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三個人徑直向酒店大門而去,就在三個人進了酒店之後,周環的車緩緩的靠在了酒店的門口,找了停車位,停了下來。
“師傅,我們跟著東子幹什麽,他不是說晚上有事要赴宴麽?”石炳元問道周環。
周環嘴角上翹,淡淡的笑道:“反正我們也沒有什麽大事,晚上跟著東子就是想看看這個家夥有沒有真正的交個朋友,看他行不行,這個家夥一旦在惹點事出來,咱們好替他平平場兒,要不這個家夥一衝動啥事兒都能幹的出來。”
兩個人正在嘮嗑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陣冷冷地風,掠過車子,隨著東子三人到了三樓的包間兒。
周環覺得一陣的涼意,石炳元也立刻的反應過來了,並猜測道:“師傅,是不是你認為工頭兒死了的這件事情跟東子有關,或者是東子可以幫我們找到點什麽蛛絲馬跡?”
周環又是淡淡的一笑,詭異的聲音說道:“炳元咱們跟上去,問問他們在哪個房間,咱們晚上也吃點好的。”
石炳元畢竟是歲數大了,對待吃喝也沒有什麽欲望,但是既然周環說了之後,他怎麽著也得跟著周環上去看看。
周環一上三樓,便問道樓層服務員:“剛才有個兩女一男的到這層來是哪個房間?”
“319房間,您是?”服務員差異,便問道此事。
周環笑了笑道:“不知道319旁邊的屋子是否有人?”
“呃,這個,好像是都有人了!”
“哦,那好,麻煩您帶我去一下,我有點急事,要在他們旁邊的屋子裏吃飯!”周環這樣一說,服務員有點發慌了,這不是純屬扯淡了,這明擺著是要搶桌子,人家客人還沒有吃晚飯,再說……
周環沒等周環反應過來,自己便來回的看了一下,隨後自己便向319旁邊的房間320而去。服務員想在身後攔著,石炳元明白周環的意思,哪裏給服務員這樣的機會,左右攔截,就是不讓身後的服務員上前,最後服務員真的急了,一個電話打到了服務總台,說著要找經理什麽的,又要叫保安的。
周環的臉上隻有那保持著的笑,那種十分有把握的笑容真是讓人難以揣摩,可能這隻能是大師級別的人物才能做到吧。
石炳元知道周環的意思,先是看好了東子的房間沒有異常,門是緊緊的關著,回頭在320的房間敲了兩下門,隨後推門進去。
周環一進門先深深的鞠躬,低聲道:“幾位大哥,今天周環要借此地一用,不知道各位大哥到底是什麽意思,給我一個小時的時間,今天大家的桌錢我來付了!”
周環這一通話說來之後,屋子裏突然間的靜了下來,屋子的上空依然彌漫著濃濃的酒氣,當周環鞠躬抬頭起來之後,映入眼簾的是麵前七八個赤**上身,刺龍畫虎的人,其中還有一個女人,長的倒是白淨秀氣,穿這個吊帶兒背心,肩頭後背都刺著一些花裏胡哨的圖案。
其中的一個人喝得醉醺醺的,可能這個時候他連自己的老爹都不認識了,開口便大聲喝道:“喂,門口的小子,你是那來的灰,小心我把你給吹走了!”
周環一聽這些人說話的味道好像不是本地人,應該是沈陽一帶的人,但是看這些人好像不是什麽好家夥,一個個的吹胡子瞪眼的看著自己,周環的心理便大大的有數了,看來這個地方自己要用搶得了。
“幾位大哥,小弟的意思是讓你們借小弟個地方,我不是想來攪擾你的雅興,隻是想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周環這句話不說倒還好,一說頓時五六個人瞬間站了起來,手裏拎著酒瓶子。
其中一個剔這禿子的家夥道:“小子,你是誰,我們哥幾個今天來這裏不想見血,也不想惹事,就想好好的吃頓飯,識相的快點給我滾開,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就讓你橫著出去。”
“哥幾個稍安勿躁!”說過話之後,周環從兜裏掏出一千塊扔在桌子上道:“桌錢我來算,這一千塊錢給你們再找個房間重新喝一頓,你看怎麽樣?”
“少來那些事!”話音一落,刷的一個啤酒瓶子便徑直的飛向周環。
石炳元立刻關上了門,周環右腿高高抬起,一個下劈腳,將酒瓶子踢得細碎,隨後又站的板板整整的,笑著道:“哥幾個,我是說真的,我確實想保證你們的生命安全,要不然一會真的會有一些靈異事件發生,到時候人多了恐怕不好控製。”
剛剛站起來的那五六個人一股腦的都向周環衝來,突然間在酒桌的正中位置坐著的一位歲數比較大點的大聲的說話道:“住手,剛才他說他叫什麽來著?”
“叫什麽環來著。”
“在下周環!安東福壽堂周環!”周環有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身份。
隨後裏邊的那位眼睛猛然間一亮道:“你就是那個專門擺弄死人的周環,安東老王的鐵哥們?”
“正是!”周環一聽他們這樣說了,自己心裏便有數了,可能是這些家夥認識自己活著是認識老王先生,這回就好說了。
石炳元一直在門口守著,在他的身邊一直有個人在盯著石炳元,可是石炳元根本不把他當回事,畢竟他與周環都是相當的練家子,那伸手跟反應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超越的。
這回剛才問道周環的那個家夥點點頭,笑了笑道:“看來真是冤家路窄啊。”隨後在他的身後寒光一閃,一把長長的砍刀拎了出來,之後大叫一聲:“弟兄們給我砍!”
七八個人,各自手裏拎著凶器逼著周環與石炳元,一陣惡鬥,大概是沒有到五分鍾,周環呼哧呼哧的喘著氣站在地上道:“這真是的,整天不運動也不行,這才八個人,還有一個女的,打的都這麽費事。”
“師傅,我看咱們平時沒事真得加強運動了,要不然這幫家夥太不給力了,話說不好就要動手,咱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跟他們冤家路窄了。”石炳元牢騷道。
再看地上,八個人全都蹲在地上,每一個人敢站起身子直麵對著周環說話,尤其是剛才那個像是老大的家夥嘴裏含含糊糊的,吱吱呀呀的叫著疼。
周環拉起這個家夥的手臂,再使勁一掰,胳膊上的關節隻聽見一聲響,這家夥好了,不疼了。
“這位大哥,小弟出手太重了,還望海涵,不知道我與大哥有什麽冤仇,下次一定一次找齊,我來做東設宴,你們不吃好喝好都不行!”隨後周環將自己的名片塞進這個老大的衣兜裏,又將剛才的那一千塊錢塞進了這個家夥的兜裏,幫著他穿上了衣服道:“兄弟別玩兒黑社會,現在講究和諧,我真是有事要用這個屋子,你說咱們何苦的呢,有時間一定給我電話!”
開始這個家夥居然不敢收下周環的錢,看到周環硬塞便不得不又揣進兜裏了,收了衣服,帶著幾個人灰溜溜的走了,出了門並將自己的桌錢算了,又幫周環點了一桌子菜,隨後又將剛才周環留下的錢讓服務員送還給周環,出了萬裏香開著車跑開了。
很神奇,周環與石炳元兩個人揍了七八個人,屋子裏居然沒有一點破損,就是碎了兩個啤酒瓶子,他們喊來了服務員幫忙收拾了桌子,上了菜,師徒二人確實也是餓了,吃飽了之後,石炳元道:“師傅,東子他們是不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