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環被村裏的人迎進了村子裏,村裏的頭兒頭兒看到車到是熱情的很,等當周環一下車,在場的不少人都愣住了眼睛,不認識周環啊。
“您是?”村裏的不少人都感覺到差異,因為村裏人都認識長跟老王先生來的人,老王先生就不用說了,周環開的車是老王先生從前的禦座,所以這會功夫村裏人對周環感覺到陌生一點不奇怪。
人群裏有人說話道:“這不是周師傅麽?”
“周師傅?福壽堂的?”頭頭兒問道周環,隨後又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周環。
周環俯首行禮道:“正是在下,我今天來也同樣感覺到差異,沒想到我隻來過村裏一次,村裏的父老會對我這樣的熱情,我真的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哦……哦,周師傅是老王先生的摯友,您來了就是給我們村子長了好大的光了,快快裏邊請!”村頭兒讓著周環,周環帶著東子進了村子。
邊走周環邊道:“早就聽說村裏是方圓幾十公裏有名的娛樂村,所以今天我是來娛樂一下的,我還約了一個朋友,一會兒他就會來。”
“那可太好了,既然您帶來的人,我們保證不會收你的什麽桌錢的,要講這些就遠了!”村頭兒陪笑著,隨後又道:“周師傅您盡管在村裏邊玩兒,所有的吃喝抽啥的全都有我來負責,不用你周師傅掏一分錢,您就給個油錢就得了,畢竟車不是我們自己的,總的說也得跟鄰村的人借!”
“放心,別說油錢,其他的錢我也一分錢不會少你的,隻能多給不能燒給,伺候的好了,我朋友舒服了,給的更多。”周環頭一回說話如此的奢華,沒想到自己還會這樣的。
東子在周環的身後拎著箱子,忍不住的差點笑出了聲音,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周環與東子被村頭兒引進了一個單間兒,裏邊就一個炕,炕中間擺著一張小方桌,靠近窗戶的地方擺放著各種茶飲,吃喝的零食,還有各式各樣的煙草,參賭的人都是坐在先對的方向,屁股下坐的都是已經做好的小椅子,鑲在了炕上,椅子上的墊子十分的厚實,做起來那是相當的舒服,在炕沿邊兒上,站著一位服務生,服務生穿著禮服,顯得十分的排場。
周環用手一推門,當他的手觸及到們把手的時候,周環隻感覺到把手好像是水質一般,觸覺上享受的巔峰。
“周師傅請,請上座!”
周環先脫了鞋,鞋子被服務生提著放到了裝修好的鞋櫃裏,隨後攙著周環上了炕。
這簡直是貴族享受,這是什麽,每一步都是要錢的啊,當他看到靠近窗台上的物品的時候,每一樣的售價都在零售價的十幾倍以上,有的甚至是百倍以上,這跟搶劫沒有什麽區別。
“哥,我……”東子不知道自己應該幹哈了。
周環隨後道:“麻煩村頭兒大哥,幫忙找把椅子給我老弟坐下,要不呆在這裏站一晚上不得累死?”
“好好好,立刻就找!”村頭兒立刻就出去搬凳子。
這會功夫,周環透過窗戶看到窗外的停車場裏,又進來一輛車,就是昨天他們看見的先走的那趟車。車裏的人一下車,這裏的村民向迎接周環一樣,十分熱情的請著這個所謂的富二代賭棍。
“宏哥,今兒個您要玩轉那個屋兒?”迎接的服務員問道來人。
來人叫宏哥,其實他性張,叫張宏,他的父親是在國外做生意的,家裏的銀兩十足,每年都會被這個小子揮霍掉不少的金錢家業,尤其是賭博,基本上是天天泡在這裏,但是平日裏都是玩小的,一回得輸贏沒有多少,但是自從跟司機賭博上了,籌碼是越賭愈大,這不昨天差點把他老爸的車給輸掉了,這要是輸掉了他老爸能扒了他的皮,所以他就一心想將銀子贏回來,這一聽周環說話的意思,看來是有意思。
“帶我去周環的屋子,今天是他約我來的。”他這把周環的名字一亮,頓時服務員一看伺候不了了,立刻找到村頭兒,村頭兒還在幫忙為東子找東西呢,一聽說是張宏來了,還是周環邀請的,這一下子村頭兒的眼睛珠子都紅了,一下子來兩個有錢的主兒,那可是多少年都碰不上的一件事,上回最大的一次收益來自老王先生跟香港的賭王來這裏小耍,當時也沒少給村子裏的經濟創收。
很快,這個張宏被帶進了周環的屋子裏,同樣被服務員攙扶著上了炕,隨後服務員也上了炕,並且是雙膝跪在炕上,為周環與張宏開牌發牌的。
“周師傅,您今天怎麽還能約到我來這裏?”張宏來之前已經打聽過周環,所以他來這裏心理對周環是相當的有數。
周環一見張宏的樣子就笑了,張宏的眼皮上貼了一張紅色紙片,說話的時候,眨眼的時候都得用手輕輕的扶著。
“張宏先生的眼睛怎麽了,跳眼皮了?”周環裝模作樣的細細的瞅了一眼道:“哎呦,還是右眼跳的。”
張宏到也實在爽快,說道:“別提了,剛才臨走之前眼皮就跳了,知道今天跟你賭,沒法子隻得帖上一張紙,不管他是不是女人的把戲,怎麽也得圖個心理安逸,怎麽著也不能再輸了。”
周環一聽這個心理有數了,今天這一屋子的人看來眼皮都跳過了,回頭他問了一句服務生:“今天你跳眼皮了麽?”
“跳了,不過是左眼跳的,這不你們二位財神爺來了!”服務生倒是會說話,隨後周環與張宏一人甩給了服務生一百塊。
這可把服務生笑的合不攏嘴,難等一開場就有賞,一般都是散場或者是中場休息能收點小費,這可好,一開場,就一句話兩個打款一人一張紅票。
“二位爺,你們今兒個放心,我指定伺候好你們,你們放一百個心,要是小的哪裏做的不好您盡管打我,罵我!”
“好了,少廢話了,準備開牌吧!”說話之後,兩個人將下注的底子都亮了出來,一人一箱子錢,都是現金,頓時把服務員看的眼睛都掉進錢箱子裏拔不出來了。
周環就在向桌子上到錢的時候嘴裏還在囑咐道張宏:“既然你的眼皮跳了就證明咱們是同命中人,今晚上誰都不會好過,因為咱們坐在一個屋子裏。”
“哈哈,開玩笑,誰說眼皮跳了就一定有事,別以為你是什麽壽師我就得相信你,我從來都不信邪,少廢話,今兒個怎麽賭你說吧!”張宏倒是挺橫。
周環笑道:“今天就鬥雞,一百起,桌上的錢輸光算。”鬥雞,玩兒過鬥雞的都知道,因為各個地方的玩法不一樣,所以大小也不一樣,一百起鍋,跟或者不跟,跟多少沒有上限,最大的輸贏一次可有萬八千的。
“好啊,看來周師傅也是爽快的人,一百就一百,輸贏的快!”
說話的功夫,一個屋子裏的人,眼皮都跳分別跳過,或多或少,或左眼或右眼,總之這一個屋子裏的人的生死,在從前的經曆看來,都沒有了準兒,還不知道晚上到底能發生什麽事情。
周環心理早就開始計劃晚上的事,他懷疑當賭錢結束的時候,隻要結果一分指定會有靈異發生,所以他偷偷的安排東子在一旁做著準備,而且在賭博當中,周環不停的試探著張宏,為張宏講述一些有關如何配合周環抓鬼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