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那家小姐

細分析,戴廷式《丹楓閣記》的大意是:公元1660年9月,他做了一夢,夢見和幾個穿古代服飾的人在城外同行。忽然發生了一場大的變動,回頭看時,已無平坦之路可行,前麵是懸崖峭壁,崖上長滿楓樹和青鬆,中間還有一小閣,匾上寫得“丹楓”二字……。他醒後就按夢中的式樣建築了“丹楓閣”。其實戴廷式夢見穿古裝的人出行,是對故國的懷念。發生了一場大變動,是指政局變化。《丹楓閣記》的真正含義是:國家滅亡,國難當頭,放建“丹楓閣”,以寄托亡明之痛。傅山在《丹楓閣記》後寫的《跋》中所言:“丹”是指讀書的中心,“楓”是戴廷式的字,“閣”是戴廷式讀書的地方。故把“閣”命為“楓”,把“丹”字寫在前麵以示醒目。“丹”表示紅色,又表示忠心;“楓”既表示氣節,又表示紅色,都充盈著對明朝朱家的懷念思想。

這個太原的老板過來,那是很霸道的,開的車都是上千萬的,而且張嘴就說投資上億,這對於這個三線的城市來講,有這樣大的投,還是開出了很優惠的條件,對於這個那家大院,竟然會這樣。

那家大院,和喬家大院相比,那可要大得多,無全是滿族的建築,而且,喬家是民間的東西,而那家聽二爺說,那不隻是民間的東西,那家有這麽大的,宏偉的建築,那是因為那家在朝裏有大官的人物,所以這種民官相結合的東西,確實是達到了一個頂極的風格,可是市裏放棄了。

那家大院搬遷也痛快,那裏都成了一個大雜院,房屋年久失修,那裏住的人,也希望換一個好的環境,太原的老板有錢,錢給夠了,一切都不是問題了。但是,我懷疑他的目的,如果蓋別墅,估計賺不到多少錢。

果然,搬遷結果後,那家大院被完全的圈起來,從進料來看,那全是古料,那是在恢複那家大院。

那家大院有磚雕,那都是有官級的,百姓人家是不可能有磚雕的,那樣會殺頭的,還有其它的各種雕。市裏知道這個老板另有目的,一切都晚了,合同在那兒呢!

我不知道這個市長在想什麽,他應該想到那家大院的曆史價值,也許他看到的隻是破敗的棚戶區一樣,還他發愁這件事,沒有想到就解決了,他當然要把這燙手的山芋扔掉,隻是沒有想到,扔的是寶貝。

事實的,這那家大院有著更多的傳說,生活在那裏的人,也有幾十年了。我奇怪的是,二爺對那家大院一下是離遠的態度,從來不去。

當然,也許他對那兒沒有什麽興趣。那家的祖墓隻有二爺知道,市裏的不少專家也找過那家的祖墓,最終是定論,那家沒有祖墓,找不到就說沒有,專家都是這樣熊樣。

我對專家沒有偏見,事實上就是發生了這樣事情。

我每天對這個那家修葺的事感興趣,我天天去那山上,坐在那兒,一天,一天的,那就恢複著它原來的麵貌,我越來越吃驚,那確實是讓我震撼和心動的地方,那是滿族建築完美的結合。

也許在中國,也不過是僅存的一座那家大院,那麽那家的小姐,當年也應該生活在這裏,我看著這個大院,我分析著,那家小姐住的房間,如果已經被某個汙穢之人住了幾十年,想想覺得都替這個骨香百裏的那家小紮有些不平。

真是可惜了這個宅子,既然是恢複了,當年的味道也應該沒有了,那香純之香,恐怕也是髒水汙氣所染了。

這個太原的老板也是極盡所能,恢複原來的樣子,不誇張,不減縮,完全按照原來的樣子。

我都想不出來,當年的那家到底有多大的實力,就像我想不出來,那家的小姐到底長得多漂亮一樣。

這個恢複也是轟動一時,市裏似乎並沒有什麽動靜,你幹什麽不管,反正這塊地是你買的。這個太原的煤老板確實也是很精明,你蓋別墅,賣了,是死錢,而這個可就不同了。

二爺的新拉城開始建地麵的部分了,也引也了很多的關注。二爺幾乎天天往那邊跑,這在他心是的位置有多重,我是知道的。

那家大院二爺也問起過我,但是他從來沒有去過,我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他為那家守墓,我覺得那家有那麽大的家業,這個墓不應該在紮家裏,而是在另一個地方。但是,這應該是一個秘密的地方,二爺為那家守著,可見,當年二爺跟那家的關係也不一般了。

這段時間竟然平靜得很,那家是熱火朝天的。

李福也很久沒有看到了,黑水靺鞨人也看不到了,道士在月寺呆著也不出來了,市長也不提水陵的事了,我覺得太安靜了,反而不是什麽好事。

有變化的隻是紀曉輕的肚子在變大,我看著就鬧得發慌,覺得對不起古葉,將來也不知道怎麽麵對古葉,因為這個,我也沒有的再提出去新拉城看看古葉和孩子,甚至我並不打算把他們接出來,將來也許會很痛苦。

這四個月,我除了去新拉城看看,就是在古董店裏呆著,弄出來的那些東西,也沒有多少了,就擺在那兒,我也懶得再去弄一些,其實也沒有地方去弄了。

四個月後,我看到電視上播出那家大院在後天典禮,說請來了小燕子,爾康,穿著滿服在那家大院出現,還有什麽容嬤嬤,還是上百的滿族伺女,穿著滿族的服裝,滿族的花盆鞋,這到是熱鬧了,這要是那家的那四爺活著,估計得氣吐血。

