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們總是找你的麻煩,讓我覺得有些煩了。與其留著那些討厭鬼,不斷的給我們找麻煩,不如一下子全部除掉的好。”
他的聲音不高,冷冷的卻像是從西伯利亞吹來的寒風,凍得陳果果打了個寒戰。
旗燁像是感覺到了陳果果的不安,立刻拍著她的背,軟和下來。“別擔心,小東西。在沒搞到黃珍華陷害你的東西時,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我們可以趁這個時機給自己放個假,拿著冠美的高薪,好好的休息休息……”
他說著,寬大的手掌不安分的在陳果果腰間遊移起來,兩腿之間有個悄然硬起的東西,偷偷的頂了頂陳果果。陳果果像是被電到一樣,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從旗燁腿上蹦了下來。
“休息也要健康的休息!反正既然你沒什麽事,那我就先回原來的秘書科走一趟,中午等我一起吃飯。”
話間未落,陳果果已經溜出了總裁辦公室,留下欲火中燒的旗先生一人,捂額對著天花板長籲短歎。
在冠美永遠也沒有秘密可言,秘書科的同事大多已經知道了陳果果重新風光歸來的事情。如今她的身份已經比她們高出幾個級別,所以就算心中不服,但見到陳果果,大家仍是擠出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
陳果果被眾人笑得心裏直發毛,隨便打了招呼,徑直朝宋寧馨的座位奔去。
宋寧馨出神地盯著電腦藍屏,不知在想些什麽。陳果果出現在她身後,她也無知無覺的。
“宋大小姐,你在學老俗入定啊?電腦都會被你看穿個洞了。”陳果果繞到宋寧馨身側,拍了拍她的肩膀,宋寧馨才恍然清醒過來。
“哎,你怎麽有空下來微服私訪?怎麽樣,三十層的空氣特別清新吧?”
若是別的人,用這樣尖酸的口吻說了這樣的話,陳果果一定會說他們是吃不到葡萄的狐狸。但對方是宋寧馨,陳果果就一點也不在意了。
她隨意地坐在宋寧馨桌上,和她哈拉著。“別胡說,不知道高處不勝寒嘛?樓上的人都死氣沉沉的,一點意思也沒有,還是這裏好,人多熱鬧。”
宋寧馨聽著陳果果說著,忍不住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好笑的笑容。
“你拉倒吧,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你說你,不都已經決定離開了嘛,怎麽又回來了?還覺得在這裏受的壓迫不夠?”
“我還是因為舍不得你嘛!”陳果果大叫,親昵地歪在宋寧馨身上。
“舍不得我?”宋寧馨輕叱了一聲,“我看你是舍不得姓旗的吧。”
“嘿嘿嘿……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宋大小姐也~!”對宋寧馨,陳果果向來沒什麽防備,畢竟是多年的好友,她有什麽事情,都不瞞著宋寧馨。
宋寧馨聽了陳果果的話,像是一怔,不過馬上,她又恢複了笑容。“廢話少說,有件正經事正打算和你商量,今年的秋遊,公司已經批了預算,不過最近幾周都比較忙,幾個部門周末一直都在加班。所以大家不想再往遠處跑了,想去個比較近的地方,隨便玩一天就好了,你去問問上麵的頭兒,這樣行不行。”
以前冠美秋遊都是到附近的城市借用一個周五,再加上周末兩天時間,三天玩個痛快。不過最近因為旗燁的到來,大家人心惶惶,生怕他因為和旗氏做對就把冠美搞死,為了保住自己的飯碗,重要部門的人員主動自願無償加班……
“這種小事情應該不用請示匯報了吧?這回我做主,同意了!咱們這次就去近郊的妙峰山,星期五玩一天就回來,不占大家周末~!”
好歹她現在也是總裁助理,想必旗燁也不會因為這種小事和她計較,陳果果大包大攬的說道。
宋寧馨笑著點點頭,目光若有似無地,又在陳果果身上轉了幾圈。
……
B市城東的妙峰山,距市中心40多公裏,開車隻需兩個小時就可以到達。山區以“古刹、奇鬆、怪石”而聞名,因為有大小名色山峰而得名妙峰山。
原本靜謐得隻能聽見鳥叫的景區,因為冠美浩浩蕩蕩的人馬而變得熱鬧起來。
由於旗瀛出差沒能參加本次秋遊,所以導致大批女同事也失去登山展示自己姿容的興致,紛紛以各種理由請假裝死,懶在山腳下不肯動。原本整齊有序的隊伍,現在也是四分五裂,各個小集團聚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陳果果,我可以30分鍾爬到頂峰,你信不信?”旗燁在一旁活動著手腳做著準備工作。像這樣的集體活動,他從來都是敬而遠之,能少參加就少參加。但陳果果卻很感興趣,給旗燁做了半天工作,又簽下幾條不平等條約,終於換來旗燁一個點頭。
“我當然信,不過你信不信我13分鍾就能上去?”陳果果撇撇嘴,知道這家夥運動神經超級發達,沒事就喜歡和她炫耀自己的禽獸體質。
旗燁聽了陳果果的話有點吃驚,他上下打量著陳果果。“在說大話吧?13分鍾?沒發現你有爬山的特長啊,要不要比一比?”
“好啊,比就比。”陳果果難得答應的這麽痛快,小腰一擰。“不過咱們得先說好了,不能白比。輸了的那人負責洗一個月的碗。”
現在住在旗燁那裏,吃他的用他的,陳果果就很自覺的把家務都承包了。她和旗燁叫板倒真不是想逃脫家務活,每天就他們兩個人吃碗,根本用不上幾個碗。
她之所以這麽幹……完全是因為皮癢……有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