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大人好悶騷悉心維護

“你別像個小媳婦一樣唉聲歎氣的行不行?!我又沒有真的要你對我負責,我開玩笑的。”葉黎心爽快的說。

歐辰熙套上襯衫和褲子,說道:“我可以對你負責,隻要你舍得henry。”

葉黎心多想聽到他的表白,可是他卻讓她失望了,她將她的話理解成他會為他的行為負責,可是跟愛有關嗎?而且在這種時候提到herny,她怎麽聽都覺得特別窩火。

“我說了不用你負責,我會跟henry結婚的,到時候歡迎你來參加我的婚禮。”葉黎心倔強的說完轉身走向臥室的門口,她的衣服都在她自己的房間裏。

歐坐辰熙坐在床上看著她的背影,目光暗淡的張了張嘴,卻始終沒說出什麽話來。他一個獨自沉思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想了片刻也沒能想出個什麽所以然來,煩躁的扒了扒他的淩亂的短發,出再難的任務或者在野外被困個幾天都沒這麽煩躁過。

戀愛果然不適合他,感情他更是弄不懂。

葉黎心換好衣服後感覺獨自很空,頭也有些暈,她昨天在安好和歐辰楓的婚宴上隻顧著擋酒,幾乎沒吃什麽東西,空腹喝那麽多的酒,現在不頭暈就怪了。

下了樓的葉黎心一看客廳是空的,心想:真是春宵一刻值千金,這麽晚了,那對新人還沒起床?

環視一周,就連陳媽都不見人影,她獨自走去廚房找吃的,發現了陳媽留的兩份早餐,她將食物拿到餐桌上後又四處找今天的報紙,找了好一會兒,居然在垃圾桶裏找到一份今天早上的晨報和昨天晚上的晚報。

平時陳媽都將看過的報紙集中在一起,從來不會這樣胡亂丟在垃圾桶裏,葉黎心狐疑的將報紙拿出來攤開,翻了幾頁看到幾篇報道都是關於歐辰楓和安好的,葉黎心早餐也不吃了,騰騰騰跑上樓直奔安好的房間。

因為怕安好和歐辰楓昨天太激情還沒起床,闖進去看到不該看的會很尷尬,所以不管她現在多集,她還是敲了幾下門。

讓葉黎心沒想到的是,才敲了幾下門,門就從裏麵打開了。

“你居然這麽早就起來了?”葉黎心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安好問。

“我早就起來了,早餐都吃完了好嗎?”安好白了她一眼,心想著要不要問問她怎麽起的這麽晚,跟歐辰熙酩酊大醉的同床共枕一晚有沒有發生什麽,可仔細一想,她還是忍住了,現在問不是自打嘴巴?!

葉黎心二話不說,將兩份報紙送到安好的麵前,說:“你看了今天的報紙沒?”

“沒有啊。”安好看著葉黎心有些嚴肅的表情,想起早上吃早餐時她看到市長大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想要去拿報紙,被市長大人攔住了。

安好打開報紙看了看,表情也凝重起來,怪不得市長大人不讓她看報紙,一定是怕她又自責。

昨天的晚報和今天的晨報頭條跟他們的婚禮一點關係都沒有,不是她和市長大人結婚的細則,更不是婚禮的規模等,而是一些關於她的新聞,還有市長大人升職的分析,比如她是黑社會的大小姐拖累了歐市長升官的仕途,將這次歐辰楓沒能升職到省裏就職也怪罪到她的頭上。

甚至有條新聞是說她嫁給歐辰楓是有預謀的,最過分的一條新聞是質疑歐辰楓和她的婚姻是黑白兩道的暗香勾結,雖然沒明說,但是意思很明顯,就是說歐辰楓拿了黑道的好處才娶了她。

這樣的新聞對歐辰楓如今的身份地位來說是致命傷,不用想也知道,接下來一定會有紀委部門來查他,身為市長被紀檢部門查,名聲一定受損。怪不得市長大人這麽急著要帶她離開。市長大人不是一個遇到事情逃避的人,他隻是不想讓她卷進來,怕她受到輿論的牽連罷了。

他在用沉默保護她。

的確,她看到報紙上的報道的確很自責,不過想起市長大人以前跟她說過的話,她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她相信他有能力解決。

安好看完報紙,淡定的隨手將報紙放在手邊的茶幾上,然後起身繼續收拾行李。

葉黎心看到安好居然一點反映沒有,詫異的問道:“你就這樣反映?”

“不然呢?難道因為怕對市長大人的未來照成影響,而跟他離婚?”安好邊收拾行李邊說。

葉黎心漠然,確實,難道因為這些報道而跟歐辰楓離婚嗎?昨天才剛剛結婚呢。她甚至在想,如果是她遇到這樣的事,她會像安好一樣這麽淡定嗎?!

不由得,葉黎心有些羨慕安好了,不論遇到什麽事,她都能堅強的跟歐辰楓一起解決一起麵對,而歐辰楓則怕她收到牽連而將報紙扔掉,雖然紙包不住火,安好遲早會知道,不過他的舉動已經說明他很在乎安好了。

葉黎心這才注意到安好一直在疊衣服,甚至地上還有個行李箱。

“你收拾衣服幹什麽?”葉黎心好奇的問。

“市長大人說帶我去度蜜月。”安好甜絲絲的一笑。

“什麽時候走?”葉黎心又問。

“他說今天晚上就走,他現在在書房訂機票呢。”安好回答。

“這麽快?!”葉黎心說完,隨即明白過來,歐辰楓也知道紙包不住火,所以先將報紙仍了,然後馬上帶安好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等他們旅行一圈回來,這些輿論也早就被大家忘了。

“歐辰熙對你真的很好,什麽事都為你考慮的很到位。”葉黎心感慨的說。

安好默認的點點頭,能找到市長大人這樣的老公,真的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了。

“我走了,你怎麽辦?!”安好不敢問她和歐辰熙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沒有,可是她還是好奇他們的關係發展到哪步了。

葉黎心攤攤手:“你都走了,我就回溫哥華繼續上學唄。”其實她心裏已經自己有譜要做什麽了,不過她不想跟任何人說罷了,任何人裏也包括安好,因為這樣才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