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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過來何事?”薛仁傑說話了,他實在是覺得屈劍鋒和自己的妻子眉來眼去的有些礙眼。
若是讓謝靈芸知道薛仁傑竟然會覺得自己與屈劍鋒對視便是眉來眼去,一定會發飆的。其實俊美的男人,隻要是女人都會想看一眼,不過也隻是想看一眼而已。可不像男人,見到美麗妖嬈的女人,總是思想猥瑣。
再說了,也怨不得謝靈芸會注意屈劍鋒呀,試想看著玉樹臨風,一派溫文爾雅公子哥的屈劍鋒,突然搖身一變,往楚楠楓那痞子哥發展,這讓謝靈芸很難接受好不好。
屈劍鋒收回看著謝靈芸目光,轉而看向臉色不怎麽熱情的薛仁傑,笑道:
“三姐夫我沒事難道就不能見見妹夫你嗎,我們連襟之間要培養一下感情嘛。”
薛仁傑眯眼,道:“屈家大少爺好像沒有那閑散時間與我這一介武夫培養感情吧。”
“這說的是哪裏話,這可不是爺的風格啊,就算是再忙,與世子爺聯絡感情的時間還是有的。”屈劍鋒嗬嗬笑著。
謝靈芸都要受不了了,這兩個人,一個冷若冰霜,一個吊兒郎當,沒有一個正行,還真是奇怪的組合,為了以免兩個人發生不愉快的事情,她不得不出聲從中調和道:
“三姐夫,您這次來有去見過我父親嗎?”
提到了謝府,屈劍鋒的表情變的嚴肅了,他猶豫的看了謝靈芸一眼,隱晦的問薛仁傑道:
“你對我家九妹妹不隱瞞對嗎?”
謝靈芸忍下了扶額的衝動,明白他的意思,直接代薛仁傑說道:“我娘家的事情,爺都告訴我了。”
“喲?不錯呀。”屈劍鋒點頭對薛仁傑很是稱讚,他道:“作為丈夫,就該如此,不可對自己的妻子有所隱瞞,這一生陪伴著自己的還不是妻子嗎,如果對陪伴自己的妻子都有所隱瞞的話,那豈不是活的很無趣。”
薛仁傑冷冷一笑,道:“那這樣說來,謝府的事情你已告訴自己的妻子了?”
“呃--”屈劍鋒一愣,接著嘿嘿一笑,一點不臉紅地道:“這樣讓我家詩晴擔心的事情,我作為她的丈夫,豈能告訴她,讓她跟著擔心。”
“這麽說來,倒是我不體貼自己的妻子了?”薛仁傑聲音中帶著危險的氣息。
“那怎麽會,這足以證明你和我們家九妹妹感情深厚呀。”屈劍鋒笑嘻嘻地道。
薛仁傑看著他,猛然來一句:“那這樣說來,是你們夫妻感情不深了?”
“咳咳咳--”謝靈芸在一邊聽著,實在是受不了了,感覺就像兩個孩子打口水戰一樣,兩個大男人了,這樣鬥嘴,真是……真是不知道讓她怎麽形容才好了。
“我說你們兩個真的不熟嗎?怎麽像老朋友似得,你一句我一句,鬥的挺開心的呀。”
“絕無此事。”屈劍鋒第一個開口,否認謝靈芸的話,他一本正經地道:“我和妹夫是第三次見麵。”
謝靈芸麵對如此嚴肅的他,有些不適應了,微微一笑道:“我是說笑而已。”
屈劍鋒麵對微笑的謝靈芸,一怔,喃喃道:“我家詩晴果然沒有說錯呀,九妹妹有傾城之貌啊,可是不敢與你對視了,眼睛受不了啊。”說著他果真轉過頭看著薛仁傑了,嘴裏還道:“麵對冷著臉的妹夫,倒是好多了。”
謝靈芸眼中閃過笑意,覺得這位屈家大少還真幽默,倒是真的不再擔心謝詩晴了。雖然他剛才看自己的眼神確實有些失神,可是那也僅僅是對美好事物的欣賞而已。
謝靈芸哪裏又知道,像屈劍鋒這樣天南海北的走,美女看多了,自然也就沒有什麽新奇的了。
薛仁傑被屈劍鋒盯著看,蹙眉嚴肅地道:“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薛仁傑莫名其妙的話,卻讓屈劍鋒收斂起不遜的笑容,認真的道:“我的人發現有人在偷偷地購買糧草,我唯恐又會扯到謝府,就趕緊過來了。”
“什麽時候的事?”薛仁傑眼神一閃,表情變的很嚴峻,一看事情就不一般。
屈劍鋒大概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直接道:“最近幾天的事情,我想著肯定與陷害謝府的人有關係,如果我們運作好了,說不定能抓住幕後主使,還謝府一個清白。”
說起來屈劍鋒還是為了洗清謝府的罪名,畢竟說起來謝二老爺的責任更大一些,若是真的捅出來的話,謝二老爺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而身為謝二老爺的女婿,謝二老爺有難,他責無旁貸。
薛仁傑的手指下意識的敲擊著桌麵,過了一會兒,他當機立斷道:
“糧草那邊你幫忙盯緊一些,人手不夠我給你。”
屈劍鋒道:“這到不用,人手我還是有的。”
“我擔心他們中會武功的應該不少。”畢竟是親戚,薛仁傑擔心屈劍鋒會受傷。
而屈劍鋒抬手衝薛仁傑抱了抱拳,嘴角噙著自信的笑容,道:“會武功又如何?三腳貓的功夫傷不到我。”
杭州首富可不是蓋的,沒有些暗衛保護著怎麽行。所以那些小魚小蝦屈劍鋒還看不到眼裏。
薛仁傑看到他無所謂的態度,蹙眉,難得多話道:“不要掉以輕心,我覺得糧草的事情十之八九與西域有關。”而西域最擅長的是毒,他相信即便是不說屈劍鋒也應該明白西域的厲害。
屈劍鋒倒是沒有想到,臉上輕鬆的表情一變,嚴肅地道:“世子爺怎麽知道的?”
