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狼狽不堪的喬纖柔
來到客廳裏,白肖傑擁著自己的寶貝兒在沙發上坐下。像是回到自己家裏似的,先是吩咐小雲,讓小雲給他們準備水果,又打開音樂。一邊聽著音樂,一邊吃水果。
他跟瀟淩宇的感情,可以說是“不是兄弟,勝似親兄弟”瀟淩宇的家,就是他的家,他沒必要客氣。最重要的是,他不喜歡小雲。
小雲在忙完了以後,快步向樓上,去叫喬纖柔。
敲了好一會兒的門,喬纖柔才不情不願的,把門敞開。
因為心情不好的時候,喬纖柔把瀟淩宇剛買回來的擺設,給全給砸了個稀巴爛。
她說過,瀟淩宇一天不換她自由,她就砸一天。砸到,他換她自由為止。
瀟淩宇說,就算她把瀟家給砸的沒法住了,也不會換她自由。
兩個人,都是強脾氣的主。她砸了,瀟淩宇就買。隻要瀟淩宇買回來,她就砸。
幸好,她隻砸主臥室裏的東西。否則,瀟家真就沒法住人了!
小雲先是一驚,接著尖叫道:“喬纖柔,你瘋了!”這可是昨天晚上,瀟淩宇才賣回來的擺設,她竟然給全砸了。
她知不知道,這些東西都很貴。
喬纖柔就跟沒聽到她的尖叫聲似的,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微眯著眼睛,看著地上的碎片。
她砸的是東西,瀟淩宇碎的,是她的心。她的心比地上的東西,還要碎。碎的,連碎片都找不到了。
她不知道瀟淩宇為什麽要把她軟禁在瀟家,就如同她不知道,他為什麽每次在傷害完自己以後,都分用愧疚的眼神看著自己。
是因為愛嗎?
如果說這就是他的愛,他的愛太於眾不同了,自己要不起,也不想要!
樓下,沈靈素依偎在白肖傑懷裏,聽著輕鬆的歌聲,享受著生活的美好。這是一、饒天樂的“嫁給我,你會幸福的”
她沒有想到,瀟淩宇的家裏,竟然會有這種歌。
這首唱完了以後,還是饒天樂的歌聲:“作你的愛人”
她一邊聽,一邊跟著唱。
白肖傑靠在沙發扶手上,打量著懷裏幸福的女人,再仰起臉來,看著樓上,主臥室的方向。在心裏說道:“看樣子,淩宇是已經讓纖柔給折磨瘋了!”
一前,瀟淩宇從來不聽這種歌曲。用瀟淩宇的話來說,這種歌曲,隻適合十**歲的小女孩,不適合他。現在,這樣的歌曲,竟然會出現在他的音箱裏。
看來,他是為了取悅喬纖柔,把能想到的辦法,全用上了。
音箱裏,隻有這兩首歌。
沈靈素在聽歌,白肖傑在聽她唱歌。兩個人如癡如醉,陶醉在這美妙的音樂裏。
“啪”的一聲脆響,把兩個人同時從音樂的美夢裏驚醒。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抬起頭來,看向主臥室的方向。
主臥室裏,喬纖柔在摔完了電腦以後,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用挑侵的眼神看著小雲。
小雲說,如果她再敢摔,就把她趕出瀟家。
她到要看看,小雲有多大的能耐。如果小雲真能把她趕出瀟家,她一定會好好的謝謝小雲。
小雲沒有想到,作夢都沒有想到,她竟然真敢摔。這次摔的,還是電腦。
她不要命了!
向前一步,想狠狠的給她一記耳光的時候,抬起來的手,還沒有落到喬纖柔的臉頰上,讓一隻如同鐵鉗子般的纖纖玉手,給用力的握住。
沈靈素聞聲趕上來,看到的、是小雲抬起手來,想打喬纖柔的畫麵。
作為喬纖柔的好朋友,她自然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好朋友被打,袖手旁觀。
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嘲諷的說道:“你既然這麽喜歡打人,我今天就陪著你打個夠!”說著抬起手來,狠狠的給了小雲一記耳光。
小雲讓她打的臉頰上火辣辣的痛,連後大牙,都讓她給打掉了。嘴角流血,痛的她身軀顫抖,看著沈靈素的眸子裏全是害怕跟憤怒。
捂著自己的臉,生氣的吼道:“你算什麽東西,你竟然敢教訓我!沈靈素,我告訴你,這兒是瀟家,不是白家。你就算打狗,也要看主人!”
“既然是狗,我就沒必要手下留情了!”沈靈素說著,又給了她一記耳光。
“你……”小雲讓她氣的臉色鐵青。話到唇邊,又讓她咽回肚子裏。她可不敢再罵沈靈素。萬一把沈靈素給惹急了,自己今天就慘了。
轉過頭去看向喬纖柔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驚訝的小臉。
喬纖柔沒有想到,沈靈素竟然會來瀟家找她。如果早點讓她知道,沈靈素今天回來瀟家找她,她就不會把自己弄的這麽狼狽。
抬起手來,慌亂的整理著頭發。垂眸,在看到身上的睡衣的時候,又尷尬的向帽衣間跑去!
“纖柔!”沈靈素低呼一聲,鬆開握著小雲手腕的手,牽起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是好朋友,我是來救你的!”
“可是……”
“別可是了,我們走!”沈靈素很認真的說著!
在沈靈素看來,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就管用。隻少,小雲不敢阻止她離開。
轉過頭來,在看到白肖傑的時候,嬌俏的臉上,劃過了一抹羞澀。
說實在的,她不想讓白肖傑看到她揮拳頭時的野蠻樣子。因為,白肖傑是她喜歡的男人。
跟她的羞澀相比,白肖傑要坦然很多。向前一步,骨節分明的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上,輕輕一用力,把她嬌俏的身軀攬進懷裏。貼著她耳畔,用隻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這才是我的沈女俠!”
剛認識她的時候,她動不動就衝著自己揮拳頭。把自己打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痛苦不堪。
是從什麽時候起,她麵對自己的時候,收起了她的拳頭,用嬌滴滴、小鳥依人般的眼神看著自己。
正如喬纖柔所說,她是個外表堅強、內心脆弱的女孩。
野蠻是她偽裝出來,保護她自己免受傷害的一種方式。在自己把她納盡自己的羽翼裏,給了她、她想要的安全感以後,她自然而然的收起身上的刺,乖乖巧巧的依偎在自己的懷裏,作自己最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