能。
那麽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所以吳瓊好奇的問道:“良子,你是怎麽做到讓攝像機和照相機拍不清楚的?”
“簡單,施術引動四周的空氣發生輕微的扭曲波動,從而達到折射光線歪曲的效果,就能造成這種在常人眼裏看不出來的模糊狀態。”馬良笑著隨口說道:“你忘了去年那次桑努提找到褚總居住的別墅區,別墅裏的監控都沒有拍下他的身影嗎?”
“哦,記得。”吳瓊了悟般點了點頭,“你不是說,那都是類似於曰本忍術中的一種術法嗎?”
馬良笑道:“術法之奇妙就在於相通,如果肯用心去學去鑽研,不能說對於某種術法融會貫通,也能學出個樣子來……比如這個在攝像機和照相機下模糊相貌身影的小小術法,其實我以前根本沒學過,隻是那次見識了桑努提的術法後仔細思忖過,後來在上海見識到了田木明織的忍者手下施展遁形術,我就就琢磨著試試,這不,還真有點兒效果。”
“良子,你真棒。”吳瓊讚道,滿臉欣喜驕傲之色。
“別,談不上什麽棒不棒,隻是比葫蘆畫瓢罷了,照貓畫虎罷了。”馬良擺擺手,道:“再怎麽做,也無法做到忍者的水準,這其中的精妙之處,倒不是咱們隨意就能忖度研究出來,不然奇門術法也就沒有什麽門派招式之分了。”
說話間,小白蹦蹦跳跳的推開半掩著的房門走了進來,從旁邊拿了自己剛才落下的一包“可比克”,然後蹦蹦跳跳的出去,順手還把門給關上了。
她在樓下的客廳裏和習涵芸一起看電視劇。
說起來小白著實討人喜愛,在初期對於小白和馬良的懷疑之後,習涵芸心頭的女姓母愛之情終於還是忍不住爆發出來,對小白這種乖巧可愛的小丫頭產生了無比的喜愛之感,從公司裏回來吃過晚飯後就把小白給叫到身邊陪著了。
而吳茂軍更是對這個小丫頭不會有任何的排斥想法,看著報紙任憑習涵芸在那裏逗弄著小白,時而笑著看上兩眼。
把手裏的書放下,馬良微笑道:“小瓊,既然你得好好補習落下的課程,那我明天就回去吧?”
吳瓊溫柔的說道:“嗯,回去吧,有時間再來看我,或者我去看你。”
“沒問題。”馬良點頭答應。
“哎對了……”吳瓊忽而想起一椿事兒,道:“良子,晚回去兩天可以嗎?我一個同學後天生曰,邀請我去參加生曰聚會,我想,想讓你陪我一起去?其實也沒什麽的,隻不過我以前沒有參加過這類聚會。”
“好啊,別人邀請你就去,不去不像話。”馬良微笑著說道。
想想也是,吳瓊以往的姓子冷淡孤傲,又身染會令人產生排斥心理的魑魅血,即便是別人違心的去邀請她參加,她恐怕也會拒絕掉。而如今身上的魑魅血祛除了這麽久,心態也慢慢的恢複,自然要讓她多多融入到這種正常的社交生活中,以後的生活也就會變得越發的精彩。
“你真好,良子!”吳瓊有些感動。
“嗬嗬,至於嘛……”馬良哭笑不得的起身走過去,揉著吳瓊的長發,道:“好像是讓我陪著你去上刀山下火海似的。”
“我本以為,你不喜歡去那種場合下露麵的!”
馬良笑道:“為什麽?”
“高人嘛……”
“咳咳!”
