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愛妻命中注定 98.098我是你丈夫,凡事,我都在為你考慮 天天書吧

他上了床拉上被子,翻身背對著琳琅,琳琅很生氣了,走過去把他的被子掀開,“你別睡覺!”

他不耐煩的又拉好被子,“這是我房間,這是我家!”

“這也是我房間,我家!蠹”

琳琅再次掀開他的被子,這次程嘉善反手就拉住她的胳膊,狠狠一拽把她拽到床上,翻身壓著她,“不想睡是不是?”

他吻下來了,琳琅又急又氣,不停的打他,“我在生氣,我在生氣!”

程嘉善才不管她生不生氣,所為夫妻,就是床頭打架,床尾合。

……

“我錯了,不該發火,不該凶,是我的錯,都是我錯。”

程嘉善撓了撓琳琅的背,琳琅裹在被子裏不搭理他,他在她身後就笑,“別這樣,剛才都和.諧過一次了,我也道歉了,你轉過來聽我說,我解釋,我好好解釋。”髹

琳琅這才轉過身來,連眉毛都是豎起的,“你這是強盜行為你懂不懂!”

男人微微挑著眉,明知故問,小聲的,“你說哪件事?”

琳琅坐起來,拿枕頭打他,“都是,都是!”

“也包括剛才麽……”

程嘉善將琳琅攬進懷裏,在她臉頰親了親,“剛才你好像挺享受。”

“……”

“好了,我們說正經的。”

程嘉善雙手按著琳琅的肩膀,歎了歎氣,“要不是出此下策,你爸的錢早就落進那個姓劉的腰包了。”

他叫她的名字,意味深長的,“琳琅,這不是你稀不稀罕那些錢的問題,你看你爸跟顧飛揚她媽這麽蠢,既然那錢他們得不到了,我當然要想辦法幫你拿到。”

“這是什麽歪理謬論?”

“No,No,No……”

程嘉善晃了晃食指,鄭重其事對她說,“照奶奶的話,顧家,也包括你父親名下那些私人財產,說到底都是你的,是你爺爺留給你的,除你之外,我有義務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琳琅推開他的手,不高興的,“你有什麽義務啊!”

“有啊,我是你名義上的丈夫。”

說完,他皺了下眉,癟嘴補充道,“不不,事實上,我們是名副其實的、具有肉.體關係的,夫妻。”

他話音剛落,琳琅咬牙抓起一旁的枕頭就開始打他,“我讓你說,讓你說,你這個混蛋,流~氓!”

“哈哈哈。”

他笑得開心極了,抓住琳琅的雙手,“罵吧罵吧,罵完高興了,那就對了。”

他這麽任打任罵,對著琳琅就像寵物對著主人一樣,由著主人朝他撒氣。琳琅看著他眼中點點星光,那柔軟的眼神,心裏的氣漸漸的就消了。

“那些錢還給我爸,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琳琅躺在他的臂彎裏,和他商量,他搖搖頭,“我費心費力的,他卻得來全不費工夫,我不幹。”

琳琅哄著他,蹭他,“你要怎麽樣才幹呐?”

他轉頭瞅著她,修長的指尖摸了摸她的鼻尖,末了收回手,“怎麽都不幹。”

這事兒算是和他說不通了。

琳琅也知道無奸不商,要程嘉善把到手的錢吐出來,這簡直就像在說笑話。

好在拿筆數額龐大的資金最終沒有落到劉益明手裏,這是最令琳琅欣慰的事情。

至於父親,眼下已經在醫院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出院,如果這個時候,程嘉善能在顧氏掌控大局,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隻是上次程嘉善給了她十億,估計差不多已經掏空了自己,現在他手上的顧氏股份不算多,又該怎樣在董事局獨當一麵呢?

琳琅想起佑禮的父親,也就是她的表叔。

“幾年前顧氏在投資方麵出了點問題,當時為了規避風險,我們家的顧氏股份轉手出去不少,佑禮的父親手上有不少。如果我堂哥能說服表叔把他手上那些轉讓給你,再加上之前那百分之十,你手上就至少擁有百分之十五。”

琳琅說完,程嘉善冷冷一笑,“那也是杯水車薪。”

“你聽我說完。”

琳琅思忖良久,又道,“表叔和公司一些小股東事老交情,如果表叔肯讓步了,那讓他去說服那些人把手上股權轉讓出來,不是難事。

再加上我奶奶手上有兩份,一份是她的,一份是飛揚的嫁妝,如果奶奶信任你,如果飛揚能答應,你把這些拿到手,就已經是顧氏最大的股東了——但是阿善,我們缺的是資金,之前你掏空了自己給我十億,我早就知道了。”

程嘉善一愣,沉默著,一時沒有說話。

琳琅抱著他,下巴擱在他肩頭,暖乎乎的熱氣嗬在他頸脖間,“就連你最愛的飛機也賣了,我知道,失去了心頭好一定很難受,sorry,我不該以為你這種財閥就能輕而易舉拿出那麽多錢,是我太幼稚了。”

程嘉善聞言笑了,摸著她的後腦勺,“現在知道老公有多愛你了?”

