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不做聲的狼鴻,忽然說出來的話,把屋裏的眾人都給驚到了。
正在喝水的於星,更是被嚇得給嗆到了。
“咳咳!”
她用力的拍著自己的胸口,狼煦擔心的幫忙輕拍著她的後背,兩人一起使力,才好不容易將嗆住她的水給壓了下去。
“娘親,你沒事了吧?”狼鴻擔心的問道,眼底閃過幾分自責。
如果早知道他的猜測,會讓娘親有這麽大的反應,他怎麽都不會在娘親喝水的時候說的。
南昀和北辰也都圍了上來,小小的眼睛裏盛滿了對於星的擔心。
於星搖搖頭,聲音有些沙啞道:“沒事,娘親就是喝水不小心嗆到了。”
南昀放下心來,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娘親,大哥說的是真的嗎?”
“你和父獸要再生一個崽崽的話,我想要個妹妹可以嗎?”
家裏的雄性崽崽已經夠多了,他可不想有一個調皮搗蛋的弟弟。
北辰也渴望的看著於星。
他也想要一個軟軟萌萌的妹妹。
他不想再要一個笨蛋弟弟。
狼煦沉思片刻,眼中帶著一絲期待的看向於星。
如果他們再生個長得很像於星的小女兒,好像也挺好的。
於星笑著摸了摸三個崽崽的耳朵,聲音堅定道:
“不是,我有你們三個崽崽就夠了。”
“娘親的愛隻夠分給你們三個崽崽,再有一個都不夠分了。
所以,不會再有其他崽崽了。”
“好吧。”南昀臉上閃過幾分失望。
很快,他又開心起來。
確實,如果再有新的崽崽,娘親對他的愛就要再被分出去一點。
他不願意。
他恨不得娘親將所有的愛都放在他身上。
對比崽崽們來得快去得快的情緒,狼煦心中失落的情緒就持續的比較久了。
一直到兩人來到月亮湖,狼煦心中都還有點淡淡的失落情緒。
剛剛他都在腦海中想好了有新的雌性崽崽後,應該叫什麽名字,他會將所有好的東西都捧到母女倆麵前。
雖然失望。
但,身為一個負責任的雄性,於星的任何想法他都無條件支持。
因為比起所在其他外在的人、事、物,眼前的人才是他唯一最在意的。
月亮湖坐落在太陽城旁邊的平地上,整體形狀像一輪彎月。
每當夜晚降臨的時候,月光的光芒照耀在上麵,讓整座湖麵好似都帶上了明亮的光芒。
夏天的時候,湖麵上還會有許多螢火蟲飛過,是太陽城剛結契的雄性和雌性,最喜歡來的地方。
兩人找了一個離湖邊最近的小樹坐下。
坐下前,狼煦從背後的獸皮包袱中,取出早已準備好的獸皮地毯,撲在了地上。
接著,又掏出了不少新鮮的水果、幹果,葡萄、桃子和板栗,甚至還有一小壺果酒。
狼煦拿出杯子,倒了兩杯出來,一杯放在了於星麵前,一杯自己端起來喝了一口。
酸甜口感、度數較低的果酒,不太符合狼煦的口味,他更喜歡烈酒的口感,他微皺著眉頭放下杯子。
抬起頭看向了於星。
商店的人說太陽城的雌性獸人都很喜歡這個味道的果酒。
不知道於星喜不喜歡。
狼煦緊張的看著於星端起水杯,輕輕抿了一口後,她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臉上露出一抹輕鬆的笑容。
十幾秒後,她咽下嘴裏的果酒,又拿起水杯大大的喝了一口,臉上滿是喝到喜歡味道的享受表情。
狼煦放下心來,臉上露出一抹笑意。
他伸手拿過一旁的葡萄,笨拙又認真的一顆一顆將果皮剝開,放到幹淨的石碗中。
剝了快半盆後,狼煦將石碗推到於星麵前道:
“吃點葡萄吧。”
“好。”
於星點點頭,放下杯子,這已經是她喝的第三杯果酒了。
甜中帶著一絲酸味的果酒,很合她的口味。
來到獸世後,她還沒有喝過酒。
在末世之前,她倒是經常買一些葡萄酒、獼猴桃酒等果酒喝。
後麵末世降臨,每天忙著做任務求生存,經常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更別說有閑時間喝點小酒了。
兩輩子算起來,她都是很久沒喝過酒了。
想想,還真是讓人懷念啊!
此時。
於星感覺到腦袋有點發暈,人有點昏沉。
不過,於星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的酒量一向很好,一次性喝一斤白酒都沒問題,別說是這個度數很低的果酒了。
隻是於星忽略了一個問題,現在的這個身軀是從來沒有喝過酒的原身的軀體,不是她本來的千杯不倒的身軀。
於星晃了晃腦袋,左手捏起一顆葡萄,塞到了嘴中。
沒有經過培育的純野生葡萄,味道偏酸,於星吃了兩顆便不再去拿。
她側身拿起酒壺,打算再給自己倒一杯,伸手卻摸了個空。
她疑惑的看過去,明明在她的視線處,酒壺就是在那個位置。
為什麽她去摸,卻是怎麽都摸不到。
一連試了好幾次,手都沒有摸到酒壺。
於星的強性上來了,她煩躁的伸出手,直接將手甩了過去。
這次她碰到了酒壺,但是甩動的手臂將酒壺給撞倒了,裏麵的果酒全都灑了出來。
朝著獸皮兩端較低的位置流去。
狼煦站起身後,見於星坐在原地沒有反應,他忙過去將於星扶了起來。
“你沒事吧?”
他感覺於星的狀態有些不對,具體哪裏不對,他也說不清楚。
“沒事。”
於星搖搖頭。
撐著狼煦的胸膛想要站起來,目光卻被他八塊明顯的腹肌給吸引了。
正好她左手扶著的位置就在狼煦的腹肌上。
於星忍不住用指尖戳了戳,堅硬的肌肉如同石頭一般,戳下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反倒是她的指尖用力的發疼。
於星有些生氣的用拳頭在狼煦的腹肌上錘了幾下。
氣消後,她將手掌伸開,整個貼在了他的腹肌上,用手指和掌心輕輕的撫摸著。
一路往上,接著按在了他的左胸口處,用手指夾住了他早已凸起的紅點。
狼煦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喉嚨不受控製的滾動了一下。
他張了張口,聲音有些發顫:
“於星,你……”
還沒說完。
他的頭皮處傳來一絲疼痛,於星揪住了他的頭發,強迫他往下低頭。
隨即,軟糯、冰涼、帶著一絲酒香的嘴唇貼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