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環楞了一下。

小荷微微笑道:“這好辦,我來的時候帶了證明,我寫啥是啥,看我的!”小荷掏出筆,在證明上刷刷的寫上了幾個字:“督查員王小荷”

周環撓了撓頭,嘴角微微的上翹道:“你還真有辦法,走,我們進去。”

小荷在會議室門前,將自己的證明在特警的麵前一晃,兩個特警立刻敬禮道:“王警官,裏邊請。”

周環與小荷進了會議室,楊曉玲坐在正中的座位上,身邊兩個警察看著,李局坐在她的對麵,兩個人好像是在僵持著。

李局見進來人了,扭頭對周環說道:“哼,周師傅,我還想找你呢,沒想到你居然自己來了,證明怎麽著,來投案了?”

“投案?我周環沒想過自己犯過什麽事情,我這次來事履行咱們之間的約定,我來這裏開份證明去停屍間看看兩個死者。”周環說著話,便將自己的包裹打開,從裏邊掏出開始在羅靈山上撿到的那張照片遞給了李局道:“看看這個,這是從羅靈山上撿到的照片,上邊的人現在一個不剩,剩下的隻是一個*,我把他放到你這裏,希望你能保管好。”

李局接過照片,看了看周環,隨後便翹嘴笑道:“我就說麽,周師傅怎麽可能是包屁者呢!來來來,都坐下,看來你那個兄弟,還有這位姑娘我們是真的冤枉他們了。”

這個時候,從門外進來一個特警,貼在李局耳邊嘀咕了幾句之後,李局又向他嘀咕了幾句,隨後此人出去,隻聽見走廊裏一陣**。

“王警官,沒想到你還是揣著聖旨來的啊,李某是小看你了,多有得罪之處請您見諒啊!”這個李局真是個油條,變臉比脫褲子都快,出手還如此的狠。

“曉玲,沒事吧,剛才他們問你什麽了?你盡管照實話跟他們說了便是。”小荷這回把曉玲當做自己的妹妹,畢竟她與周環之間還先是夫妻,後來才有的曉玲。

曉玲聽到小荷這樣叫道自己,不禁的歡喜,他考慮一陣之後道:“好吧,李局長,你剛才問我還有什麽親人是吧,那我就告訴你,我現在隻有周環這麽一個哥哥而已,具體的以前有什麽親戚,我還會告訴你,我隻記得我好像是有個爺爺,但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也是聽我們家的鄰居跟我提起的,您還有什麽要問的麽?”

“沒有了,我就是想關心一下楊小姐的家庭情況,好了沒事了,你可以走了。”隨後他親自寫了一份證明,然後在落款處簽了自己的名字,之後將證明遞給了周環道:“你拿去一樓門口隨便要個公章扣上就可以了。”

周環拿著證明帶著東子與曉玲出了會議室,下樓蓋章,出門駕車而去,上了車周環便說道:“這幫家夥果真有問題,就這麽一會功夫走廊裏的人都撤幹淨了,看來咱們的速度得快點了。”

小荷自己留在了會議室裏,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李局道:“李局長,我想在你這裏看看近兩個月內的卷宗,我感覺這張照片上的幾個人都是有嫌疑的人,也就是說,我想知道照片上的人的*,要他們的詳細資料。”

“這個沒問題,我馬上給你要。”李局轉身開門,喊來了一位警員,嘀咕了兩句之後又回到了會議室。

小荷笑著說:“李局,我來的時候上頭特意讓我給你帶來褒獎,隻是口頭上的,你不要介意,這也是領導的意思,他讓我們要低調,等著這件案子破了之後再好好的獎勵你們。”

“還是領導多慮下屬啊,知道咱們辛苦,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很快的把這件案子破掉滴,更何況現在還有周環師傅在呢。”李局的話音剛剛落地,會議室裏的人隻覺得一陣強烈的閃光燈狂閃,閃的直叫人睜不開眼睛。

