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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邊走邊想著以後該走的路,知道這條路肯定會很艱辛,可是想到要是成功了之後的生活,她臉上不禁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當大家在路口行禮各自回自個兒的院子時,謝靈芸不漏聲色的看了一眼弟弟和季嬤嬤,當聽到弟弟和季嬤嬤被安排在了西院,心中鬆了一口氣。西院雖然很偏僻,可是離她住的塵閣卻是很近,這樣方便她以後照顧弟弟。

大太太服侍謝重天梳洗一番之後,又見到兒子也梳洗一番過來了,這才提心吊膽把簡親王府送聘禮時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什麽!”謝重天手中端著的茶杯掉在了地上,茶水弄濕了自己的長衫都不知道,他隻是驚愕的盯著自己的妻子,不敢相信的追問道:“你說什麽,把話再說一遍?”他不是沒有聽到妻子的話,隻是不敢去相信這是真的,有種自欺欺人的想法,想著也許是他聽錯了。

可是大太太這會兒看著他鐵青的臉色,心中直打哆嗦,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隻能給她兒子使眼色,讓她兒子救場。

謝庭筠也很震驚,本來他走之前一切都好好的,為何杭州那邊的生意都盤點的差不多了,全家人舉家遷來京城之後,卻聽到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敢相信。隻是看到母親的樣子,容不得他不信;突然的想到一個可能。讓他心中生出一種對母親的不滿,先不說這件事情是誰的整的幺蛾子。他走了,府中就屬母親最大,為何不好好的看著一點,如今要是跟簡親王府因此接了梁子,別說他的前程和生意上是否順利了,就是他小妹整個的一生也全毀了啊。因為心生不滿,他就算是看到母親眼神的暗示,卻也沒有發一言的坐著椅子上。

大太太看到兒子竟然不幫她。心中立馬就生了一股邪火,再一想到平時兒子對那個死丫頭多方的袒護。怒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索性她也豁出去了,事情既然已經是如今這樣,她也沒有什麽好怕的,其實她心中也覺得怕也沒有用,便又把事情說了一遍,這一次更詳細,說到最後,她還滿臉欣慰的來了一句:“哎呀。以前對庚帖測婚姻是否大吉還半信半疑的。如今我可算是開了眼了,還真有其事,也幸虧灶神顯靈。要不然等到九丫頭嫁進簡親王府之後,給簡親王府帶來晦氣,到時候倒黴的可就要是我們謝府了喲,真是老天保佑啊,讓……”

“難道真是灶神顯靈嗎?!”謝重天突然聲音低沉的一字一句道。然後他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妻子,眼神中透著淩厲,像是早就看穿了大太太在撒謊。生意場上打拚大半生的他,又怎麽會被妻子這幾句神鬼之說給騙住?兩隻緊握的手哆嗦著,此刻他心中溢滿了憤怒。要是這會兒大太太還要狡辯的話,他真的不知道會有如何的反應。

大太太又豈能看不出丈夫已經到了狂怒的邊緣,可是這會兒她卻生出一股怨氣,覺得丈夫的質問是因為那個賤人生的女兒的原因。煞那間,嫉妒滿心田,她失去了理智的嚷嚷道:“怎麽?莫非老爺這是要懷疑我不成,哼,明明就是九丫頭福薄壓不住,灶神才顯靈改了庚帖上的生辰八字,這與我何幹。”

“一派胡言,簡直是一派胡言,聖旨都已經到家,事情都已經定下,何來灶神顯靈一說?”謝重天哆嗦的指著大太太,氣得心口疼。

大太太見此不但不知道收斂,反而有種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樣子,哼了一聲,扭著腰坐到座位上之後,怪聲怪氣的說道:“哎呦,老爺可真是會說話啊,什麽叫一派胡言,我哪句話說錯了嗎?還是我哪件事做錯了?要是老爺能指出來,我認錯,甚至是把嫡妻的位置讓給那些個小妖精都行,聖旨下了,簡親王府再去求皇上換人就是了唄。”她說出最後一句話時,壓根就不知道事情的嚴重。隻是心中存著氣,本來看到跟來的幾個妾室,當時她就已經大吃飛醋,這會兒是怎麽也壓不住心中的邪火,隻想著找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丈夫吵一架,心中才痛快。