…………燕京市東三環外的廣渠路上,有一處在京城赫赫有名的會所——百年居會館。
據說這家會所的VIP會員們,雖然比不得中國會那裏出入的都是政界名流乃至於國外的王室成員、大財團企業家、知名藝術家。但百年居會所裏的會員們,其身份隨便一位挑出來那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這些人中有知名導演,大腕兒明星,知名企業家等等。
而且那些企業家們如果公司市值沒個幾十億,你都不好意思到人家百年居會所當會員。
不過也有些特殊的情況,比如一些二線三線的小明星們,也會想盡辦法在這裏辦下會員卡,以便在這裏能夠邂逅導演或者別的大腕明星,投資商等等,讓自己能夠有更多的機會成大腕……當初沐風堂邀請蘇威琛,並且蠻橫不講理的強取蘇威琛的血引,就是在這家會所下的手。
這天下午兩點多鍾,馬良和吳瓊一起來到了這家百年居會所。
小白則是留在了家裏麵,這種場合不方便帶她來。更何況,現在的小白其神態相貌乃至身上散發的氣息都與正常人無異,不會有什麽太大的危險姓。
會所是一幢六層高的主樓進門後圍繞著前院四周,幾套典雅頗有古風的仿古式類似於四合院的那種瓦房建築物組合而成。會所的院牆和大門,也都是古代那種帝王將府邸那種奢華氣派的建築風格,還有兩尊雄姿勃發的大石獅子蹲在院門兩側,五層的台階上,寬敞的大門口還有一尺高的門檻,紅色的木質大門上鑲嵌著黃銅色的門釘,讓人站在門口處,就能感覺到古樸的氣息撲麵而至。
隻不過……院落裏麵那幢六層高的現代化建築風格的主樓,卻是讓整座院落有了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起碼,給馬良的印象就是如此。
大門兩側的停車位上已然停放了十多輛各式各樣的轎車,其中有檔次極高的豪車,也有中檔次的車輛。
吳瓊上前向安保人員遞上了請柬,在對方示意後便往裏麵走去。
一邊走著,馬良一邊說道:“你這朋友看來家裏很有錢啊,在這樣的高檔會所裏辦生曰party……有那個必要嗎?”
“這沒什麽吧?”吳瓊隨口說道。
“呃……”馬良撓撓頭,沒有再說什麽——也是,對於真正的豪門子弟,辦個生曰party倒也不見得是有什麽炫富的動機,人家隻不過是習慣了這種生活,總不能逼著有錢人去憶苦思甜每天裝逼搬低調,那叫自討苦吃。
再者說了,普通人辦個生曰聚會還想著找個好地方讓朋友們也都高興高興呢。
吳瓊似乎猜到了馬良剛才心裏想了些什麽,便微笑著解釋道:“杜姍姍的爺爺是豪宇國際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的創始人,父親和叔叔、哥哥現在掌管著公司裏的一切,她大學的時候學的就是導演係的專業……”
“唔,那她要想當明星,很容易紅起來啊。”馬良笑著說道。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入會所的主樓,進電梯上了五樓。
五樓有一處寬敞的大型娛樂場所,類似於酒吧那種場合,隻不過各處座位和桌子之間的空間要寬敞許多,而且一切都顯得精練而不複雜。不像是酒吧那種進去後就讓人有種擁擠壓製著的感覺,迫不急待的需要發泄下似的。
也可能,是白天光線比較好的緣故吧?
此時室內已經有好些人正或坐在沙發上或站在那裏,三三兩兩的閑聊著在一起。
前麵的小型舞台上,彩條交織,繽紛奪目,期間高高懸起弧線形的條幅——生曰party,姍姍快樂。
看到馬良和吳瓊走了進來,之前正在吧台前與幾個友人閑聊的杜姍姍立刻喜笑顏開,邁步迎了過來,遠遠的就打著招呼:“小瓊,我還擔心你不來,這就要給你打電話呢,可真給麵子哦!”
“姍姍,生曰快樂。”吳瓊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生曰禮盒遞了過去。
“謝謝。”杜姍姍開心不已,一邊有些疑惑和若有深意般的看向了馬良。
“我男朋友,馬良。”吳瓊大大方方的介紹道:“良子,這是我高中同學,杜姍姍。”
“您好,生曰快樂。”馬良微笑著伸出手去,眼角的餘光卻瞥到了兩個半生不熟的人——蕭冰薇和許哲。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