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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旭林和六夫人打算的挺好,而終究卻沒能如願,三夫人聽說薛旭林想代替丈夫去任上,幾乎是立刻的,她就反了口,又趕緊的親自到外書房給薛仁傑當麵道歉,承認她婦道人家眼皮子淺,夜郎自大了,又賠了不是,才讓薛平又重新得到了外放為官的差使。

薛旭林和六夫人聽到,心底是有失望的。而相對於薛旭林的失望,六夫人卻也隻是稍微可惜了一點而已,畢竟在她看來,生活在京城也有十幾年了,幾乎是生在京城,長在京城,對她來說京城便是她的故鄉,外放為官的事情,她倒不是太熱切。不過卻也不反對,畢竟薛旭林說的太好,勾畫的兩個人的藍圖太過溫馨,她心底也是向往著過那樣的生活的。隻是奢侈的生活過習慣了,一時反倒是有點猶豫任上的生活會不會習慣,再說了,也不見得太夫人會同意讓她跟著丈夫一起去如今,見事情不成,她也隻是失望白白浪費了丈夫為了兩個人勾畫的美好生活而已,倒是對那三夫人不屑的很,她對奶嬤嬤戲言道:“這個三夫人真是有點意思·白給的好處不稀罕,唯恐要吃虧似得,如今見我們爺想去了,她卻怕好處落到了我們爺的頭上,這又巴巴的去求四哥,嗬嗬,這是何苦折騰呢,嬤嬤,你說三夫人這樣算不算的上瞎折騰呀。”

相對於六夫人的幸災樂禍·謝靈芸聽到這件事之後,倒是反應平平,隻是對不屑三夫人行為的入畫說了一句:“三夫人若是不這麽折騰的話,那就不是三夫人了,我們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三房製造出來的小插曲也隻是讓各房稍稍有點困擾而已,卻並沒有影響簡親王府的大局,更沒有影響大家正常的生活。

三夫人每天時而抱怨,時而興致勃勃的收拾著行禮,準備盡快去任上。剛開始還覺得去任上清苦·現在她是每天都幻想著早點去任上,這樣便能當家做主了。

這之間謝靈芸聽薛仁傑提到,皇貴妃至今未回宮,不但沒有回宮,卻還聽說太醫院的太醫們三五成群地不斷往倚雲寺跑,這讓謝靈芸很是憂心,不知道是好不容易才有的親人—姨娘,生病了還是怎麽了。

而秦嬤嬤不知道怎麽聽說了,更是坐不住了,向謝靈芸求情說去倚雲寺伺候皇貴妃。謝靈芸念在她忠心一片的份上·再來也是想弄清楚究竟是不是皇貴妃生病了,便同意了秦嬤嬤去倚雲寺,還說要派抱琴一起過去伺候皇貴妃·可是卻被秦嬤嬤拒絕了。

謝靈芸見此,也並沒有堅持,隻是請薛仁傑派了人把秦嬤嬤送到了倚雲寺。

而送秦嬤嬤回來的人帶給了謝靈芸一句口信——貴妃娘娘無事,不用掛念。

謝靈芸知道不是皇貴妃生病,也便放下了心,隻是偶爾好奇倚雲寺裏誰生病了……

太夫人和薛仁傑也知道了薛旭林想上進的想法,太夫人很欣慰,但是卻並不樂意讓這小兒子離開自己身邊。薛仁傑卻對這個弟弟持保守的態度·不認為他會突然間變得懂事了·隻是覺得他兒戲的成份居多,不過卻也並沒有打擊薛旭林的積極性·畢竟薛旭林能上進,薛仁傑最是樂意見的·便把即將上任的薛平手中的事務交給了薛旭林來管理試試看。

這天,謝靈芸剛剛走進主院,迎麵正好碰見三夫人從太夫人房間出來。

“四弟妹來了!嗬嗬,娘和六弟妹剛剛還說你一會兒就能到呢,果然不經念叨,你這不就來了嗎。”三夫人陪著一臉笑迎過來,親熱地抓著謝靈芸手一陣沒眼的笑。

謝靈芸有些詫異,不知道三夫人這刮的是什麽風。

自打上次鬧著不去任上,之後又改口求著去之後,三夫人就一直在自己院子裏收拾行禮,準備跟著三爺去任上。因為忙的緣故,或者是覺得快要離開了,三夫人到是安分了不少,再也沒有明顯地找她的麻煩,讓她過了幾天安靜日子。不知道今兒這是怎麽了,怎麽會如此熱情的對待她?

