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呼聲中,孟晚溪的後背撞在牆上,疼得她說不出話,懸空的腳撲騰著,腳尖拚命地點到地上做為支撐,不然她馬上就會被魏玠掐死!
魏玠看著她秀麗的臉慢慢漲紅,艱難地喘著氣,卻沒有鬆開手的意思,布著些許鮮紅血絲的眼睛幽幽地注視著她。
李嘉言都要走了,她依依不舍地叫他回頭的畫麵在魏玠的腦海中不停地回**著,胸腔裏有一隻猛獸在咆哮著,衝擊著僅存一線的理智。
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看她還能被誰勾了去。
孟晚溪感覺到洶湧的殺氣撲向自己,同時響起低沉沙啞的嗓音,“輕容說的對,我太縱容你了。看來得廢去你的雙腿,毒啞了你的嘴,你才會老老實實地待在我的身邊。”
不能走不能言的廢人,談何重新崛起,救回家人。
孟晚溪摳住魏玠的手,經曆掙紮著讓自己的喉嚨能得到一絲空隙。
魏玠看她有了更多的反應,手指稍稍地鬆開一些。
“咳咳咳——”孟晚溪兩聲咳嗽,臉頰比胭脂更加嫣紅,眼角泛開晶瑩的淚光,楚楚可憐地像一隻小兔子。
魏玠的眸色更幽暗幾分,喉頭不受控製地顫抖幾分,掌中的力道跟著鬆弛半分。
新鮮的空氣爭先恐後地湧入的孟晚溪口鼻中,重新填滿了剛才瀕臨死亡的身體,她終於緩過神來,“我若是沒了雙腿與聲音,不知該如何伺候好魏大人。”
魏玠嗤笑,“你一點記性不長,倒是學會了反過來要挾我?”
孟晚溪盯著他,毫不避諱那對陰鷙的雙眸,“我以真心誠意對待魏大人,所言皆是實話,絕無半點虛假。”
“是嗎?”
魏玠眼中浮動著冷光,孟晚溪不指望自己幾句話就能讓他想相信自己,但至少表明態度,保命重要。
“是,自小受家父教導,君子養心莫善於誠,無論男女皆是如此,我一直牢記於心。”
她說話時,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帶起淚珠飛濺出去,透亮清湛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魏玠,嗓音雖沙啞但細柔,依然娓娓動聽。
魏玠有些出神,緩緩鬆開手,捧住孟晚溪的臉頰,指腹撫過肌膚,掃去眼角的淚珠。
孟晚溪明白自己暫時安撫住了魏玠,但不敢大意,按他喜歡的語調喚道:“阿玠。”
魏玠一片陰暗的眼底裏,終於浮現出帶著暖意的光芒,他收回手,從懷中摸出一樣東西,“再喊我一聲?”
“阿玠……”
孟晚溪剛開口,魏玠往她嘴裏塞了一樣東西。
她下意識地要吐出來,魏玠已經吻住她的嘴唇。
那東西入口即化,齁甜的怪味彌漫在嘴巴裏,似乎有像小蟲子一樣的東西,順著咽喉爬下去,鑽進身體裏,在纏綿的吻中,她的腹部忽然騰起一團火焰,熱烈的燒灼著她的五髒六腑,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
婉轉如鶯的聲調讓孟晚溪自己都嚇了一跳,身體也軟綿綿地往下墜,她尚未反應過來,手臂已經勾上了魏玠的肩背。
他的身體帶著詭異的涼爽,讓燥,熱難耐的他完全不受自己控製地緊貼上前。
孟晚溪腦中轟轟作響,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會這樣。
魏玠一把扯碎她的衣裙,勾唇笑道:“你的身體隻會渴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