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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靈芸並不看侍書和抱琴兩個,她隻是慢條斯理地吃完眼前的燕窩粥,然後接過侍書遞過來的濕手帕,仔細的擦了嘴角和手,對莊嬤嬤道:
“有勞嬤嬤了,本妃這兒還有活計要吩咐給侍書和抱琴去做。”
莊嬤嬤知道這是要她收拾碗的意思,她很有眼色的收拾了托盤,喜溜溜的出去了。
“世子妃,既然懷疑那粥裏有不幹淨的東西,您怎麽還喝呀?”侍書頭一回像入畫一樣不停的跺著腳著急道:“你若是找借口不喝,或者是讓莊嬤嬤送給二小姐喝也成啊,她一個奴婢難道還會強迫您喝下去不成。”
抱琴也跟著不淡定了,“世子妃,奴婢看還是找楚太醫來給您看看吧,千萬別有什麽閃失呀。”
謝靈芸擺擺手,好笑地說道:“瞧把你們兩個嚇得,你們也不想想,莊嬤嬤若是想要害我的話,她勢必會再找機會,以她謹小慎微的處事作風,剛才她找借口把那碗粥端了出去,而這一碗是準備給初瑤喝的,她既然沒有打算害初瑤,而初瑤也礙不著她什麽事,那這一碗粥絕對是沒有事的,你們兩個呀,心裏清楚,平時多注意一些就成了,可不要一遇到莊嬤嬤的事情就自亂了陣腳,這樣反而讓莊嬤嬤有機可乘。”
侍書卻不受她的話影響,直接問道:“那這樣的話,既然您確定那碗燕窩粥沒有問題,為什麽不讓莊嬤嬤拿去給二小姐食用?”
“呃--”謝靈芸知道騙不過侍書和抱琴兩個,訕訕然一笑,道:“其實事情也沒有你們兩個想的那麽嚴重。”
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來,她絕對不能讓薛初瑤替她承受任何一點閃失,那個結果是她承受不起的。如果莊嬤嬤真的鋌而走險,若她剛才喝的那碗燕窩粥真的有問題,她不希望薛初瑤替她受罪。
當然了,她也可以像侍書說的那樣,不去喝那碗燕窩粥,相信她不喝,莊嬤嬤還真的沒有那個膽子硬灌她喝下去。可是她卻不想打草驚蛇,既然知道這粥裏有可能被莊嬤嬤做了手腳,那麽誰又能知道以前她吃的飯食裏就沒有被動手腳呢。反正她覺得自己身體沒有大問題,那麽多一碗少一碗的,影響也不大,最重要的是不要讓莊嬤嬤知道她對她有所懷疑。若是莊嬤嬤一旦察覺她起了疑心,若是莊嬤嬤再換了別的手段,那她可就防不勝防了,最後的結果可絕對不會是她想要的。
抱琴聽出她話中的無所謂,氣急攻心,第一次頂撞了謝靈芸,開口道:
“您怎麽到現在了還不當回事?世子妃,奴婢求求您啦,不要再顧慮這個,護著那個的了,您也不看看,現在連她小小的一個嬤嬤都敢對您做出黑心肝的事情,更何況那個香凝,她可是公然的不把您放在眼裏,難道您要讓整個簡親王府的下人都認為您是好欺負的嗎?難道您要讓全簡親王府的下人都像莊嬤嬤她娘倆那樣對您嗎?您若是這樣再任由莊嬤嬤和香凝下去的話,莫說太夫人,就是奴婢……就是奴婢也會對您很失望的。”
抱琴的話可以說是逾越了,而且還很重,侍書都在擔憂的看她了。
謝靈芸聽到她的話卻覺得暖心,一個人穿越到這陌生的地方,對於自己的身世,可以說是她要保藏一輩子的秘密。然而,她渴望有人真心實意的對待她,現在,麵對抱琴愛之深責之切的話語,她沒有一絲生氣,反倒是很開心,笑盈盈地道:
“我明白的,你不要急,我心中有數的,隻是我們現在卻不宜打草驚蛇,要從長計議不是嗎?”
