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吻

不知道以她這個小身子骨,還能經曆旗先生多少次雨露姿潤。再多做兩次,她大概會被他豐沛的“雨露”淹死吧?

“陳果果大懶蟲,都睡一天了,快點起來。”旗燁用光速安排好所有事情,回來的時候看見陳果果還在裝死,整個人像條菜蟲一樣裹在被子裏,他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鴕鳥一樣的家夥,明明做都做了,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他們又不是第一次……

陳果果負隅頑抗,使勁拽著被子和旗燁拉鋸。最終因為體力不知,輸給了旗大少。

見自己的掩體被人拿開,陳果果仍然不死心,緊閉著雙眼,自己給自己催眠。

“我在睡覺,我正在甜美的夢鄉之中,我是高塔上的公主,隻有王子才可以吻醒我。其他什麽亂七八糟的閑雜人等,通通走開。不要吵我。”

旗燁哭笑不得,沒想到平時獨擋一麵的陳果果耍起懶來居然也有一套。他幹脆支著胳膊把臉湊到陳果果臉邊上。

用手指刮了刮陳果果的臉,“不知羞的小東西,原來是在索吻。說話要算話,王子就要吻了哦,吻了就一定要醒過來……”

陳果果嬌嫩的嘴唇,被另外兩片柔軟溫柔地覆蓋。屬於旗燁的味道,在她的唇齒之間滿溢。他吻得很認真也很小心,像是怕傷到她一樣,不帶任何欲念,隻是親吻著她,從她口中汲取著隻屬於她一人的甘甜。

陳果果懵懂的睜開眼睛,“你真的王子嘛?你怎麽沒有騎白馬?”

旗燁笑著摸了摸她的頭,“小東西,不要這麽市儈。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哥沒有白馬,但哥有白色的寶馬。乖,起床了。”

這個答案,還算滿意。“可是我全身很痛,腿很軟,走不動,怎麽辦?”她可憐兮兮地瞧著旗燁,既然決定演戲,那就幹脆演全套好了。

旗燁也對著她眨眨眼,“那怎麽辦?要不然,我背公主過去?”

孺子可教。陳果果還給他一個大大的笑容,能看到十六顆牙齒閃得亮晶晶。

餐桌上擺了幾隻粉色百合花與勿忘花的花籃,花籃下壓著一個淺棕色的信封。信封上印著一個小小的logo,一把太刀上麵纏了條響尾蛇。

“快點打開看看吧,是夏末派人送過來的。”

旗燁不提夏末陳果果差點忘了,她轉過身抓住旗燁的手,“她怎麽樣了?我們分開的時候,有個壞人自稱是她父親,要帶她去什麽刑堂,她不會有事吧?”

對於這個新朋友,陳果果覺得很對自己的胃口。夏末雖然總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恨不得把所有靠近她的人都凍成冰砣,但陳果果知道,那不過是她的保護色。

說到底,她也隻是個因為不安,隻好強悍的女子罷了。

“她養父也到了?”旗燁拉開椅子讓陳果果坐下,從旁邊取過折信封的折刀。“如果海幸先生也到了的話,那夏末肯定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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