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令周環注意的是,那幾個日本人被三個牧師接走,幾個人兩輛車匆匆的離開了飛機場。
而周環等人也是兩輛車,跟著車慢慢的向飛機場外而去,出了機場,沿著大道,幾輛車一直向市郊而去,到了一個小鎮子,他們找了一家旅館停了下來,下車之後幾個人跟著私家偵探上了樓。
幾個人的房間定在999號房間,這是個大型的總統套房,一看便知是老王先生的手筆,幾個人進了房間之後,屋子裏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私家偵探的專用工具,比如投影儀,望遠鏡,攝像照相的工具,最令人注意的是,在總統房大廳裏裝著一個足有八米寬的投影布。
“比利偵探,你們也真夠專業的了。”老王先生先進的屋子,一看這布局,便自生讚歎。
在兩個私家偵探的當中,有一個黃頭發,矮矮的華人說了話:“王先生說笑了,想當年這些東西還不是您幫我一手整起來的,要是沒有你,我弄不好就餓死在這裏了,現在您說了一句話,我還不得把我的老本兒都掏出來現現。”
“好啊,咱們先進去坐,做了這麽久的飛機先歇歇。”老王先生是這裏的主腦,整件事情都是他安排的,所以這裏就是他的地盤,說什麽都得盡個主人之宜。
周環謙讓了一下,隨後帶著東子曉玲,還有老王先生帶來的兩個人跟著進了屋子,坐了下去。
回過頭,老王先生招呼道:“比利,其他的偵探都在哪,晚上我在這裏宴請他們一下,回過頭來,咱們在好好的聊聊這件事情。”
吩咐完畢之後,周環跟著老王先生等人,找好了自己的房間,畢竟總統套房裏邊隻是專門議事的地方,休息也是暫時的,就在他們到來之前,幾個偵探都幫著定好了三套房間,所以各回各的房間,各做各的事。
過了不久,周環晃晃忽忽的睡著了,身邊的楊曉玲也陪著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周環的門被敲響了,他迷迷糊糊的來回滾了幾下,最後痛苦的爬起身子來。
看來他是真的累了,一連多少時間他也沒閑著,總是在與死人鬼魂打著交道。
“誰呀!”楊曉玲慵懶的聲音問起了門外到底是誰。
“周師傅,我是王董事長的秘書,他想讓我來看看您有沒有起來。”門外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至少八個加號以上,聽得楊曉玲心裏直發麻。
隨手楊曉玲便推了一下周環道:“環哥,起來吧,老王先生來找你了,看來是那些偵探都到齊了,你看?”
“好……”周環拉著長音兒道,隨後他終於爬起身子來道:“你先回去吧,我收拾一下馬上過去。”說完話之後周環起身,楊曉玲的纖纖玉體還整露半截,她沒有顧忌自己,隻幫著周環穿上了衣服,自己隨後也穿上了衣服。
兩個人洗漱之後,出了客房,直奔999號房間,進了房間,一張大桌子已經擺好,上邊擺著都是中餐,就留了兩個正座給了周環與楊曉玲。
“來來來,大家認識一下,這就是我常跟你們說的,也是這次事情的主要角色,周環周師傅。”老王先生見周環來後,便起身介紹道。
周環明顯的精神好多了,這一會的休息精神好了很多,隨後周環向大家鞠躬道:“多謝大家在這邊幫著忙活著,為周環處理事件省了不少的路。”
“周師傅客氣客氣,這個戲還得你來唱,你是主角啊,我們隻不過是幫忙輔助而已。”眾人客氣過後,坐下開宴。
東子坐在楊曉玲的左手邊,一聽說開宴了,先看了看大家的表情,隨後自己便狼吞虎咽開來,那叫個能吃,他的吃相簡直把眾人都吃傻了。
比利坐在老王先生的旁邊,悄悄地問道:“老王大哥,這位是?”