小荷一直保持著微笑,可是李局一看的這閃光燈,就好像是丟了魂似地,整個人蜷縮在椅子下邊,滿頭的汗水嘩嘩的直流。

閃光燈過後,李局慢慢的爬起身子道:“王警官,讓您見笑了,我這是從小就養成的毛病,一件道閃光燈就不由自主的渾身不適。”

小荷沒有回答,隻是保持著一副不變的笑容,沒一會,外邊有人敲門,送進來一大摞的資料檔案,還有一大堆的卷宗。

“李局,來吧,咱倆現在的任務就是一人一半,把這些東西在審核一遍。”小荷說的倒是簡單,這也是他對李局表示信任的一個方法。

李局緩過勁來,微微笑道:“這樣啊,那我多拿點兒看,您這麽勞累,這麽的信任我,我能不盡職盡責的看麽。”

“那樣最好,咱們開始吧!”小荷與李局在會議室裏,一篇篇的看著材料,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著。

再說周環帶著東子與楊曉玲直奔醫院的停屍間,沒等進門,隨喜那個瘟神站在門口堵著周環道:“周師傅,你們怎麽這個時候來了,我剛剛收拾完幾具屍體。”

“隨喜師傅,還請你開開門,不知道是你在這裏守著,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用費勁去李局那裏再開分證明來。”周環應承著說道。

隨喜笑道:“就是因為我在這裏才要證明呢,這也是李局他自己的意思,所以你還是把證明給我,要不然我回去也不好交差啊。”

周環的嘴角微微一翹道:“原來是這樣,那好吧,還請隨喜師傅在外邊幫我看著點兒吧,我怕有什麽孤魂來這,我這個徒弟剛才受傷了,怕是守不住門口的鬼怪吧。”

“哎!周師傅你說笑了,我不是還得跟著你進去麽,一旦屍體有點什麽問題,我不是還能幫忙做點什麽。”隨喜說的到是客氣的很,可是周環卻心有不樂。

東子一聽到這裏便猴急起來:“哥,咱趕快進去,在這裏跟這個傻子囉嗦什麽?”

“什麽?你說誰傻子?”隨喜被東子一句話激怒了,起手便把手中的證明嘩嘩的撕成了兩截道:“你們這樣的話,哼,想進去,沒門,在門口撅腚等著吧!”

“去你M的吧!”東子的手這時候還真是夠快的了,不知道從哪裏弄得板磚,一板磚便呼到隨喜的頭上。

隨喜的腦門上一注鮮血橫著飛了出來:“哎呀,混蛋小子,你敢跟老子動粗,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隨喜從衣兜裏不知道掏出了一個什麽物件,抬手便向東子揮去,周環夾在中間,抬手一擋,隨喜的手尖兒剛剛好蹭到了東子的手臂。

“啊!”東子一聲尖叫,他的手臂上被劃出了深深的一道口子。

周環一件勢頭不對,回身便一拳砸在了隨喜的臉上,腳下一絆,隨喜橫著倒在了地上,隨後周環死死的掐住隨喜的手,使出了他的拈花指,將隨喜的手腕差點給掐斷。

“咣當!”一聲,一支匕首落在了地上,一道凶惡的光束從地而起,直刺周環的眼睛。

“好呀,帶著如此詭異的刀,你不是山東人,這種刀隻有四川大山裏伐竹子的工人手裏才有,看你也是從那裏出來的吧。”周環到底是見多識廣,知道的事情就是多,他這一問把隨喜問的一個屁都沒有,隻得倒在周環的膝下束手就擒。

“周師傅,我服了,你放了我吧,我就跟著你什麽也不做。”隨喜仿佛是在求饒,可是周環哪裏肯相信他。

周環握緊拳頭,嘴裏邊說著:“兄弟對不住了,我幹活你就在外邊睡會吧!”隨即周環抬手便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隨喜的脖頸動脈,隨喜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