琳琅沒作聲,隻覺得自己在他麵前越發像個傻氣的孩子。

“要錢不是難事。”

他放開琳琅,坐起來,給自己點了根煙。

琳琅也緩緩起來,問他,“你有什麽想法?”

他眯著眼吞雲吐霧,目視前方,沉思良久,對琳琅說,“讓融創融資。”

琳琅的眉心擰起,半晌,她搖頭,“這是讓我賣了我們家……”

“琳琅,”

程嘉善笑著捏她的臉,“你賣了你們家,那不就等於我賣了你?寶貝,我是你丈夫,凡事,我都在為你考慮,我得讓顧氏利益最大化,我得保證,它永遠姓顧。”

“可以嗎?”

“當然。”

他點點頭,琳琅握著他的手,“我相信你。”

……

顧飛揚沒想到程嘉善會主動來找她。

麵對昔日真心深愛的男人,再見麵,顧飛揚情不自禁會想起過去的種種,雖然那些愛慕,從來都與他無關。

她的傷口,從來都是自己給的。

“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顧飛揚拿起桌上的煙盒,抖落一根煙在手裏,夾在指間,拿打火機點燃了。

程嘉善看著她這熟練的抽煙姿勢,就這麽十指交握,手肘擱在桌麵,蹙眉等著她的下一句話。

她吹了口煙霧,笑道,“你還是這麽現實,以前是,現在還是,程嘉善,什麽時候你才能改掉你商人這副唯利是圖的嘴臉?”

程嘉善笑了下,“恐怕難。”

“現在你在求我,一句好聽的都不肯說,你讓我怎麽答應你?”

“你沒得選擇。”

程嘉善往後一靠,也給自己點了煙,緩緩地抽了一口,他說,“據我所知,你還是很在乎你在顧家的地位的,”

頓了頓,他又抽了口煙,道,“哦,好像沒什麽地位。”

“你……”

“別急,別急著生氣。”

程嘉善刻薄起來眼中輕視的眼神真令人討厭,他不緊不慢的對顧飛揚說,“我是在給你機會,你站在我這邊,是我的人,以後顧氏好處少不了給你——你們家琳琅一個經濟學碩士,說到底就會紙上談兵,勾心鬥角的事兒她幹不來,你就不一樣了……”

顧飛揚懊惱的瞪著他,“這話聽起來不像是在誇我。”

“也不是損你。”

程嘉善在煙灰缸裏點了點煙灰,看著他修長漂亮的手指,看著他瀟灑帥氣的動作,顧飛揚很想蒙住自己的眼睛,她就不能看他,總有一種這輩子要栽在他手上的錯覺。

“好了,言歸正傳,顧大小姐你就給句話,顧氏董事局的選舉,你那票到底給不給我?”

“給。”

“……”?程嘉善眯著眼,一言不發瞅著她。

她突然這麽爽快,他倒是不習慣了。

“嗬嗬。”

程嘉善摁滅了煙頭,站起來,將手裏那顆早上出門前從琳琅那裏順來的糖果放在顧飛揚麵前,“成交。”

……

一個星期後的財富雜誌封麵,大黑字報道了最新最熱門的那一則財經新聞。

程嘉善一身精良剪裁的黑色西裝,神采奕奕站在眾股東中間合影的照片,清清楚楚的就在司徒姍的視線裏。

女人雙手托腮坐在轉椅裏,目不轉睛盯著雜誌的首頁,末了,勾唇輕輕一笑,“我們阿善,現在真是能耐大了……”

如今的程嘉善,梳著時髦雅痞的大背頭,比起當初在香港踏進她辦公室去找她的那個二十二歲大男孩,真是成熟穩重了不少。

都說歲月催人老,可這十一年過去了,阿善卻一點沒老,她從他身上看到的,是其他男人沒有的,性~感,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