謝靈芸不由得仔細打量了三夫人一眼,這一看,卻是嚇一跳,隻見三夫人眼睛下青黑一片,麵色也不是很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她可以肯定這三夫人突然熱情的對侍一定有原因,於是她不動聲色地說道:“三嫂來的挺早。”然後給三夫人屈膝施禮。

三夫人一愣,接著慌忙回了一禮,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麽,動了動嘴,卻是沒有說什麽,而是直接回去了。

謝靈芸卻也沒有太在意三夫人的不正常,轉身進了上房。

太夫人正在和六夫人說著話,見她進來,六夫人先起身行了禮,謝靈芸先給太夫人施禮之後,才對六夫人回了禮,然後便和六夫人一起坐在了太夫人的身邊。

“四嫂,你在門口遇到三嫂沒有?”六夫人突然笑容古怪的問道。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謝靈芸不動聲色地看了太夫人一眼,正瞧看到太夫人笑眯眯的看著她,顯然是在等著她的回答。

謝靈芸稍微一琢磨,便直言道:“是正巧見到了,我倒是還奇怪呢,三嫂好像臉色不太好?”

六夫人有深意的看了太夫人一眼,接著掩嘴嗤嗤地笑起來。

謝靈芸見此,很配合的問道:“怎麽了?”

“三嫂臉色若是好的話,那才奇了怪呢。”六夫人興致勃勃地說道:“你一定還不知道吧,咱娘說是不讓三嫂跟著三哥去任上呢,說讓孩子們也不跟著去,畢竟任上不比京城,咱娘舍不得孩子們去受罪,這不三嫂得留下照顧孩子們嘛。”

謝靈芸一聽,對於三夫人臉色不好,也就了然於心了。隻是卻覺得有點頭疼,不明白太夫人這是真的不同意三夫人去,還是故意的讓三夫人心底不痛快。

如果太夫人隻是稍微懲罰三夫人一下,才故意這麽嚇唬她,這到還沒有什麽。可是若太夫人真的有心留下三夫人的話,她可就頭疼了,以前有三爺管束著,三夫人還時常給她添點堵呢。這若是三爺不在家,三夫人怨念沒有跟著去的話,她還真不知道三夫人會整出什麽幺蛾子來。

因為這這方麵的考量,謝靈芸仔細的觀察著太夫人的神情,試探地說道:“娘,那誰跟著去任上伺候三哥的生活起居?”

太夫人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顯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神秘地嗬嗬一笑,卻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謝靈芸一愣,卻是沒有再追問,隻是心不在焉的同太夫人聊了兩句,便起身告辭出去了。

謝靈芸剛剛回到東院,三夫人後腳卻跟了過來。

“四弟妹,我收拾東西的時候,見到一架屏風竟然忘記了擺出來,如今卻是用不著了,我看你這房子布置的有點太素淨了,等會兒我就讓人給四弟妹搬過來,放在屋裏,也顯得屋子亮堂一些。”

謝靈芸看著三夫人一進屋,就的吧的吧的說個不停,而且不提正事,更是裝模作樣的不說太夫人打算讓她留下的事情,反倒是先賄賂上了。心底好笑,卻也知道三夫人的東西可不是那麽好收的,便推拒道:“我覺得還好,三夫人千萬別破費了,還是你自個留著吧,屏風我也是有的,隻是覺得這個季節不適合擺放而已。”

她這話倒是真的,雖然她的陪嫁不多,可是卻也能挑出一兩件值錢的物件,其中就有兩架屏風。隻是她覺得這個季節和屏風上的寓意不是太相配,才沒有讓人擺出來而已。

三夫人有求於謝靈芸,卻是不死心的,三角眼一轉,接著又說道:“還跟我客氣什麽呀,既然四弟妹有屏風,那我那兒還有一對花瓶,我那對花瓶可是古董,我都舍不得拿出來擺呢,一會兒我就讓丫鬟給你送過來。”

“真的不用,現在這樣就很好了。”謝靈芸感覺無力了。

若不是知道先開口便失去了主動權,她真的想對三夫人說一句,有事趕緊說事,沒有事的話趕緊走人。

“哎呦,怎麽四弟妹這八寶格這麽空蕩呀,四弟也真是的,也不說給弟妹點好物件擺上,正巧了,我那裏還有一些古董小玩意啥的,我瞧著還能拿出手,也是好看的物件,一會兒也一並搬來給弟妹吧。”三夫人卻像是沒有聽到謝靈芸的拒絕似得,站起身圍著屋子轉著,一會兒說這裏缺了,一會兒說那裏少了的,像是恨不得把她房裏的東西都搬來似得。

隻是送東西還是輕的,三夫人自打踏進這個屋子後,嘴就沒有停過,巴拉巴拉說了一車的話,不過是誇獎謝靈芸如何如何,她對謝靈芸如何如何好等等,反正好話像是不要錢似得。也讓謝靈芸見識到了,原來三夫人嘴裏不隻是能吐出刻薄尖酸的話,好話也是能從她的嘴裏吐出來的,隻是要看人而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