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膚玉手
我問那婉,那些新拉城的老人怎麽辦?
“我幫你,不過希望能行。”
那婉走了,沒有讓我跟著。
二爺已經走了半個月了,那婉是道路中是的人,大概可以用另一種走路的方式。
那婉走後,我就開始擔心,二爺最看不上那婉,說她是狐狸精變的。
我知道,二爺恨那婉就是因為古葉,他把古葉當成了親女兒,他能不心疼嗎?但願他們不要起什麽衝突。
我等得心煩的時候,李福竟然來了,我沒有發火。因為我占不到便宜。他竟然還有臉來。
“那事真的不是我告訴黑水人的。”
李福來說這事。
“那我膚玉手的事老拐頭是怎麽知道的?”
“這……”
“你別這那的了,我看你是怕死,我的兩根肋骨斷了,你也知道那婉回來了,你怕她是吧?”
李福臉慘白。
“滾吧!我不會為難你的,也不會讓那婉找你去的。”
李福走的時候,地上有一水,這貨,竟然尿到我的房間裏了。看來李福是真的害怕了,這二貨一天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那婉是四天後回來的,她說。
“二爺他們往回走呢?”
“你是怎麽勸回來他的?”
我覺得奇怪。
“我就說水陵還需要你,不可能你就老新拉城呆著,何況,你在老新拉城可過多久?”
二爺說同意回來了。
我覺得沒有那麽簡單,但是我沒有再追問。
那婉問起我那家墓的事,我就說了,那婉說。
“可惜了那家墓。”
“你有什麽打算?”
“和你在一起就行了,其它的我不會再管了,隻有你不受到傷害就行了。”
那婉看得這麽開,這是讓我意外的事情,我以為那婉是不會放過黑水人的。
如果是這樣,我到是放心了,這樣平平淡淡的過一生,也是最好的選擇,這我這些年來,鬧得雞飛狗跳的。
那婉和我在風景園看上了一棟別墅,那是靠山的別墅,單體的。那婉的意思就是我們在這裏生活,我有些猶豫了,這些年來,賺的那些錢,幾乎都搭到了那一百多個老人的身上,不是看病,就花了很多的錢。
那婉笑了一下,從手碗子上把鐲子退下來,遞給我。
“這不行吧?我什麽都沒有給我買過,到頭來我還……”
那婉拉著我的手,笑了。
“你呀!想得多了。”
我給一個原來我認識的客戶打了電話,這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做事特別的小心謹慎,我不想惹上什麽麻煩。
我們約好,晚上在古城古樓飯店202見麵,我猶豫著要不要帶著那婉去,那婉意思是不去了,她回新拉城等著我。
晚上我和那個客戶見了見,其實,我們彼此都不知道姓名,隻留下了一個電話。我把鐲子放到桌子上,大姐看了一眼,沒有伸手,然後看著我,半天才說。
“除了這個,我還想要另一件東西。”
我愣了一下。
“什麽東西?”
“膚玉手。”
我聽完,汗都下來了,這回是可玩大了,這膚玉手她竟然知道。
“你從什麽地方知道的?”
我說完,把鐲子收起來。
“聽說的。”
她不想說,我起身說。
“我們從來沒有認識過。”
我起身走了。這讓我感覺到了害怕,*古董是違法的,這些事都是很秘密的進行,顧客有需要這也是正常的。但是,不正常的就是,她提到了膚玉手,這讓我覺得奇怪。
那個女人沒有追出來。
我回到新拉城把事情說了,那婉想了一下說。
“沒事,這事瞞是瞞不住的,遲早人人都會知道的。”
我把膚玉手摘下來,遞給那婉說。
“這東西你還是留著吧!”
“這東西對人的身體好,你就戴著,誰也不給,沒有事的。”
那婉給我戴上,拉著我的手說。
“早點休息吧!”
這事讓我心裏不安,第二天,那個女人給我打電話,又提到了膚玉手。
“如果我想活著,就別提這事。”
我把電話掛了。這事讓我覺得不安,也不痛快。
我和那婉每天在新拉城裏呆著,基本上不出去,那別墅也成了影子,不過我一直在想辦法,李福那兒的一件東西,是從那墓偷出來的,這事我知道,他以為我不知道。
那天和那婉說,出去有點事,她沒有問什麽事。
我出去就去找李福,他沒有在家裏,不知道幹什麽去了,我給他打電話,他竟然接了,告訴我他在紀曉輕的家裏。
我愣住了,他去紀曉輕那兒幹什麽呢?
我過去了,隻有李福和紀曉輕在家裏。
“你跑這兒來幹什麽?”