抱琴和侍書還是不放心,還要叮囑謝靈芸以後不要再以身試險,隻是她們兩個正要開口,卻收到謝靈芸的暗示,接著兩個人便聽到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響。
謝靈芸對抱琴和侍書使了個眼色,讓她們莫要再出聲,等門簾子挑起,入畫和司棋走了進來,主仆三個才鬆了口氣,可是想到單純的入畫和司棋,主仆三個很有默契的同時住了口,並沒有再說那燕窩粥的事情。
而恰巧這時緊跟隨在入畫和司棋身後又進來幾個小丫鬟,而她們是負責打掃謝靈芸房間的二等丫鬟,有時候還會負責謝靈芸交代下去的一些針線活計,而這幾個丫鬟當中跟著香凝和綠荷兩個人。
眼看著又到中秋節了,謝靈芸看到她們進來,突然想到打賞用的荷包還沒有做出來,於是便順帶著把這些活計安排給眼前的幾個小丫鬟去做。
“款式還是要照著往年的樣子做就好,隻是這針線活上務必要做的精致些,現在還有些日子,不用太趕著做,正好你們也可以細心一些,要用什麽針線,就和抱琴說,到薑嬤嬤那兒領就是了。”
自從薑嬤嬤進了東院,謝靈芸也沒有具體的安排薑嬤嬤做什麽,但是卻並沒有讓薑嬤嬤閑著,而是派給她一些看著閑散,可是卻很重要的活計。
“請問世子妃,奴婢要做些什麽呢,這些日子一來,奴婢總是偷懶了,奴婢也想為世子妃做些什麽。”綠荷上前一步道。
“哦?”謝靈芸抬眼看綠荷,自從薛仁傑說不用綠荷和香凝近身伺候之後,謝靈芸也一直沒有給兩個人分派什麽工作,讓她感到有意思的是,明明是她有意不分派兩個人活計,可是到了綠荷的嘴裏,卻成了她自己偷懶,嗬嗬,不得不說這個綠荷有些意思呀。
謝靈芸心中覺得好笑,又若有所思的看了香凝一眼。
也許是接收到了謝靈芸的注視,她倨傲地說道:“奴婢可是還要給世子爺做鞋襪呢,這是世子妃沒有過門之前,奴婢就一直做的活計,這些年世子爺就算是在外麵,穿的也是奴婢親手做的鞋襪,如果世子妃再交給奴婢針線活,那奴婢可做不過來,到時候世子爺沒有鞋襪可穿,世子爺生氣了,還要世子妃說清楚才好。”
“哦?要本妃說清楚?”謝靈芸似笑非笑的看著香凝,心底還真是佩服她呀,說的這樣理直氣壯,就好像是沒有她,薛仁傑就要沒有了鞋襪可穿,出門都光著腳似的。
香凝卻毫無怯意,反倒是更挺直了小腰板,帶著一絲挑釁地道:“這可不是奴婢偷懶,世子爺可等著用呢,世子妃若是不信,就問奴婢的娘好了。”
屋裏的氣氛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幾個丫鬟大氣都不敢喘,唯恐這香凝惹得世子妃的怒火,世子妃再發泄到了自己的頭上。
謝靈芸並沒有看屋裏的人,隻是看著這眼前的香凝,她就納了悶了,這香凝的腦子到底是怎麽長的呢,難道就以為有莊嬤嬤那個老娘在,就萬事OK了,竟然敢公然反駁挑釁她這個世子妃,不但平日倨傲,而且還不聽使喚,她今兒若是不懲罰這個香凝,恐怕這香凝以後走路眼睛都要長到額頭上去了吧。
謝靈芸眼中閃過一抹寒光,正要說話,綠荷卻走上前,恭敬地道:
“世子妃,奴婢閑工夫多,也沒有像香凝妹妹的手那麽巧,平時也不做世子爺的鞋襪什麽的,要是世子妃不嫌棄奴婢針線粗陋,奴婢就多做一些吧,如果抱琴和侍書幾位姐姐不得閑,她們的活計奴婢也包了,奴婢趕快點,絕對不會耽擱世子妃到時候用的。”
侍書和抱琴卻是沒有多少閑工夫,尤其是當秦嬤嬤不在後,她們兩個就更忙了,隻是,侍書和抱琴對視一眼,眼底都閃過一絲嘲諷的笑意。
香凝扭臉輕輕地哼了一聲,顯然和不屑綠荷拍馬屁的作為。
謝靈芸看此,眼中精光一閃,接著若無其事地笑道:“既然這樣,那綠荷就多做些吧。”說到這兒,她做出思考的樣子,然後說道:“既然香凝做世子爺的鞋襪如此緊迫,本妃看不如這樣吧,綠荷,你也別做這些荷包了,世子爺的事情比較重要,總不能讓世子爺沒有了鞋襪可穿不是,不如你也給世子爺做鞋襪吧。”
綠荷一愣,看了看身邊同樣愣怔住的香凝,她開口正要說話,香凝卻驚叫道:
“憑什麽讓她和奴婢一塊給世子爺做鞋襪,就憑她的活計,哼,給世子爺做的鞋襪能穿嗎?”
這就是赤luo裸的瞧不起呀。
謝靈芸眼底閃過笑意,意味深長的看向綠荷,卻驚奇的發現綠荷竟然並沒有一絲動怒,反倒是一臉認同的表情,還很讚同地說道:
“是啊,世子妃,香凝姐姐說的是呢,奴婢的活計不精,恐怕無法給世子爺做鞋襪呢。”說到這兒,她好像是害怕謝靈芸誤會似得,緊接著說道:“奴婢還是幫幾位姐姐做荷包吧。”
這到底是真善人?還是真擅於偽裝呀?也太好欺負了吧。據謝靈芸所知,相比起來,薛仁傑好像更滿意綠荷一些,對張揚的香凝好像有些不喜吧。
而綠荷卻怕香凝,這可就讓謝靈芸感覺更有意思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