“大太太有病的事你知道嗎?”薛仁傑並沒有先回答他的話,而是問起了謝府的事情。
屈劍鋒蹙眉,道:“今兒才聽說。”
薛仁傑與謝靈芸對視一眼,知道屈劍鋒並不了解事情的真相,謝靈芸知道薛仁傑不喜多話,便替他說道:
“我和世子爺剛剛看過我母親,她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中的正是西域的毒。”這麽說相信屈劍鋒便明白了。
屈劍鋒的確是沒有去謝府探望大太太,其實估計他即便是去了,像愛麵子的謝大老爺也不會對他說大太太究竟是怎麽回事,現在謝大老爺正與兒子說怎麽隱瞞妻子中毒的事情呢。
而屈劍鋒意識到事情沒有表麵那麽簡單,態度也不再輕鬆,道:“僅憑西域的毒就說是西域所為,是不是有些武斷了。”
這個話題太深,謝靈芸卻沒有開口,即便是她心裏明白,身為一個婦人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自己懂得太多為好。
薛仁傑也沒有打算讓謝靈芸說話,他直接道:“基本已經確定,三姐夫行事時隻需多加注意就行了。”
屈劍鋒點了點頭,不再多問,而是直接站起身道:“我現在就去布置一下。”
因為輕敵,屈劍鋒並沒有特意的安排高手守著各大糧草店鋪,他擔心手下遇到不明人購買糧草,偷偷地跟蹤時,不但打草驚蛇,反倒是被害了性命。
薛仁傑也不是虛偽客套的人,他並沒有留屈劍鋒吃完飯再去,畢竟事情刻不容緩,而是吩咐了兩句,並且說缺人手找他,在屈劍鋒告辭離開後,屋裏又清淨了。
謝靈芸突發奇想,道:“仁傑,你說當年的事情和文公公是不是也有關聯?”本來她隻是突發奇想,可是話說出口之後,她卻覺得極為可能,不由的看向薛仁傑。
薛仁傑沒有想到她會聯想到當年的事情上,輕歎一口氣,知道是簡親王府現在麵臨的事情又讓她憂心了,他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心疼又充滿歉意地道:
“不要憂心,一切都會過去的,文公公很有可能和當年的事情有關。”
原來他早就猜到了。
謝靈芸知道簡親王府的事情有可能解決,心裏還是挺高興的,她道:“如果真與文公公有關就好了,這樣一來,隻要抓住文公公一審問,事情也就真相大白了。”
薛仁傑最近因為這個聯想,心底也是高興的,因為事情並沒有確定,他並沒有先給謝靈芸說,即便是在太夫人麵前也沒有露一句。唯恐事情不是這樣,反倒是讓他最在意的兩個女人跟著失望。
然而謝靈芸能通過文公公聯想到當年的事情,這一點還是讓他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不由問道:
“你怎麽會想到文公公和當年的事情也許有關?”
謝靈芸靦腆一笑,道:“自從聽你說起當年的事情,我就有用心收集過當年的事情,知道當年兩位大伯哥是被西域人所害,而如今看到文公公顯然是為西域賣命,我也就有此聯想。”
聽她提到逝去的兩個哥哥,薛仁傑依然有種心痛的感覺,他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眼中的痛苦之色已經隱藏,輕柔地說道:
“又耽擱了這麽久,一定餓了吧。”說著他對門口叫了一聲:“來人。”
幾乎是聲音剛剛落下,墨雨就走了進來,他因為沒有稟報就放屈劍鋒進來有些不安,小心翼翼地問道:“爺有何吩咐。”
其實墨雨也挺委屈的,他知道屈劍鋒是世子爺的連襟,本來是要稟告的,卻聽屈劍鋒說早就說好在這兒等著他,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便相信了。直到屈劍鋒都進去了,他才恍悟,自己竟然被屈家大少爺晃點了。
“趕緊上菜。”薛仁傑看了跟著自己十幾年的墨雨,豈能不懂他的心思,但是他卻並沒有說什麽,覺得讓他擔心些也好,竟然不稟報便讓人進來,實在是失職了。
然而等到菜上來時,薛仁傑的臉卻黑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