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有毒,嬌妻勿碰見麵
“樂樂果然不是凶手!”沈媛堅定的開口,說著頓了下,看著蘇淩煙的眼睛道:“可是,我卻沒想到現在最具犯罪嫌疑人資格的會是……”
蘇淩煙聽完她說的名字後,半天沒有開口,倒是眉頭重重的擰了起來。
她不由的想起蘇家的事情,會不會也是一個出乎意料的事情導致的呢?立刻陷入了沉思中。
見她不說話,沈媛難得的麵色沉重,拍了她肩膀一下,道:“別想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們身為公職人員責無旁貸!”
蘇淩煙看了她一眼,心裏想她應該是比自己為難的,就收起不好的表情,說了句,“我知道。”
而後又問了句,“那到時候怎麽處理?”
沈媛沉思了片刻,“我自有安排!”說完,就讓她回去辦公。
蘇淩煙出了沈媛的辦公室,臉色已經恢複了正常,和路過的同事也是笑著打了招呼。
坐回辦公室,沉默了一會兒,她心想世事總是很無常!
而後又想起自己和傅元霆的結婚目的,以及昨天嚴如蘭的對話,她堅定的眨了眨眼睛,隻是她從來未曾想過自己的心!
在那麽一天到來,還是會有撕心裂肺的時刻!
不知道想了多久,葉藍進了辦公室,將一疊資料放在她麵前,關心問道:“想什麽呢?你的臉色怎麽這樣,是不是發生很嚴重的事情?”
蘇淩煙笑了笑道:“你看錯了,我的臉色不是很好嗎?”
“瞎說,我看得出來……”葉藍說著,忽然湊近她的臉,小聲兒說了句,“話說,如果是家庭內部矛盾,可以找我老媽調解,老太太最近閑得發慌,特別愛幹這種事情!”
“去去去……,等我真有事兒,再找阿姨吧!”蘇淩煙笑著捏了她臉一下,漂亮的眉眼兒忍不住翻了下。
“我是說真的。”葉藍鬱悶的瞪了她一眼,她老媽在這方麵可是強勢的很!
蘇淩煙看了看時間,心裏想著一件事情,立刻起身,說了句,“趕快忙你手頭的工作,別讓朱姐再說你,我有件事情要處理下,暫時出去下。”說完,拿起包就出了門口。
心裏卻暗想,就算將來他們真的有事情,那也不是誰能調解的了的。
……
出了辦公室,她心裏想的是在A市傅元霆給她說的關於蘇景城的事情,就前往隔壁的成人監獄探監。
因工作便利認識了隔壁監獄的同僚檢察官,在他的幫助下,她可以見見蘇景城。
上次她和傅元霆結婚是先斬後奏,蘇景城一直不悅,每次的探監他還是不肯見她,她沒辦法隻能讓同僚幫忙。
此刻,她在單獨的會客室內坐了約莫有一分鍾,門口響起了異動,她知道一定是蘇景城被帶過來了。
她起身,眼眶立刻就有些紅,心裏是說不清的感受,可是門一開,當蘇景城看到她的瞬間,整個人一僵,就扭頭向外走。
若不是身邊獄警製止,他恐怕就直接走了。
蘇淩煙心酸,難道他就打算一直這樣對她嗎?忍不住低吼了一句,“蘇景城,你站住!”他們都以各自的方法來調查當年的真相,他可以,難道她就不可以嗎?
聽到她這聲兒低吼,蘇景城高大的脊背震了下,瞬間僵住。
押著他的獄警威脅的看過去,而後對蘇淩煙說了句,“蘇檢察官,我就在外麵,有事情叫我。”說著就退了出去。
“謝謝。”蘇淩煙感激的說了句,看著獄警出去,緩緩走到蘇景城麵前,道:“大哥,坐吧。”
“你狠心,可是我不狠心,我都想你了。”她用以往和蘇景城說話的語氣說了句。
蘇景城高大的身影又是一震,緩緩的移動過來,和她麵對麵坐下。
坐下後,兩個人互相沒有說話,都是直視著對方,沉默以對。
過了半天,蘇景城看著對麵氣色稍微好些的妹妹,打破沉默,問了句,“他對你好嗎?”
蘇淩煙點點頭,笑道:“很好!”至少目前是這樣的!
“大哥,你最近好嗎?我感覺你又瘦了……”蘇淩煙心疼的說了句,放在桌子下的手緊了緊。
“你大哥我原本就不胖!”蘇景城摸了把臉繼續道:“再說男人瘦點兒不是更有型嗎?”
又跟她開玩笑,這恰恰說明他內心應該是很痛苦的!
他大哥本來就是商業人才,五年前已經能獨當一麵,可惜他還未能施展拳腳就進了監獄。
蘇淩煙笑了,可是眼角卻漸漸的濕潤,但是被她很好的壓了下去。
“大哥,你就原諒我吧?”片刻後,室內恢複沉默,蘇淩煙懇求的看著他的眼睛說了句。
沒說什麽事情,因為他們心知肚明。
蘇景城沉默,可是眼睛中留露出的情緒複雜萬千,時而痛恨,時而疼惜,時而黯然,總之各種交錯在一起,好像要爆發,好像又沉默,最後卻化為一聲兒歎息,“傻丫頭,你怎麽那麽傻!”
他一直不想見她的麵就是害怕一見她,心就軟了,不舍得怪她,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她用這樣的招數對他來說屢試不爽!
蘇淩煙頓時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果然大哥對我最好!”
“聽說景然的病恢複的不錯?”蘇景城皺著眉頭,忽然問了句。
“嗯,我相信姐姐很快就能恢複!”蘇淩煙笑著點了點頭,想起一件事情,立刻道:“前段時間我還碰到韓正陽。”
蘇景城一聽,立刻罵了句,“那混蛋,我早晚都要收拾她!”他也知道蘇景然的事情和韓正陽絕對脫不了關係的。
原本俊朗的眉目一下子染上了一層陰霾,眸光閃爍,其中更多的是精光。
蘇淩煙沒忽略他的目光,試探的問了句,“大哥,你的手裏真的有一家大企業嗎?”
蘇景城聽到她的話一怔,顯然有些意外,而後恢複原來的表情道,點了點頭,“他告訴你的!”
說完,他暗想看來他也低估傅元霆的實力了,這人一如既往,甚至比以前更心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