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被逼無奈
“纖柔,你沒事吧?”沈靈素快步來到她麵前,蹲下身子,纖纖小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的眸子裏全是憐惜,跟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心裏說道:“虎毒不識子,孟叔叔怎麽能這樣對纖柔?”不幫喬纖柔也就算了,還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起訴喬纖柔。
先不說喬纖柔根本就沒把喬氏集團的內部資料給瀟淩宇,就算喬纖柔真的把喬氏集團的內部資料給了瀟淩宇恒,他這個作父親的,也不應該這樣作?
他這算作什麽?是大義滅親?還是圖財害命啊?
想到這兒,纖纖小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在心裏說道:“混蛋,你根本就不佩作纖柔的爸爸!”
“靈素……”喬纖柔低呼一聲,抬起頭來,仆進她懷裏,泣不成聲的哭著。
壓抑了這麽久的淚水,一旦哭出來,就像奔騰的洪水一樣,擋都擋不住。
她以為自己夠堅強,麵對孟驍森的傷害、可以一笑而過。事實證明,自己還是很在乎、很在乎爸爸對自己的看法。
如果這個人不是孟驍森,她是無論於何,都不會哭的這麽傷心。現在,她哭的心碎情斷,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放聲痛哭。
她不知道她到底作錯了什麽,孟驍森要這樣對她?
……
喬家客廳裏,程思雨跟程紫竹母女狼狽為奸的坐在一起。
經過上次的事情以後,程紫竹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要不是程思雨不離不棄的陪在她身邊,向她保證,一定會讓她風風光光的嫁給瀟淩宇,成為瀟淩宇懷裏惟一的女人,她也許真會放棄這條爛命。
她雖然壞,為達目地不擇手段。在貞操的事情上,跟別的女孩一樣,也抱著從一而終的夢想。
讓她作夢都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瀟淩宇,竟然會惡毒到把她的第一次交給了兩個男人。
想到這兒,程紫竹雙臂環胸,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
雖然身上穿著衣服,卻沒有一點安全感。
“紫竹,別怕,有媽媽在,誰都欺侮不了你!”程思雨抬起手來,隔著桌子,慈祥的撫摸著程紫竹的臉頰。
在心裏說道:“紫竹,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不應該鼓勵你那樣作!”在程思雨看來,要不是自己鬼迷心竅,讓女兒給瀟淩宇下藥,瀟淩宇也不會殘酷到,把女作送給別人。
讓她感到慶幸的時候,瀟淩宇沒有把這件事公布如眾。也就是說,他還不想跟自己為敵。
在心裏說道:“瀟淩宇,你給我等著!”她發誓,一定要讓瀟淩宇跪在地上,像卑微的奴仆一樣乞求女兒嫁給他。
程紫竹害怕的搖了搖頭,聲音飄渺、苦澀的說道:“媽媽,我好怕、好怕瀟淩宇回來找我算賬!”
以她對瀟淩宇的了解,瀟淩宇絕對不會善罷幹休!
“媽媽的可憐兒,別怕,媽媽會永遠陪在你身邊,一直守護著你!”話完,程思雨隔著桌子,吻上了女兒的額頭。在心裏說道:“媽媽向你保證,一定會幫你完成心願,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瀟淩宇!”
……
“我想見瀟淩宇!”瀟氏集團接待室裏,喬纖柔認真的說著。
任憑她再堅強、在律師給她打電話,要跟她當麵談談的時候,她還是被打敗了。又或者說,真正打敗她的,是孟驍森的無情。
在此一前,她從來沒有想過、就算李秘書告訴她,說孟驍森要起訴她的時候,她也沒有認真的想過,要怎麽反擊孟驍森。
確切說,她是不相信孟驍森會真的把她送進監獄。
現在,她跟迷了路的小孩子一樣,可憐兮兮的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茫然的看著眼前的路。卻不知道那條路,才是通往家的方向?
前台小姐仰起臉來,給了她一個職業性的笑容。溫柔的說道:“總裁現在很忙,不能見客!”
“我有很特別的事情想見他!”喬纖柔著急的說著。
她想過了,眼下除了瀟淩宇以後,沒有人能幫的了她。
在這種情況下,她隻能收起身上的刺,把尊嚴踏在腳低下,卑微的來求瀟淩宇。
她已經想好了,除了喬氏集團的內部資料以外,自己什麽都可以給他。
就算他要自己的身子,自己也會乖乖的給他。
在此一前喬纖柔從來沒有想過,終有一天,自己會輪落到用身體來換取安寧的地步。
自己不是怕進監獄,是怕自己進監獄以後,沒有人照顧阿姨,阿姨會因此送命。
如果現在有人站出來,說在她進監獄以後,一定會像她照顧梅若塵那樣照顧梅若塵,她一定會轉身而去,不是像現在這樣,可憐兮兮的乞求前台小姐,讓她進去見見瀟淩宇。
“小姐,不是我不幫你,是總裁真的很忙,沒空會客!”前台小姐還像剛才那樣,溫柔的說裏。
心裏卻是充滿了鄙視:“不要以為跟總裁一起上過花邊新聞,就能成為總裁的女人!”像喬纖柔這種女孩,她見的多了。
前幾天,有一個小演員哭著鬧著要見瀟淩宇,最後、見是見到了,卻讓瀟淩宇給明明白白的拒絕了。
在前台小姐看來,就算她有幸能見到瀟淩宇,也得不到瀟淩宇的憐惜跟承諾。
就在這時,喬纖柔裝在衣兜裏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
掏出手機來,在接聽電話一前,習慣性的看了眼手機屏幕上,跳躍著的名字。
沒有名字,是一串長長的數字。
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輕輕一點,接聽電話。:“喂,你好,我是喬纖柔。請問,你是那位?”
電話裏,是一位男性沉穩的聲音:“喬小姐你好,我是孟總的律師,我想跟你談談!”
律師,又是律師。喬纖柔真不知道這些律師到底想幹什麽?更不知道爸爸到底想幹什麽?
在心裏說道:“爸爸,你要是真的這麽閑,就想想辦法把喬氏集團從瀟淩宇手裏搶回來!”
這些話隻能在心裏說說。
長歎一聲,聲音堅定的說道:“我們沒有什麽好談的。我等法庭的傳喚!”說完,不等那端的律師說話,煩躁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