“你……”謝重天抬手捂著心口,氣得喘不過氣來,更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當著兒子的麵,自己的妻子竟然還有閑心粘酸吃醋,讓他覺得臉都沒處擱。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妻子的愚蠢,聖旨是這麽好更改的嗎?一個弄不好,整個謝府都會被安上抗旨不尊的罪名,到時候落得滿門抄斬也不是不可能。

“母親,您就少說一句話,這都到什麽時候了,眼看就要火燒眉毛了,您還有閑心說這些。”謝庭筠語氣中掩飾不住對大太太的埋怨,半個多月都過去了,如今簡親王府卻還沒有一點動靜,這明顯的是惱了他們家,如今看著自己的母親竟然還……,他是真的生氣了,同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

“你們這一老一小都怪我是吧,行,那這事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吧!”大太太看到連兒子也說她,心裏有些受不了。

謝重天好不容易緩過勁來,聽到大太太這樣不負責任的話,又差點氣得昏厥過去。猛的抬手一拍桌子道:“如今,好好的一樁婚事被你攪成了這個樣子,你說不管了?那讓我們爺倆怎麽辦?!”

謝重天是真的快氣瘋了,如今簡親王府態度不明,而這些事還離不開女人打點,總不能讓他一個大男人跑到簡親王府後院問老王妃還有沒有結親的可能吧?

大太太像是也想到了這一點,覺得自己有拿喬的資本,態度就更是強硬,竟然臉上還露出得意的笑容,道:“哎呦,這事我可不管了,本來好好的,你看你們爺倆一個個的都怪我,我招誰惹誰啦,吃力不討好的事我可是不做,你們愛找誰找誰去,哼!”

謝重天終是沒有壓住心中的火氣,猛的站了起來,怒氣衝衝的質問道:“好,好,你不管也行,但是必須得給我說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你做的,還是六丫頭做的?”他要問了清楚,然後親自去簡親王府負荊請罪,希望簡親王府能網開一麵。

“老爺你這話是越說越沒邊了,什麽叫我或者是六丫頭做的,我們做什麽了,這明明就是神明顯靈,改了庚帖上的生辰八字。”

“你……,你這個成事不足……”謝重天聽到這話,見自己的妻子還想狡辯,是真的心寒了,也深深地意識到了自己妻子愚不可及的一麵。說話自然也就不講什麽夫妻情分了,可是他難聽的話剛說了一半,看到兒子還在屋裏,便硬生生的忍住了。

他看著已經二十歲,可是還沒有成親的兒子,心裏一陣的難過,心中也有著深深地自責。暗怪自己這幾年光顧著外麵的生意,而放任妻子折騰,以至於妻子左挑右揀,嫌棄那家姑娘長的不好,一會兒又嫌棄這家姑娘家世不好,配不上兒子。就這樣生生的耽誤了兒子的婚事。要是兒子結了婚,恐怕他現在連孫子都抱上了吧。更何況現在這樣的情況,要是有大兒媳,就算是不用自己的妻子出麵,事情也能圓滿了啊。

這一刻,謝重天深深的自責,於是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以後兒女的婚事,絕對不能再任由自己的妻子胡來。讓老二家一家也趕緊的舉家搬到京城來,這樣一切有老二家的媳婦幫襯著,幾個兒女的婚事,就不會弄成現在這樣的情況了。

而大太太看著自己的丈夫憋氣的樣子,心中得意非常,覺得這件事情離不開她的周旋,腰杆挺的更直了。卻不知她這樣一番作為,弄巧成拙卻起了相反的作用,讓她的丈夫生出要架空她謝府女主人的權利的想法。半個月之後,當她看到老二一家時,會是什麽表情呢?可惜她現在隻是得意,卻不知道已經拉了清單。心中還想著等到簡親王府迎娶了六丫頭之後,看她怎麽折磨那對賤人生的兒女呢。

“阿嚏,阿嚏--”在塵閣正和巧鳳說話的謝靈芸毫無預兆的連打了兩個噴嚏。

“小姐,您是不是著涼了?”巧鳳擔憂的問道,隨後竟然起身要去請示大太太找郎中。在一邊收拾東西的青兒,也慌忙走了過來,要扶謝靈芸到床上休息。

“停。”謝靈芸抬手製止了兩個人慌亂的動作,好笑的說道:“你們不用這樣吧,我哪有這麽弱不禁風,一兩個噴嚏就會生病啊?”

巧鳳和青兒聽到這話,眼神都看向柔柔弱弱的小姐,心中同時想到:小姐這個樣子如果不叫‘弱不禁風’那她們就可以用‘身強力壯’來形容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