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無不駭然。
很多千金小姐更是嚇得捂臉蹲地,瑟瑟發抖!
“啊!”
“殺人了!”
“陳大小姐瘋啦……”
伴隨著此起彼伏的驚呼,一名蟒袍青年第一個反應了過來。
他飛奔了過去,一腳就把她踹翻在地,“楊小姐,你瘋了?”
怒斥一聲,蟒袍青年隻是瞪了楊淑娟一眼,隨即凝眉看向地上滿臉恐慌的韓彩兒。
還好還好!
那楊淑娟準頭不太行。
明明要紮人咽喉,卻紮到脖頸根部與鎖骨之間去了!
但這也把韓彩兒嚇得夠嗆。
她以為自己吃藥丸了,竟本能按住傷口,哇哇哭著控訴,“嗚嗚嗚……幹嘛殺我?救命啊嗚嗚……”
蟒袍青年嘴角一抽,卻還是咬牙撕下自己一截一截衣袖,一邊幫她堵住冒血的傷口,一邊溫聲安慰,“別怕,這種傷勢死不了。”
話雖這麽說,他還是看向了人群中自己的侍衛,“愣著作甚?需要本皇子教你們做事嗎?”
兩名侍衛當即上前,開始急救包紮。
餘下兩名侍衛則一個抓住楊淑娟,一個跑去報官!
眾人議論紛紛,“天啦嚕!楊淑娟瘋了!”
“一言不合就殺人?她眼裏還有王法嗎!”
“還好三皇子身手了得,否則韓小姐就死定了……”
眾人議論紛紛之際,那蟒袍青年已經肅然站起。
他一邊抹著手上的鮮血,一邊眯眼走向張帆。
因為繼承了帝薑白的英俊魁偉,三皇子這會兒蟒袍染血,非但沒顯得狼狽,反而讓他更添幾分威嚴。
但他眼底那抹嫉妒,被張帆盡收眼底。
所以他一開口,張帆就炸了!
因為他說,“張三公子!這一切都因你而起,請你跟著去刑部大牢一趟!”
張帆瞪眼,“三皇子?我還以為你行事磊落,沒想到你竟是這種人?”
“我求我的親,她楊淑娟暴起傷人,關我屁事?”張帆冷聲道。
這話一出,陳曦連忙扯了扯他衣袖,皺眉低聲道:“不要這樣跟三皇子說話。”
見陳曦滿臉擔憂,張帆不禁皺眉。
別人怕三皇子的皇族身份,但張帆可不怕。
因為他知道怕也沒用!
他連忙悄悄查看自己的戀愛經驗。
就剛剛一路玩鬧再親親下來,他戀愛經驗都飆升到20000了!
果然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地球人誠不我棄!
張帆看了看三皇子。
好想突然掏出把AK來以德服人!
當然了,這種莽夫行徑想想就好,不能真個一言不合就把這三皇子突突了。
畢竟這新夏皇城,還有好幾萬禁衛軍呢!
想要搞定幾萬禁衛軍,怕是需要至少半個營的現代化火力!
默默兌換好槍械和子彈,放在囤貨廣場之後,張帆才森然開口,“三皇子是吧?我勸你最好收回成命,否則,嗬嗬……”
眾人大驚失色。
嘶!
居然敢這般跟皇族說話!
這狗張帆……失心瘋了嗎?
就連陳曦都有些急了,忙不迭跪下道歉,“殿下恕罪,張帆畢竟出身武將世家,打小桀驁不馴慣了,對禮儀那是一竅不通,您別太……”
結果沒等她把話說完,張帆已經強行把她拉起,“別跪他!我張帆的女人,見了誰都不用跪!”
陳曦大驚,不可置信瞪著張帆,“你瞎說什麽?不想活了?”
眾人也都議論紛紛。
“嘶!這這這……”
“帆少說了啥?見了誰都不用跪?”
“瘋了!楊淑娟瘋了也就罷了,現在帆少也瘋了,他他他他竟敢藐視皇族!”
眼看眾人指指點點,陳曦急得都快哭了。
因為某些原因,她自問這新夏皇城沒人能動她,可是……
她可以安然無恙,不代表張家和陳家就沒人能動啊!
“你瘋了嗎?快給三皇子道歉!”陳曦急得跺腳!
也難怪她害怕。
因為她覺得,就算皇族不輕易去動張家和陳家,隻要皇族刻意針對張帆,她也很難全須全尾帶張帆離開啊……
可張帆哪知道係統配套送的老婆怎麽想啊?
他隻知道。
沒係統時,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有係統了,大丈夫當然就要寧死不屈!
而如今,陳曦居然要他跟著一起給人下跪道歉,張帆那還能接受啊?
他湊到陳曦耳邊,用隻有他倆能聽到的聲音道:“你信我這次,我把整個天下都給你!”
陳曦渾身巨震,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一想自己夢中跟神秘存在做的交易,她又釋然了。
眼前這男人,靈魂畢竟去過另一方世界,想必肯定有些不為人知的逆天手段吧?
恰在這時,上百捕快已經狂奔而來!
三皇子早已被張帆氣得不行,這會兒捕快一到,他瞬間底氣十足,指了指張帆和陳曦,“把張帆和陳曦也押入刑部大牢!”
陳曦急得直撅嘴,奶凶奶凶瞪著張帆。
那雙明亮的丹鳳眼仿佛在說:還等啥?有啥手段趕緊使出來啊!
但張帆隻是冷冷看著要過來綁他們的捕快,說了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不用綁!我們自己長腳!”
說罷,張帆還摟著陳曦那纖細的腰肢,大步向著囚車而去。
他居然帶著陳曦,主動鑽進了囚車!
小小囚車裏,陳曦苦著臉,和張帆緊緊相擁。
沒辦法,這囚車本就是單人的!
硬是塞入兩個人,就連拉車的馬兒都感覺不對勁,時不時回頭朝他們打聽!
似乎深知陳曦心中慌亂,張帆隻好繼續小聲給她解釋,“你看我右手!”
陳曦尋聲望去,卻見張帆手裏突然多了個造型古怪的東西。
這玩意兒木柄彎彎,主體卻疑似精鐵打造,前端還有猙獰鋒銳的刺刀!
正當陳曦眨眼,想要看清楚之際,那玩意兒又消失了!
張帆卻老神在在,“這玩意兒比勁弩恐怖千百倍,而且,它隻是我能力的冰山一角!”
“總之,以後這方世界,我說了算!”張帆抿嘴道。
陳曦整個人都傻了。
她怔怔看著張帆許久,又狐疑著撥開張帆額前的劉海,摸了摸張帆那寬闊的額頭,嘴裏喃喃自語,“沒發燒?”
又摸了摸自己的光潔的額頭,那精致的鵝蛋臉上更加狐疑,“可是……我也沒發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