我有些生氣。
“是紀曉輕讓我來的,孩子病了。”
我瞪了紀曉輕一眼。
“孩子病了上醫院,跟他胡扯什麽。”
紀曉輕半天才說。
“病得挺怪的。”
我把李福拉出屋子說。
“李福,這事你不用管了,我謝謝你,另外我想要你一件東西,就是你在那墓拿出來的鉛畫兒。”
李福愣了一下,猶豫了半天說。
“你想幹什麽?”
“我需要錢。”
“你需要錢,跟我要這個?那婉回來了,她什麽沒有?”
“李福,上次的事情我不跟你計較,如果我跟那婉把你的事說了,估計你的小命就沒有了,那婉是什麽人你也知道,她把你弄死,也不用償你的命。”
李福哆嗦了一下,想了半天說。
“最後一次,如果有下次,我就跟你拚命。”
李福走了。
我進了屋子後,問紀曉輕。
“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孩子前天病了,說話的聲音也變了,總是說一些奇怪的話,去醫院看了,看不出來問題。”
“所以你找巫師,李福是什麽人你也知道,以後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走的時候告訴紀曉輕,明天我來。
我回去和紀曉輕說了這事,她想了半天說。
“有可能是那個靈魂的報複,就是你裝在瓶子裏的靈魂,我告訴你,孩子的靈魂很純,不要去招惹,還有就是孩子的鬼魂,這都難惹的東西。”
“那怎麽辦?”
“其實,李福是有辦法的,你不想用他,我隻能去了,不過紀曉輕是不喜歡看到我的。”
我猶豫了一下說。
“明天我把孩子帶過來。”
我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欠下的總是要還的,隻是沒有想到會這麽快。
第二天,李福打電話給我,讓我去取東西,我取回了那個鉛畫後,把孩子接到了新拉城,孩子已經七歲了,不時的就冒出一些莫明其妙的話來。
我回去後,那婉看著孩子,半天說。
“真的是。”
“有辦法嗎?”
“驅出去,不過我擔心的是,這個靈魂會把孩子的東西帶走。”
“什麽?”
“也許是智慧,也許是感覺……”
“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
“隻能這樣,欠下的,是要還的。”
我完全沒有想到會這樣。
“那我可以代替嗎?”
那婉搖頭。
“李福也許會有更好的辦法。”
“你不用去找他了,他的辦法也是這樣。”
那天,那婉讓我出去,我站在走廊裏,孩子的慘叫聲,讓我手足無措,十幾分鍾後,那婉讓我進去,孩子臉色蒼白。
“養兩天就好了,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
我一下讓孩子在我身邊呆著,紀曉輕來過兩次,一個星期後,孩子又恢複了正常,沒有發現正常的現象。我問那婉。
“是不是什麽都沒有失去?”
“不可能。”
“可是我看不到孩子有什麽不正常的。”
“那是你沒有發現,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那天,我把孩子送回去,他鬧著要回家,我本想和孩子多呆一段時間,培養一下感情。可是孩子對我已經很陌生了,這讓我心裏十分的不舒服。
孩子送走的第二天,二爺就帶著人回來了。那婉就去了古董店裏呆著,我和二爺聊了一個多小時,二爺似乎很不開心。
那天,我離開了新拉城,去了古董店裏。那婉給我炒了菜,我喝酒,那婉看著我,那溫柔的眼神,讓我覺得這是最幸福的時刻。
吃完飯,我把鉛畫讓那婉看,她看了後,愣了一下。
“李福偷出來的,就是那次他跟著我進去的,但是僅此一次。”
“你看看畫上畫的是什麽?”
我還真的沒有好好看。
我看畫的時候,自己都呆住了,那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被砍掉了雙腿。
“這是什麽意思?”
“畫中的人就是我,在紮家大院裏,我度過最痛苦的一天。”
“怎麽會這樣?那年紮家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以後跟你說,這鉛畫就留下吧!把鐲子賣掉。”
我猶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沒有想到,紮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到底發生了怎麽樣的事情,二爺沒有提過,他應該是知道的,他隻是說紮家人是傳染病死的。
那天我也沒有再多問什麽,第二天,我聯係一個收藏家,把他叫出來,他看了鐲子後,半天才說。
“這東西你準備要多少錢?”
“二百四十萬。”
這正是那別墅賣的錢。
“不隻這個數。”
我愣住了。
“那值多少?”
“我就不說了,如果你賣,得給我三天時間湊錢。”
我同意了。我回到古董店裏,二爺竟然在,那婉坐在一邊,看著二爺。
“二爺,你怎麽來了?”
“也沒有什麽事,開啟水陵的那膚玉手,我希望交給我,那不是那家的東西,而我的我東西,我放在那墓裏的。”
我愣住了,看著那婉,看她的表情,顯然,她不願意把膚玉手交給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