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之異世開荒2無心穿越

齊奇淡定的漫步在街頭,夏日炎熱的烈日炙熱的燒灼著大地。六月的天異常炎熱,他卻像沒有感覺到般依然走的很是平穩。

他剛從高考的考場上出來,持續了三天的煎熬,他卻沒有像其他考生一樣,或焦躁,或沉悶,或歡喜,仿佛他不是剛從考場中出來,而隻是參加了一場遊戲。不過也確實,齊奇有沉靜的資本,他頭腦聰明,成績出色,這次的考試對他而言算是手到擒來,雖不敢誇口能上NJ,HF,但是QH,BD卻是沒有問題,可以說他的前途一片平坦明亮。

叮叮叮~叮叮叮~

一聲手機默認的普通來電音樂響起,齊奇沒有停下腳步,掏出手機,也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接通。這時候能打來的,除了擔心他的母親不會有別人。

“喂,媽媽,是我。”

不親近也不疏離的平板聲音,也許是齊奇智商太高的緣故,他在情感方麵反而很是低能,應了那句俗語:人無完人。

“嗯,我沒事,我很好。嗯,考試沒問題。”

耐心的一一回複著母親關懷的話語,雖然齊奇在情感方麵不善表達,或許有些遲鈍,但是他並不是感受不到別人的情感。母親的關懷讓齊奇心中很溫暖,嘴角勾起一絲極微小,不仔細觀察就會讓人忽略過去的笑。

聲音依舊無什起伏的與電話另一邊的母親閑趣家常。一位母親和遠走在外的愛子總是有說不完的話的。

平淡的閑聊一直不曾停斷,齊奇嘴角的笑紋還在。忽然,耳邊傳來一聲刺耳的聲響。他詫異的瞪大雙眼,意識的最後,他看到逐漸遠離的地麵,以及那隻屬於他的電話砰然跌落在地上的畫麵。

原本平靜的街道瞬間嘈雜了起來,混亂的人群中,一聲細微卻能明顯的聽出其中焦急擔憂的話語隱隱響起,不曾停歇。

橫亙在人行道上的小車前,一隻裂屏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地上,聽筒裏一道焦急的女生一直不曾停歇的從中傳出。

“喂,喂喂!奇奇,你在嗎?喂!”

遠遠的,一架黑皮警車呼嘯而來。混亂的人群嘈雜中無意的將肇事的小車圍在中央,隱約中可以聽到人群中警察詢問目擊證人的話語。驚奇的語氣,那個聲音的主人說,小車忽然竄入人行道,將一個學生撞起,然後學生忽然就不見了。警察持續的詢問了幾個目擊證人,得到的答案不經相同,最後無奈的,警方隻得將案件結為民事車禍,受害者不知所蹤。

電話裏,焦急的聲音依舊鍥而不舍的宣告著它的存在。一位封鎖現場的民警聽見,好心的拾起電話將發生的車禍詳情告知,世界,瞬間沉寂。

第二日頭版頭條,20XX年XX月XX日S市驚險撞車門。一名剛完考的學生不幸被酒駕闖入人行道的小車撞飛,後離奇失蹤,市民紛紛懷疑,該受害學生在被撞飛後遇到了外星人,各地眾說紛紜。

D市某地別墅,齊母哀痛的看著報紙上亂七八糟的頭版頭條,赤紅的雙眼再次留下淚來。沒有人知道,一個剛失去疼愛幼子的母親的心情,人們隻知道驚奇那個受害的孩子失蹤的離奇,卻從來沒想過,他還是個兒子,他還有一個疼愛他的母親正因為他的生死不見而傷心。

20XX年,齊奇光明的前途還未開始即宣布結束。

全身刺痛,齊奇掙紮著睜開眼,激烈的疼痛將他從昏迷的黑暗中喚醒。他睜開眼,然後,所有的動作停滯。

眨眨眼,齊奇平靜的掩去眼中的驚詫。

視線中是一片開闊的草原,茂盛的草木,幾乎可以掩蓋住一個人!

他不知道,自己原本是走在城市的街頭,為什麽此刻卻突然來到了這樣一個荒草叢生的野地。

捂住全身上下最疼痛難忍的地方,手臂很疼,他猜測大概是斷了。他記得,最後的記憶裏是一片刺耳的刹車嘶鳴,他應該是被車撞了,而現在......

吃力的撐起此刻感覺萬分沉重的身體,身前是一片一望無垠的荒草地,身後,是一座可以媲美亞馬遜的深林。

這一刻,齊奇突然憶起了曾經的一位在他的記憶中不怎麽深刻的同桌,一個熱情大方成績卻不怎麽好的女孩,當然,他此刻會想起她不是因為別的什麽,而是那個女孩的愛好。她那時常常抱著一本裹著封皮的書,同桌的他也經常會從她的嘴裏聽到一些奇奇怪怪的詞匯,他雖然覺得吵鬧卻從未說過什麽。也許是他表現的太過和善,偶爾女孩興起時也會給他講些書中的東西,他是後來才知道,她看的是一種叫穿越的小說。

齊奇沉默的看著眼前的景物,即使再不願承認,他此刻也隻能說,他穿越了。這些,不是工業高度汙染的地球能夠出現的景色。

艱難的拖動著同樣受創的腳,齊奇慢慢的向前挪移。不管怎麽樣,他必須先找到有人的地方,他受了傷,再留在這裏他必死無疑。安奈住心中隱隱的憂慮,他無法確定,如此荒草叢生的地方是否有人。

日頭逐漸偏西,此刻的太陽就像一個碩大的鴨蛋黃溫和而無害,卻讓他汗如雨下。長時間的帶傷移動,身上原本就存在的傷處更疼了,因疼痛疲憊以及強光而洶湧出來的汗珠順著臉頰肩背滑下,所過之處一片火辣辣的疼,但是他卻不能也不敢停下來擦一擦。在天黑前他必須離開這裏,或者到達有人煙的地區,他不敢保證,在這樣草木繁茂的地方不會有野獸。

身上竟然還有外傷。齊奇艱難的拖動著幾乎邁不動的腳步,他感覺到身後一片濡濕,不知道是他的汗還是血水。

視線一片模糊,有汗水滑落眼眶的原因,但是更多的卻是......

齊奇知道,自己大概是撐不住了。

木然的拖動著雙腿麻木的前進著,模糊的大腦在混沌中感覺到一道赤|裸的視線。他遲鈍的轉過頭,視線的盡頭,一隻猙獰的形似獵豹的野獸猛然躍,向他張開血盆大口。

這裏果然還是有野獸的......

不能逃,也無法逃,受傷後又強行移動的身體已經達到極限,即使此刻他身體健全也是逃不掉的。

認命的閉上眼,在性命危在旦夕的這一刻,他想起的不是自己即將殞命,也不是現在身在未知之地的父母,而是那場他剛考完的考試。

內心歎息的勾起唇角,高考白考了呢......

作者先打個預防針,因為沒有存稿,所以可能有斷更的情況,大家多多包含哈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