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有毒,嬌妻勿碰
很快,她不由想到了今天和嚴如蘭見麵的情景,可是她還沒有先開口,就聽他說,“小煙,你用的是什麽牌子的香水?很好聞,我想的很……”
蘇淩煙平靜了呼吸,忽然聞到一股子淡淡的酒氣,程度恰好的不讓人難受,更增添他渾身上下的魅力!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了句,“你喝了多少酒?”不知不覺間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語氣中多少充滿了一絲關心。
也許是突破了那層關係,讓她有這種感覺,可是她自己沒有意識到。
可是這在傅元霆聽來舒心了許多,自傍晚和嚴太後談了一次後,他的腦袋就有些發疼,還有心口多了些隱憂,總覺得這兩個女人瞞著他說了什麽。
所以他去找薑盛炎喝酒了,喝了很多,腦袋卻還是很清醒。
“在關心我嗎?”傅元霆微微揚起了唇角,俊臉湊過來在她臉頰位置親昵的蹭來蹭去。
蘇淩煙不悅的躲了下,“家裏有孩子,喝酒不太好。”
傅元霆失笑的回了句,“就知道你會這樣說。”話落,唇已經湊到她的唇瓣上,溫柔的開始廝磨起來。
他的動作很柔和,是一下一下的那種輕啄,可是正是這樣,卻讓人心裏止不住的發癢,像是羽毛輕輕飄落心間。
淩煙害怕這種失控的感覺,而且身體內的溫度漸漸上升,趕快用手指貼住他蠢蠢欲動的薄唇,急道:“我扶你去休息。”
傅元霆一笑,開始沿著她的手背向上親吻,似乎並不打算放棄!
“傅元霆,別這樣!”她紅了臉,身子一閃就要躲避卻偏偏被他禁錮在自己腿上,動彈不得。
“真不乖!”他用雙手將她的臉扭過來,正對著他的臉,距離隻有零點一毫米,灼熱的氣息落在她的臉上。
“小煙,跟我說實話,你對嚴太後說了什麽?”他心裏篤定,如果嚴太後不是聽到什麽話,絕不會這麽輕鬆的坐明早的飛機離開。
正是因為嚴太後這樣的反應,他才懷疑,心裏一點兒都輕鬆不下來。
等了這麽長時間他還是問出了口,蘇淩煙就知道今晚他的反常跟這個有關,沉默了片刻,她抬起眸,輕聲道:“我告訴阿姨我們在一起了。”
“真的嗎?”傅元霆沉聲問了句,深幽的眸子閃爍了一下,深沉的嚇人,就這麽一刻,她似乎便感到那種極為壓迫的氣息,來自他身上的。
蘇淩煙對上他的眼眸,重重的點了點頭。
傅元霆重重的歎息了一口,幽深的眸光籠在她的身上,半天道:“小煙,我隻想你明白一件事情,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麽,今後的歲月我是不會放開你的,就算……”你不要我我都不會放手!
可是最後幾個字他沒有說出口。
他的聲音很輕很低沉,卻透著讓她徹骨發寒的冷意。
是的,向來他下決定的事情是沒有人能改變的,她的心裏忽然一頓,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蘇淩煙還在思索,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這一次與剛才的相比,說不出的凶猛淩冽,似乎想將她撕開吞下去一般。
炙熱的舌尖兒如秋風掃落葉一般的席卷她口腔內沒一個部位,劫掠一空後,又開始啃咬她的唇瓣。
不消片刻看過去已經是紅腫一片,像是剛剛盛開的玫瑰一般豔麗。
而他大掌的速度更淩厲,扯著她的衣服一件件的剝落,很快雪白圓潤的肩頭就露了出來。
蘇淩煙沒想到他忽然間變得這般的野蠻,她想抗拒可是整個人被控製的死死的,什麽都做不了。
好不容易等他將唇舌移到她肩膀處,她的呼吸才變得順暢起來,急急的用手去抓他的衣服,“傅元霆,別在這裏。”
她死死的咬著唇,心裏明白怎麽也阻擋不了,可是卻不能在這裏。
傅元霆沒說話,直接將她抱起來,並讓她雙腿分開環在自己腰間,大步向他們的臥室走去。
兩天不見,他早就忍不下去,尤其是接觸到她軟軟的身體,渾身的欲望像是剛剛決堤的洪水一般,再也收不回去。
“啪”的一聲兒,臥室門被合上的同時,她的人已經被他扔在大床上,她剛剛縮了下,睜開眼睛,他的人已經覆在她身上。
細密而炙熱的吻沿著她的唇瓣,脖子,胸前美好的曲線一路向下,大掌利落的退掉兩個人之間的衣物,沒一會兒就剩下貼身的內衣。
空氣中驟然的冷意入侵,讓她情不自禁的抖了下,連忙要起身抗拒,卻被他拉住了胳膊。
他扶著她坐起來,卻是將她圈在自己胳膊中。
黑暗中他眼眸中是可以燃起火光的炙熱,燙的她根本不敢去看他!
“都有經驗了,這麽可不行!”傅元霆低沉一笑,清越的聲音回蕩在臥室內,震的人心發燙。
蘇淩煙見他這樣,惱怒不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少說幾句不行嗎?”非得讓她窘迫嗎?
聽她這話,傅元霆反而笑得更加肆意,貼著她的耳朵說了句,“那我就少說多做好了。”
蘇淩煙聽到這話,更加的生氣,正要伸手去拍他的臉,卻被他下一秒的動作驚了下,頓時,臉如火燒雲一般的紅了起來。
他垂下頭,炙熱的薄唇沿著她背部的曲線一點點吻過去,甚至知道她身上敏感的部分,讓她的身體本能的綿軟下來。
而後他竟然用嘴將她的內衣肩帶yao了下去,炙熱的觸感劃過她的肌膚,讓她又羞又惱,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她急得去護自己袒露在外的部位,卻不巧正配合他的力道巧妙的將自己送的更近了一些。
“小煙,我們今天有的是時間,別著急,慢慢來。”傅元霆曖昧的低笑出聲兒。
“我……我沒……”蘇淩煙急著解釋,可是發現剛一出口就好像中了他的招兒一般,立刻閉上了嘴巴,隻能憤怒的瞪著她。
下一秒,唇舌再次被他糾纏在一起,直到她再一次無力承受,他輕巧的褪掉兩個人身上僅有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