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甜蜜的承諾

讓老板感到開心的是,瀟淩宇給他的回報,是買下了他所有的許願燈。

今天晚上,瀟淩宇跟喬纖柔,每人手裏拿著一支筆,在眾多許願燈上,寫下同一句話:“瀟淩宇是喬纖柔的,喬纖柔也是瀟淩宇的!”

每寫完一個,他們就一起站起身來,放飛許願燈。仰著臉,看著許願燈從他們眼前,越飛越遠。最後,飛到了天上。變成了,一個小點。像星星似的,閃爍著。

瀟淩宇低下頭,看著身旁歡喜的美人兒。再看向手裏的,最後一個許願燈。

靈機一動,微笑著說道:“柔柔,我們在這盞許願燈上,不寫名字,隻寫愛,好不好?”

“好!”他的提議,得到了喬纖柔的佩合。兩個人拿著筆,在許願燈上,寫下了無數個愛字。最後,一起捧著許願燈,放飛了這最後一盞許願燈。

夜『色』越來越深。

初春的夜晚,晚上九點半,街上的行人,已經變的稀少。河畔公園裏的行人,也變的零零星星。偶爾間,會有一兩個行人從他們身邊經過,也急匆匆的,消失在夜『色』裏。

瀟淩宇擁著喬纖柔,離開河畔公園的時候,溫柔的問道:“寶貝兒,冷不冷?”說著,脫下西裝來,披在她的身上。?? 首席虐戀:複仇計劃太傷人340

喬纖柔冷的,臉頰紅紅的。一雙像冰塊似的小手,直向他懷裏鑽。

他覺的,寒冷的夜,也是有好處的。比如說現在,她整個人,都依偎在自己懷裏。像隻,可愛的洋娃娃。

不、洋娃娃那有她這麽可愛。

在心裏盤算著,以後、要常帶著她出來散步。

喬纖柔皺著眉頭,不悅的說道:“誰說我冷了?我一點兒都不冷!”說著站直了身子。

寒風,像是存心跟她作對似的。她剛站直了身子,就鑽進了她的衣服裏。冷的她,打了個寒點。接著,又鑽回瀟淩宇的懷裏,扯動嘴角,遮掩的笑出聲來。

在瀟淩宇把西裝,披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心痛的脫下來,重新給他穿上。

“淩宇,萬一你冷病了,我會心痛的!”她的聲音,比河裏、偶爾間讓風擊起來的水花的聲音,還要清脆。

黑暗裏

,瀟淩宇看不清她眼睛裏閃爍著的柔情,比不難猜到,她眸子裏的溫柔,和心裏的甜美。

心裏曖曖的,就連吹在身上的風,也變變的曖曖的。吹散了,他心裏的寒氣。

收緊抱著她的手臂,把她嬌俏的身軀,緊緊的抱在懷裏。低下頭,貼著她耳邊,溫柔的承諾道:“明天晚上,我們再出來玩!”

本來打算,明天早晨回a市。現在,他突然改變注意。想陪著她,狠狠的玩上一天。就算是,對她的補償。

喬纖柔點頭如雞吃米,一連聲的說好。

回去的路上,經過玩具攤的時候,喬纖柔的目光,落在了這個攤主的身上。?? 首席虐戀:複仇計劃太傷人340

這是一個,七十多歲,彎著腰,滿臉皺紋的老婆婆。

一陣寒風吹過來,吹起她身上又髒、又舊的舊衣服。

她的滿頭白發,在寒風中飄『蕩』著。就像那些幹淨、漂亮的洋娃娃的衣服,在風中不停的飄『蕩』著。

老婆婆的手上、戴著一副白『色』的手套。正在認真的,收拾著地上的布娃娃。

說實在的,她賣的這些布娃娃,真的很好看。因為,擺在地上,又是擺在角落裏的原因。很少有人,注意到她麵前的布娃娃。

喬纖柔的腳,像灌了鉛似的,固定在地上。

老婆婆的身上,像有膠似的,把她的眼珠,粘在了老婆婆的身上。

瀟淩宇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在看到老婆婆的時候,一抹辛酸劃過心底。

他跟別的商人不一樣,他的心是柔軟的。

快步向前,拿了個,穿粉『色』連衣裙,梳著金黃『色』的,兩條小辨子的洋娃娃,憐惜的問道:“多少錢?”

“五十!”老婆婆仰起臉來,睜大了眼睛,期待的看著他。臉上的皺紋,因為這個表情,在微微的顫抖著。

瀟淩宇的心,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

沒有討價還價,從西裝口裝裏,掏出五十塊錢來,輕輕的,放在老人的手掌心裏。

把洋娃娃遞給喬纖柔的時候,臉上的憐惜,瞬間變成了寵愛:“我相信,我們的寶寶,比這個洋娃娃還漂亮。”

戀愛中的女人,誰都逃不開這樣的甜蜜的承諾。喬纖柔現在,就像掉進幸福堆裏似的。圍饒著她的,全是幸福!

仰起臉來,在迎上瀟淩宇戲謔的眼神的時候,臉、瞬間變的嬌紅。就連脖子,也變成了煮熟的蝦米。

瀟淩宇驀然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壞壞的說道:“要麽,我們再買個男寶寶吧?一兒一女,我們的家庭才算美滿!”

這個男人,在打趣起人來的時候,一點兒害羞的感覺都沒有。

讓他抱在懷裏的美人兒,已經害羞的,低下了頭。嬌慎道:“不行,我不想生那麽多孩子!”

他把自己當成什麽了?是母豬嗎?還是,給他生孩子的機器。

為什麽,心裏會甜絲絲的,感覺很幸福?

耳邊,是瀟淩宇豪爽的笑聲。

喬纖柔仰起臉來,不懂的看著他。

他給喬纖柔的回答是:“柔柔,你要是怕辛苦,就給我生對龍鳳胎。這樣,我就饒了你!”話落,微眯起眼睛來,邪魅的打量著她。

喬纖柔的臉,變的更紅了。

嬌慎道:“生男生女,又不是我說了算的……”

“我知道!”不等喬纖柔把話說完,這個男人得意的聲音,低低的響了起來。

在喬纖柔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的時候,他得意的說道:“所以啊,我們要提前作好準備。”

“淩宇!”他的聲音剛落,美人兒害羞的聲音,低低的響了起來。嬌慎的瞪了他一眼,看到的,是他得意的笑容。

她不知道瀟淩宇的臉皮到底有多厚?惟一知道的是,他在打趣人的時候,讓人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有人說,『迷』死人不嚐命。在她看來,這羞死人,也不用嚐命。要是嚐命,他瀟淩宇,早就被判死刑了。

瞧他,剛才說的,這叫什麽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