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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傑似乎也沒有想到暗衛來見自己會提出這個問題,他一怔,接著點頭說道:“這件事情剛才世子妃已經提出來了,會盡快對你們安排的。”
謝靈芸在簾子後麵一愣,沒有想到薛仁傑會這樣對暗衛說,會提到她?
一暗衛微微一怔,之後一抱拳,單調的語氣中帶著淡淡感激的說道:“屬下謝過世子妃,謝過世子爺。”
“嗯,沒有什麽事情便下去吧。”薛仁傑揮手讓他下去。
“是。”一暗衛服從命令的退了出去。
謝靈芸透過簾子望著自己的男人,都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從剛才叫一的暗衛謝恩的話中,先是謝過她,然後才說謝薛仁傑,她便知道了薛仁傑對暗衛說那樣話的深意,他這是為了讓暗衛知道自己這個主子時刻的在關心著他們,為的是讓暗衛更忠心與她呀。
而薛仁傑並沒有想到謝靈芸已經看出他的用意,而是略一思量之後,說道:“這間鋪子也一並給了你吧,直接放到你的嫁妝裏麵。”說著他嗬嗬一笑,緊隨著道:“正好給咱們的孩子存些娶媳婦兒的本錢。”
古代女人出嫁時的陪嫁除了自己的嚼用之外,剩下的基本上是給自己的孩子的。
謝靈芸正在感動,卻也忍不住嗔道:“那萬一是給咱們的女兒的嫁妝呢?”真是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夥。
薛仁傑雖然不慎懂女人,更不擅長哄女人,然而他卻不傻,聽出謝靈芸話中略略帶著一絲的不滿,嗬嗬一笑,無所謂地道:“女兒、兒子不都是我們的孩子嗎?再說了,咱們以後會有很多的孩子,女兒也好,兒子也好,都會有的。”
謝靈芸已經起身從簾子後麵走了出來,她微微嘟嘴嘟囔道:“還有很多,當我是生孩子的機器嗎?”幸虧她嘟囔地聲音小,要不然薛仁傑又會聽不懂她所說的‘機器’這兩個字了。
薛仁傑笑了笑,並沒有詢問她嘟囔的什麽,而是道:“既然這間鋪子給你了,索性今兒連管事也見過吧。”
謝靈芸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沒有給這間鋪子的經營整出一個合理的方案,具體的銷售贏利狀況也是不明白的,這個時間貿然的見管事反倒是不好,不能達到震住管事的目的,那麽從而也無法讓管事真正的認同她這個老板。
“咱們還是先回府吧,等過段時間,我把這鋪子裏的事情弄清楚了再說吧。”
兩個人回到王府,下車之後自然是要先去給太夫人行禮。
太夫人正在同許嬤嬤念叨著兩個人,見到她們走進來,趕緊問道:“親家可還好?怎麽聽說病的還挺嚴重的?”
謝靈芸知道太夫人定是從許嬤嬤的口中知道了大太太的一點情況,她柔聲道:“母親現在的情況有些不是太好,還要在觀察一些時日。”
“楠楓怎麽說的?”太夫人這是詢問楚楠楓給大太太號脈的結果。在太夫人的眼裏,若是連楚楠楓都瞧不好的病,那也別指望能好了。
楚楠楓把脈時,許嬤嬤並不在場,因此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而回府時,楚楠楓又先一步離開了謝府,也就更不清楚究竟如何了。
薛仁傑代替謝靈芸回道:“楠楓的意思是很難恢複如初。”
“唉--”盡管不喜大太太,但是太夫人心裏也覺得有些不得勁,她輕歎了一聲之後,突發感慨道:“人這輩子也就這樣,什麽是福,沒病沒災,沒鬧心的事情才是福,唉,你們也出去一天了,趕緊回去歇著吧。”
謝靈芸一怔,這時才察覺到太夫人的情緒有些不對勁,有心想要問一句,可是薛仁傑卻已經站起身同太夫人行禮準備出去了,她也就壓下心中的疑問,跟在薛仁傑的身後走出了太夫人的院子。
“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安排,你自己先回去吧。”薛仁傑對謝靈芸交代了一聲,便去了外書房。
謝靈芸知道薛仁傑肯定是為了糧草的事情做安排去了,目送薛仁傑走遠之後,她轉身往東院走去,心裏卻在琢磨著太夫人的態度為何有些不對勁。
難道是因為自己最近頻頻回謝府的事情惱了?
不對呀,謝靈芸在心裏緊接著又反駁了自己的這個想法,畢竟她去謝府是太夫人準了的,那麽太夫人便不會因為這個事情生自己的氣。
難道是因為自己和薛仁傑出去吃飯的事情而生氣?
