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換相
李福大叫一聲跳起來,我也嚇了一跳。我看著李福,他半天才說。
“真的有人,誰拍了我一下。”
“真的有人,今天我讓你來就是這樣,你是巫師,你應該明白。”
“巫師是害人的,這些東西我明白個屁。”
李福拎著酒瓶子就走了,那是一瓶幾百塊錢的酒,我準備送人的。我叫他,沒叫住,看來這個房間是不能呆了,總是這樣,不時的就會拍你一下,你說害怕不害怕?
其實,在現實的生活中,也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有的時候,總是感覺有人動了你的什麽東西,我就是找不到,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找到了,找到後,在你的記憶中,就記得放在那兒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其實,不是這樣的,那是記憶的複讀,你並沒有把東西放在那兒,而是被別人動了,你複讀的記憶就會這樣,就是所以然而然的記憶。
我上樓上住了,這回應該是沒有問題了,這個房間原來是紀曉輕住的。
我睡著的時候,就感覺有人用東西插進我的鼻孔裏,我打了一個噴嚏,一下就醒了。那是真實的感覺,但是沒有看到人,我就知道,不管我到什麽地方,這個事就會跟著我,那覺得的件邪惡的事情。
生活中,有的時候,我覺得倒黴,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偏偏就發生了,邪惡的得要命,其實,是有人在梗著你,叫鬼梗。但是,我遇到的事情,完全比鬼梗更嚇人了。
我去了二爺的房間,把二爺叫醒,他很不高興,我把事情又說了。
“有什麽可怕的?”
“我怕。”
“沒事,是有點邪惡,但是不會有事的,他願意幹什麽就幹什麽,你不理他,幾次之後,他就會走的。”
“誰?”
“你八大爺。”
我差點沒跳起來。我平時就喜歡說,紮你八大爺的,你八大爺的,這類的話,這回可好,把他招來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麽,這絕對是一件讓人不開心的事情。
李福跟我說過,念叨死人,不要超過一百次,超過一百次,便是一個梗,一梗就三年。
我去他八大爺的,這回是讓八大爺給害了,三年,他沒事就拍我一下,我還能活多久。
那天,我一直心裏不安,枝姐就來了,開著她的車,單獨來的。二爺給開的門,枝姐進來後,就和二爺說了那墓的事情,她說一天損失太大了,讓二爺給想想辦法。
二爺把我叫過去說。
“你去處理一下。”
他拿我當什麽了?
“恐怕我不行。”
“你別端著拿著的,市長親自來了,別給臉不要臉。”
“我可以答應你,給你生意做,或者是你提出條件。”
枝姐說。
“新拉城一百多位老人的醫療問題。”
“馬上我就讓人辦醫保。”
枝姐是一個痛快的女人,東北的女人就是這樣,不喜歡碎叨,直來直去的。
“你痛快我也痛快,不過我不一定能解決。”
“你盡力就行了。”
其實,我心裏一點底兒也沒有。二爺讓我去,大概是想到那婉的事情,那婉在那墓的時候,我沒事就去,他以為我是什麽?其實,我什麽都不知道。
我給李福打電話,說了這件事,他像孫子一樣,沒到十分鍾就出現在我的麵前。我把他拉到一邊,小聲說。
“市長可給了我條件,你不要點什麽?”
“我什麽都不要。”
李福連猶豫都沒有猶豫,我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但是,他是不會說的。
第二天,下午,我和李福進的那家大院,左公平沒有跟著。但是,左公平把一個扣子的攝像機安在我身上了,我差點就給他一個大嘴巴,這樣的人太陰隕了,他在外麵就可以看到我隨進看到的情況,李福想踢他,我拉開了他。
我和李福進了那家大院,往入口那兒走,他還罵左公平。
進了那墓,滿眼是紅色,紅雨停了,李福用手指點了一下紅色的水,聞了一下說。
“是血。”
“不一定,這麽多的血,要多少人的血?不過就是像血,你看看,這麽大的那墓,這血都沒了腳脖子。”
李福又聞了聞說。
“就是人血。”
“一會兒你弄點回去,讓左公平他們化驗,估計不是人血。”
我和李福下了血水裏,慢慢的走著。
“往西那邊,有一間房子,那裏麵有機會,可以控製這裏的一切。”
李福說。
“我知道,那墓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它完全可以像在外麵,那家老宅子一樣,有天有雨,有月亮有太陽。”
我沒有想到,李福這些全知道。
我們到了那間房子,進去,有一個機關是開著的,顯然是有人動過了,這個人肯定是明白,這讓我奇怪了,這間房子的機關就是知道,想動,也不是說動就動的,不明白根本就看不出來,機關在什麽位置。
我把機關關上後,再出來,血水竟然沒有了,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換相,黑水人。”
李福說。
我哆嗦了一下,換相是《骺數》裏麵的,黑水人會,隻能是說,他們把符號進展了。我沒有跟李福說這事,但是李福明白換相,這讓我覺得奇怪。
“換相是什麽?”
“黑水人的《黑號》。”
看來李福和黑水人的關係並不一般,這樣的事情,黑水人甚至連自己的人都不會告訴,隻有黑水人的上層才會知道,而且這東西很難懂。
我覺得李福太陰險的,這樣的人水太深,原本我以為不過是一個二貨,其實,我才是一個真正的二貨。
“那你明白這個換相不?”