那家的那四爺當那家的家的時候,也是風光一氣,但是確實是不會理家料物的,弄得亂七八糟的。

不過那家的那四爺絕對是一個好人,脾氣不錯,而且總是接濟窮人,口碑不錯。但是,他把那家敗了。

開業那天,我去了,我隻是想看看,二爺所說的那家小姐的香純味,我看看還有聞到不?我沒有想到的是,門票一千塊錢一張,在裏麵住一夜四千,當那家四爺一天八千,我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裏麵確定有一個長得像趙微的一個人站在那兒,騷首弄姿的,到底是不是本人,我不知道,看著是,在十幾億人口中找出幾個一樣的人,也不難。

進去的人還真就不少,看來中國有錢有還是很多,更多的是看熱鬧的老百姓。我站了一會兒,就離開了,我覺得我不應該在這裏找香純的味道,那是久遠的事情,再香的東西,也會隨風而散了。

我去了紮家大院,其實,這是應該能找到更多關於那家的東西,或者事情,那個那家大院似乎隻是現在的故事了。

我坐在紮家的一個房間裏,這個房間我看不出來是誰的,但是絕對是會是小姐房。

我站起來,把方枕移開,竟然有一本書,那就是我所說的那家的秘本,竟然會放在這兒,泛黃的線裝書,我拿起來,看了一眼,就拿著出了紮家大院,如果說,有人知道,這紮家大院就是那家的另一個住的地方,恐怕這裏也不會清淨了。

我回到古董店,紀曉輕還在忙著,我沒有說什麽,她喜歡忙就讓她忙著。

我翻開那本書,竟然是漢文,我原本以為應該是滿文,但是不是滿文,那家是滿族,也許在寫這本手抄本的時候,應該是開始了漢化了。

翻開,記錄者竟然是那四爺,字體渾厚有力,一手漂亮的字,如果是那四爺要是搞文化會很成功,持家恐怕就不行了。那麽,當初為什麽就選擇了那四爺為當家的,這點還真的就不清楚。

這個手寫的書,一共三十頁,記錄的那家的一些瑣事,在最後兩頁,記錄了那家建墓的過程,雖然僅僅隻有兩頁,也可見,不一般了。

建墓365天,整一年的時間,分局八大格式,一百二十二墓室,各有不同,完全以地宮的形式而建,就這個規模,恐怕算是中國最大的墓了。

但是,沒有提到位置,當然,那四爺不會傻到那個程度,那無疑是給盜墓人的,留下了盜墓的機會。

如果說,那家的墓有這麽大,應該不是在紮家大院的位置,紮家大院位置東山的山坡上,獨立的一個院子,在陰村,也不算是起眼的一個院落。我覺得這人紮家大院,並不是紮家人死在這兒的地方,應該是在那家大院,這個地方也許隻是最後的人,住的地方,到底是不是那家的人,還真就不好說了。

我想,李福是應該可以找到這個墓的,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李福沒有提過,也許是太隱蔽了,李福確實是沒有找到。

我回到古董店裏,二爺來了。

“新拉城快建完了,有空你過去看看,有什麽不妥當的地方,你再提出來,完工後,也許我會把部分新拉城遷過來。”

我去了新拉城,完全是新拉城的再次仿造,那氣勢有著一種詭異。我確實不是太喜歡這座新城,但是它是屬於我們新拉人的。

我問起二爺紮家墓的時候,二爺跟我翻臉了。我不知道二爺到底為什麽會這樣,也許我真的不應該問起。

李福突然就出現了,瘦得跟狗一樣。

“我這段時間挺老實的。”

“我去墳都了。”

“西安?”

“對,長了不少見識。”

“去幹什麽?”

“見了兩個同行,學了點技術。”

我差點沒吐了,我勒個去,這也學?這世界真是奇妙透頂。

李福肯定不是跟我顯擺這事的。

“那家大院真氣派,新拉城也夠邪惡的了。”

李福說著,我就聽著,不想多說一句話,我就等著他說到中心上來,他總是這樣,左右而言其它,讓人猜他的意思。

李福最終提到了那家的墓,我當時一愣,我沒有想到,他到是玩大了,他惦記上了那家的墓。

“那家那麽大家業,那墓肯定小不了,我也一直在找,可是奇怪的是,我竟然找不到,幹了一輩子的活兒,竟然找不到,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別說是墓了,就是陵,我離八裏地都能聞到它的味道。可是,我卻聞不到那家墓的味道,這可真是奇怪了,這次去西安,我就是問這個事。”

“結果?”

“還真就長了見識,那家的墓確實是請了西安造墓人給造的,叫隱墓,就是防著我們這些盜墓人的。”

“你可真好意思說,盜墓人?你們隻能稱做賊。”

“你小說嘴越來越損了。再在也別管那麽多,我知道你對這個墓也有興趣,這個隱墓確實是難找,但是有一種方法可以找到。”

“什麽方法?”

“那家小姐那可是香純養出來的身子,出生就用香純淚洗身子,縱然死後千年,也是骨香十裏。但是,這骨香被囚於墓中,並沒有散發出來,應該在墓裏的一個封閉相當好的一個墓室裏,我們沒有辦法聞到,但是有一種動靜是可以的,就是香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