謝靈芸穿越之前,聽說過不止一次兒媳婦和婆婆之間的紛爭,太夫人的態度問題,很自然的讓她聯想到是不是對她有所不滿。
而當謝靈芸心中糾結著、忐忑不安的回到東院時,卻看到抱琴幾個都在門口等著她。
“怎麽都出來了?”
抱琴有些惶恐不安的給她屈膝行禮,小聲地道:“世子妃,出事了。”
謝靈芸心中一顫,道:“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屋再說。”
抱琴幾個點頭應是,簇擁著謝靈芸進了屋。
謝靈芸等到進屋坐下之後,道:“說吧,出了什麽事?”
“魏姨娘有些不好了。”抱琴說道。
魏靜香?
謝靈芸覺的不可能,畢竟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天了,魏靜香的身子也養的差不多了,怎麽能不好了?“說清楚?”
侍書大概覺得抱琴說話太滿,先抱琴一步快速地說道:“不知道怎麽回事,魏姨娘卻突然要給太夫人請安,在半路上遇到了四少爺,她走過去,四少爺也許是沒有看到她,畢竟沒有給她行禮,當時魏姨娘就不依不饒,說四少爺沒有規矩,一點不像世子爺的兒子,四少爺被嚇的不輕,魏姨娘還是不依不饒,後來喬姨娘聽到了消息,直接走過去讓人把魏姨娘給打了,而魏靜香回去之後,不知道怎麽的卻突然傳出有大出血的征兆。”
大出血?扯淡吧。
謝靈芸不太相信,她問道:“現在魏氏怎麽樣了?血止住了嗎?”
“奴婢不知,太夫人知道了之後,已經派人把魏姨娘的院子看管起來了。”
“理由是什麽?是說懲罰?還是不讓打擾?”謝靈芸問道太夫人派人看管魏靜香院子時所說的話。
入畫這個時候一臉疑惑地道:“奴婢當時在場,太夫人的人過去之後,什麽話也沒有說,直接就把院子給看管起來了,甚至是魏姨娘的小丫鬟懇求出去給魏姨娘抓藥,都沒有被允許。”
這就是被監禁了嗎?
謝靈芸心裏有些震驚,她一直都知道太夫人很看重祖哥兒這個孫子,可是護犢子到了如此地步,卻讓她還是大為驚訝不已,要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像侍書所說的那樣的話,本身魏靜香走過去,而祖哥兒沒有行禮,這就是失禮之處,魏靜香即便是有些拿著雞毛當令箭,也當不得太夫人這麽重的懲罰呀。
而且最重要的是,謝靈芸心裏懷疑魏靜香大出血的事情有可能是太夫人主使下人做的,這樣的想法讓她有些毛骨悚然,被下藥導致大出血,還不讓丫鬟去給抓藥,這不明顯的要讓魏靜香活活的死在那院子裏了嗎。
這樣的想法實在是讓謝靈芸無法接受,而太夫人卻在見到她與薛仁傑時,對於發生的事情隻字未提,顯然的是要告訴她與薛仁傑,這件事情太夫人她管定了,不允許她與薛仁傑插手。
是的,謝靈芸想到了,像魏靜香小妾的身份,即便是貴妾的身份在遇到事情的時候也保不了她的小命。太夫人若是鐵了心要處置了魏靜香,她身為薛仁傑的正妻,薛仁傑小妾的監管人,也是完全不能幹涉的,即便是薛仁傑都不能有半句話說。
這樣的認知讓謝靈芸心中感慨自己好運,幸虧是薛仁傑的妻子,而非是他的一個沒有〖自〗由,命運隨時隨地都掌控在他人手中的小妾。
“世子妃。”抱琴看著謝靈芸愣神,臉色越來越蒼白,擔憂的出聲道。
謝靈芸回神,她看到眼前四張擔憂和不解地臉,蒼白的臉色慢慢的恢複了些許的血色,嚴肅地說道:“既然這樣,以後你們都不可再打聽魏氏院子裏的事情,即便是走路,也繞著點魏氏的院子走吧,一旦你們有誰被卷進去,我也保不了你們,知道了嗎?!”
謝靈芸的表情很嚴肅,話語中的警告之意也很明顯,抱琴和侍書很容易便能聽出謝靈芸的意思,這是打算不管不問魏姨娘的事情,而且不但不管不問,還要遠遠的躲開,不要被這件事情牽連到,一切任由太夫人處置“是,請世子妃放心,奴婢醒的了。”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向謝靈芸保證道。
謝靈芸對於她們兩個是放心的,可是看到臉色帶著不解,還一副欲言又止樣子的入畫和司棋,她揉了揉眉心,想了想又道:“最近入畫和司棋就留在我身邊服侍吧,有什麽事情抱琴和侍書看著辦就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