“這是周環師傅的愛徒,也是他的八兄弟,他們的交情最好,不過在這種場合也真的不太適合他參與,這個人太厚道實在了,就是脾氣倔了點兒,火爆了點兒。”老王先生這樣解釋道。
比利看了看東子,心裏有點哆嗦,看到東子的吃相,他隻感覺到自己的心裏一陣陣的惶恐,這個人這樣個吃法,然後還不長肉,那豈不是身上的勁力都長到了骨頭裏。之後他看了看周環,接著又將自己麵前的菜送了過去。
“來兄弟,慢慢吃,這裏還有。”聽到比利這樣說,幾個人都在看著周環吃飯,突然整間屋子冷了場,大家都在瞅著東子那猛惡的吃相。
東子吃著吃著忽然感覺好像大家都在看著他,他便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輕聲道:“大家夥都吃啊,你們看我幹什麽?”
“哦,大家接著吃,東子是我小弟,也算是我的徒弟,他平時就這個樣子,你們也不要見怪。”周環為東子打了一個圓場,隨後大家夥又推杯換盞,氣氛好不熱鬧。
東子吃了一大通,最後渴的不像個樣子,拎起一瓶什麽X哦了的酒,咕咚咕咚幹了,很奇怪,這個家夥居然沒有喝出來味道,也不覺得外國酒味道重。
這一瓶子酒下了肚子,可把周圍的人嚇壞了,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東西造出來的,簡直是奇人啊。
東子對著大夥傻笑了一下,隻覺得眼前恍惚的,肚子裏開始稀裏嘩啦的叫了起來,一股暖暖胃潮向上湧去,直到嘴邊。
“不好意思,我要吐!”東子這話一說,老王先生帶來的那位保鏢立刻攙扶起東子,便往房間外的洗手間跑,因為屋子裏的洗手間就在大廳的旁邊,大夥都在吃飯,他在裏邊吐,怎麽著也不好。
東子出去了,在做的人都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比利最先開口道:“周師傅,你的愛徒真直爽,有意思,我交人就交這樣的人,絕對的。”
“沒事,他這個人就這樣,別見外,別見外,掃了大家的雅興實屬不該啊。”周環客氣。
餐桌上談著這次尋找記者的事情,隨後周環又將自己帶來的資料大概的說了一遍,大家夥紛紛的討論起來。
東子再保鏢的陪同下在洗手間裏好一個吐,終於吐利索了,隻覺得自己天旋地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了,手把著保鏢,這一口撲哧一下子,吐了保鏢一身,這回可把保鏢吐得急了。
“東哥,你這是幹什麽。”最後還是礙著麵子,看了看東子,隨後喝道東子:“你老實在這裏呆著,不許亂跑,我一會回來接你。”
說話的功夫,保鏢回到屋子裏換衣服,東子見這個家夥走了,自己便晃晃悠悠的除了洗手間,可是奇怪的是,自己找不到來時的路了,看什麽都是雙影,看什麽都是一塌糊塗。
“奇怪了,我從那邊走來的?”自己晃晃蕩蕩的看了看左邊,又看了看右邊:“對了,就是右邊。”他晃晃悠悠的扶著牆一步步艱難的走著:“TMD,這點外國的白啤酒勁兒真大,才一瓶酒迷糊了,還真不如中國的黃啤酒好喝,我喝多少瓶都沒事!”東子一通胡言亂語,自己就走到了走廊的盡頭,抬頭一看門牌,三個九便推門進了去。
可憐的家夥,一進門就一頭栽倒在地,屋裏邊有人立刻出來攙扶,東子一抬頭眼前影影忽忽的,嘴裏還叨咕著:“哎呀,誰都別動我,我沒事,我自己能起來。”當他自己起來的時候,張嘴就喊:“哥,我沒事,我沒事,你放心!”可是當他的話一喊完,看到眼前一把明亮的利刃放到了自己的脖頸上,一股冰冷的寒氣直逼東子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