李福搖頭,其實,這換相是《骺數》裏麵的,當然,《黑號》也是《骺數》裏麵的,有著相同的東西應該不是問題。
我和李福出來,枝姐就問情況,李福一五一十的說了。
我不知道黑水人把那墓破了,為什麽還在弄出來一個換相。
我回去看《骺數》,確實是很難懂的一種東西,在換相那篇中,有不少的數字,符號,那些都應該是特用的,隻有寫書的人才知道它的意思,或者說,懂《骺數》的人才明白。我去二爺的房間,問二爺。
二爺聽我說完,把書拿過去,告訴我那些符號的意思和應用。
我回去又琢磨了一夜,一下就驚呆了。
換相就是換去表現的東西,讓你產生一種幻覺,就是我們平常總是說的,這事真奇怪了,產生了幻覺,明明就在那個地方,一找就沒有了,就是這種情況,我平時也總是遇到,隻是我們不理解,而且也無法應用,而《骺數》中,就把這種東西抓住了,而且學會了應用,怎麽使用這種換相。
我完全沒有料到,換相有N種,學得越透,種類越多,舉一反三,反三舉六那種,反正是越來越多。
但是,換相有大換相,小換相,大換相就是在那墓看到的血水,所人都看到了,還有就像海市蜃樓一樣,都能看到,但是不存在,小換相,就是特定的某一個人,隻有這個人,或者很少的人能看到。
換相的應該用也奇特到了極點,一切都是反著的應用,而且其聽一個道具,讓我感覺到瘮得慌,換相中提到了一種道具,那就是靈魂的骨頭。
靈魂有骨頭,二爺跟我說過,我以為是開玩笑。書提提到了,靈魂的骨頭如同一根尖,但是兩頭都是尖的,在靈魂裏麵紮來紮去的,讓靈魂不得安靜,這正是靈魂一夜一夜的飄著,不肯安靜的原因。
靈魂人活著的時候,在身體裏。但是,有也魂遊八塢的時候,就是人做夢的時候,靈魂是出了體的,那是夢相。再有就是人死後,靈魂是離開身體的,人死有都說最後一口氣,那氣是有的,而且是淡藍色的,它一出體,就想附到人的身上,所以人死的時候,最後一口氣的時候,就不要離死人太近了,靈魂附體並不是一件什麽好玩的事情。
取靈魂骨,要引誘靈魂到一個瓶子裏,瓶子裏放著自己的靈魂,等到其它的靈魂進來後,自己的靈魂出來,然後把瓶子蓋蓋上,熬靈四十九天,靈針就會自己出來,然後把靈魂趕走,就是這靈針,紮到任何人的身體裏,都會有換相,這是小的換相,大的換相,我沒有看到。
靈針紮到身體裏後,就會隨著血液遊走,隨著血壓,心髒就是一個水泵一樣,靈針就會到心髒,但是它不會像真的針一樣,會要人命。但是,人會糊塗,就是平時人們常說的,鬼迷了心竅。當然,我不敢說,現在的人沒有不會換相的,這原本應該是民間的東西,但是這樣的事情誰會了也不會說的。
換相的長短,就是等你把靈針取出來,取得方法是讓自己的靈魂進去取,我覺得有點像印度的蠱一樣,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但是,我一直在懷疑一個問題,這換相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到底存在還是不存在,也許這就是在講一個恐怖的故事。古代有很多這樣的書,有多麽多麽的神秘,其實它就是一本文學書,給你講一個你不知道的故事罷了。
我想試一下,如果成功了,說明這換相是真的,《骺數》是可以相信的。
一切都是我看到的,聽別人說的,我還沒有真的自己做過。
但是,書中說,自己的靈魂在夢中離體中,進了瓶子,如果有意外,靈魂回來不,那就是死人一個了,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情。
我沒有敢嚐試,但是我時刻忘記不了。
一直到有一天,我不得不這麽做了。
二爺突然就提出來,把這些老人帶回老新拉城,還一個勁兒的說,不應該把他們帶出來,受這世俗的汙染,人老了到底要歸根的,之類的話。我懷疑二爺是老糊塗了。
老新拉城不管從什麽方麵,也不如現在這個新拉城,我不同意,二爺把我罵了一頓,說開春就起身。
我讓古葉勸,也沒有起作用,二爺的軸勁又上來了了,也許到開春就好了。
對於老新拉城,我呆的時間水多,二爺呆的時候也不多,十八歲後,他基本上都是在學習中,他一直在漢人中學習,一直到現在,他回去的時間也不多。但是,他對老新拉城是了解的,而我了解的也是很少,很少。
但是,我知道,老新拉城,不管從什麽角度來講,都不再適合新拉人住在那裏了。
雖然,那是一個沒有人能打擾,或者找到的城。但是,他的生活條件是十分不好的。最重要的是,新拉城已經麵臨著滅族,二爺帶人從新拉城出來,也是這個意思。雖然那裏條件不行,但是他們也是不願意離開,如果不是為了新拉人不滅族。
其實,他們出來,隻有我和古葉是可以生孩子的,或者說是其它的辦法。
這次,二爺突然決定春天要回去,這讓我很意外,他是什麽想法,我不知道,他也沒有告訴我。
二爺到底在想什麽,我不知道,我問古葉,她也不知道。她說她和二爺聊了很久,二爺就是一句話也不說,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也許是落葉歸根,他們就是出來,對新拉人也沒有什麽幫助,所以二爺決定回去,這是我想的。”
“也隻能這麽想,如果是這樣,他萬全可以和我們說。”
“二爺這個人你還不知道嗎?軸得要命,他的想法的有時候很固執。”
“二爺回去,並沒有讓我們跟著回去,隻是帶著老人回去,他是怕拖累我們嗎?”
“不知道,大概也有這個意思。”
“說什麽也不能讓他回去,回去了,那裏的條件會讓這些老人死去的更快。”
“你有什麽辦法?”
“我現在沒有什麽好辦法,那些新拉人都聽二爺的,二爺雖然不是族長,但是,他的話沒有人不聽,甚至不聽族長的,也聽他的。”
“那就等著開春吧!也會二爺會改變主意的。”
看來也隻能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