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大語:

1650年,我祖上張海,官到侍郎,比尚書小一級的官,按現在算應該是副部長,九品十八級,至於幾級我出分不清楚,甚至六部中的哪一部,我也不知道,這些都無關緊要了。

隻說張家鼎盛一時,隨後便是沒落,鹽商也是張家的一個商道,隨之也便消失了,不說大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

卻說,現在還在二道白河村生活著的二爺,隻能是拿著過去吹牛皮了,當然,人們隻當是笑料,是真是假的,二爺講得太多了,連自己也分不清楚了。但是有一點,這是肯定的,二爺是一個守墓人,也是中國最後的一個守墓人了,至於張家怎麽成了守墓人,怎麽就傳到了二爺這兒,這個我更不清楚了。二道白河村的人都承認,二爺就是守墓人,雍正七年,皇帝給張家頒發了一個赤鐵牌,前麵是寫著,“親點”兩個字,後麵寫著“守墓人”。當時守得什麽墓,二爺竟然不知道,他是最後的守墓人,竟然不知道守得是什麽墓,這簡直玩笑開大了,可是二爺就是不知道,你也沒有一點辦法。

二道白河村,是離長白山最近的村子,因為山峰頂上長年蓋著白白的雪,所以叫長白山,二爺站在家門口就能看到。努爾哈赤管這山叫“神山”,而且封山二百年,致使長白山這個原始的大森林十分的茂密。

二爺雖然生活在那裏,我卻沒有去過,二爺也沒有來過,不過家裏的祖墳在那邊,今年是一個大祀年,父親哥五個,帶著家裏所有的男人,二十多口人,出發了。

至此,故事就開始了,挖開了一個天大的洞,不知道如何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