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 吵架
“趙千祥,你不覺的你這樣作,很過份嗎?”瀟淩宇劍眉打結,看著這個男人的眼睛裏,除了怨恨以外,還有嘲諷。
趙千祥勾唇,輕笑出聲來。給他的回答是:“瀟淩宇,你最好放手。否則……”
否則會怎麽樣,他拉著長長的尾音沒有說出口。
他沒有說出口,瀟淩宇卻從他陰險的眸子裏,讀懂了他的意思。在心裏說道:“算你恨!”他沒有想到,作夢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讓趙千祥給卡住了喉嚨。
現在,寶寶和喬纖柔在他手裏,自己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瀟淩宇無奈的鬆開手,看著寶寶牽著趙千祥的走,歡天喜地的消失在他的視線裏。在心裏說道:“寶寶,終有一天你會明白,誰才是你爸爸,誰才是真正關心你跟媽媽的人!”
也許五年前,自己真的不適合跟喬纖柔在一起。自己的愛,隻會讓喬纖柔生不如死。五年後的現在,自己會小心翼翼的守護著他們,讓他們成為這個世上最幸福的母子。
自這天起,瀟淩宇著手安排,把寶寶搶回來的計劃。
讓他感到煩躁的是,不管他怎麽安排,都休想接近寶寶。不止這樣,還引起了趙千祥的注意。?? 首席虐戀:複仇計劃太傷人463
在趙千祥給他打電話,約他在星星咖啡廳裏見麵的時候,他連相都沒有想,就點頭答應了趙千祥的要求。
確切說,就算趙千祥不約他出來,他也會主動,約趙千祥出來談。
在星星咖啡廳裏見到彼此的時候,趙千祥開門見山的問道:“說吧,你到底想怎麽樣?”
這、已經是他第n次跟瀟淩宇談了。
每次的開場白,幾乎都是這句“話吧,你到底想怎麽樣?”
瀟淩宇給他的回答是多種多樣的,不管那一種,都不是他想要的。
現在,瀟淩宇冷笑一聲,聲音堅定的回答道:“我說過,我隻想得到柔柔和與歡。趙千祥,柔柔根本就不喜歡你。你這樣作,是在折磨柔柔!”
他能感覺到喬纖柔對自己的柔情,也能感覺到喬纖柔看自己時,眸子裏的溫柔和憐惜。
就如同他知道,喬纖柔不喜歡趙千祥,是因為感激
,才留在趙千祥身邊的。
趙千祥當然知道,喬纖柔不喜歡自己。知道又如何,想讓他放手,是不可能的。
“瀟淩宇,不管你說什麽,作什麽,我都要告訴你,我不會放手,不會讓你得到柔柔!你應該知道,柔柔對我而言,比我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五年前,自己選擇了為達目地不擇手段。五年後的現在,自己同樣不會放手,絕對不會放手。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個自然說不到一起。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了談話內容。
離開星星咖啡廳以後,瀟淩宇跟趙千祥,各自回自自的家。?? 首席虐戀:複仇計劃太傷人463
回到家裏,沈靈素把他叫到麵前,語重心長的問道:“淩宇,你怎麽了?是不是跟誰吵架來?”
瞧他的臉陰的,都快下雨了。
在沈靈素的記憶裏,他不是個喜怒哀樂行於『色』的人。但是現在,他陰著一張臉,好像誰欠了他幾千萬沒換似的。
瀟淩宇長歎一聲,怨恨的說道:“還能有誰啊?是趙千祥那個混蛋!”
“你跟千祥哥哥談過了?”沈靈素皺眉,看著他的眼睛裏,全是審視。
她沒有問結果,確切說,她已經猜到了結果。在她看來,他們的談話結果,肯定以失敗劃上的句號。
他們都是強勢的人,想說服他們,讓他們放手,是不可能的。
此時此刻,喬家別墅裏,喬纖柔坐在花房裏,正在看書。
聽到沉穩有力的腳步聲,合起手裏的書,轉過頭來,看向聲音響起來的方向。在看到趙千祥的時候,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溫柔的笑容。笑著問道:“千祥哥哥,有事嗎?”
在她的記憶裏,趙千祥很少像現在這樣劍眉打結。就算是心事重重的時候,也很少像現在這樣。
此時此刻,趙千祥不想偽裝心裏的苦澀。確切說,他是沒有偽裝的必要。抬起手來,輕輕的握著喬纖柔的手。另隻手,握著她的肩膀,輕輕一收,就把她收進懷裏。
長歎一聲,有氣無力的說道:“我跟瀟淩宇談過,他不想放手!”
喬纖柔
朱唇微啟,想說什麽,話到唇邊又讓她咽回肚子裏。在心裏說道:“我知道,他不會放手。”
他守候了五年,他癡癡的守候了五年。現在,讓他放手,比殺了他都難。同樣的道理,想讓趙千祥放手,更是不可能的。
趙千祥跟他一樣,也癡癡的守護了五年。
五年前,自己跟他糾纏。五年後的現在,是他們跟自己糾纏。五年前,自己選擇了傷害趙千祥。五年後的現在,自己不知道要何去何匆?
耳邊,是趙千祥擔憂的聲音:“柔柔,你會離開我嗎?你會重新回到瀟淩宇身邊嗎?”
這、是他最想知道的。
喬纖柔茫然的搖了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捫心自問:“我要怎麽作?”是離開他嗎?還是留在他身邊,跟他們繼續糾纏。
腦子裏,是自己的主治醫生,非常認真的聲音:“喬小姐,你的心髒病越來越嚴重。就現在的情況而言,很難活過今年冬天!”
想到這兒,用力的閉上眼睛。在心裏說道:“我的生命隻剩下最後幾個月了,我一定要在死以前,給寶寶安排好今後的生活。”
想到寶寶的時候,她的感情再次偏向瀟淩宇。
朱唇微啟,苦澀的說道:“寶寶需要爸爸!”
意思是說,她會回到瀟淩宇身邊。
聞言,趙千祥急忙說道:“我向你保證,我能給寶寶想要的幸福和快樂,我會是一個好父親。”
看著喬纖柔的眸子裏,全是乞求。乞求她給自己一次機會,試著接納自己的感情,試著相信自己。
喬纖柔沒有說話。
他繼續問道:“柔柔,我是怎麽對寶寶的,你是真的沒有看到,還是不想看到?”
這五年來,他把寶寶視為已出,千方百計的痛惜著寶寶,憐惜著寶寶。難道說,他付出的這些,抵不過一段血緣親情嗎?
如果說真是這樣,他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