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怒的男人(二)
㊣(1)
終於房間裏一切都安靜了下來,欣然一把推開那壓在身上的人,轉過身來默默流淚卻不由輕泣出聲。
“你在哭?為那男人嗎?”男人正躺著床上,聽到她的哭泣聲,不由再次發怒地說。一把抓過她的臉,讓它朝向自己問。
“我為誰哭關你什麽事?反正不會為你哭就是了。我恨你,恨你,你知道嗎?放開我,”欣然看到他那邪惡的又開始變的幽深的眼神,狠狠地說。然後猛然坐起來推著他的接近。
“恨我?嗬嗬,最好恨我,因為我不會愛上一個女人的,你恨我是你最好的選擇的。但有一點,別忘記了。你是我的女人,絕對不能想著別的男人,隻能想我,想我,聽到了嗎?”男人聽到她這樣說,本來眼神已經變冰冷了,但還是冷笑出聲,這樣說的同時,又再次襲向她。
“你個禽獸,放開我,放開我。我求你了,你放開我,好嗎?”欣然剛經曆過一陣激情,每次他都那樣強迫她。她不由再次大罵著他,掙紮著推著他。
“放開你?嗬嗬,不放,我偏不放,求我也沒用的。那男人對你就那麽重要嗎?如果我說我拿自己的真心對你呢?”男人聽她這樣叫嚷,不由瘋狂大笑。扳正她的臉,看著她深情地說。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真心?你的真心,嗬嗬㊣(2),我告訴你我根本不稀罕,我隻希望你放過我,放了我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放開我,放開我。”欣然聽他這樣說,不由冷笑著說,依舊是拚命地掙紮著,躲閃著他的欺淩。
可根本不能擺脫他的壓製,欣然想著天哥,還有那個被他因為偷藥處置的女人,心中一片死灰。既然他不能放過自己,自己又不能對他有感情,這樣的折磨那有個盡頭。
這樣想著,她不動聲色拔掉頭上的發簪,就朝他頭上刺去。
男人突然感覺頭上一陣涼氣襲來,不由憤然出手,一把抓住那發簪,但還是刺入了他的手內。
“你……真的就那麽恨我?”男人本來想發火,但看到她俏臉緊崩的樣子,還是放開手,幽幽地問道。
“不錯,我恨你,恨你,恨不得拔了你的皮,喝了你的血。……”欣然聽他這樣問,心中卻有著說不出的感覺。
看到他手上已經流著些微的血跡,心中一陣疼惜,但想著天哥的一番情誼自己如此地無骨氣,不由更是惱怒,既然不能殺了她,那她隻有殺了自己,才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和愧疚。
這樣想著,手就向喉嚨處毫不猶豫地刺上去。
男人本來正發呆,看到她的動作可已經晚了,那發簪已經刺入她的喉嚨處,“你,想尋死是嗎?”男人一把打落她手㊣(3)中的發簪,冷聲問著她,她的脖子已經在向下流著血。
“不錯。我就是想死。”欣然手中的發簪被打落,心中更是鬱結。聽他這樣冷冷地問,幹脆明白承認道。
“跟我在一起,接受我的感情,有那麽讓你痛苦嗎?”男人坐起身,才失落地淡淡輕問道。
“不錯。跟你在一起我隻感覺是一種侮辱,羞恥。”欣然鎮定地說,看都沒有看他。
“是嗎?如果我讓你選擇,一個是把你扔給後山的那些男人,一個是做我的女人,你選擇那種?難道還是不願意接受我的感情嗎?”男人淡淡地問,然後提出這種的回答。
“你……”欣然看他提出這樣的問題,不由猶豫起來,但還是沉著地說。“恩,不錯,我就是死也不會接受你的感情的。”
“好,好,好呀。嗬嗬。”男人聽她這樣回答,放聲大笑起來,然後理都不理會她,翻身起來,隨手穿上衣服。那笑聲中卻好象充滿了說不出的失落,落寞,還有消沉。
“你?”欣然也跟著默默穿上衣服,看他不怒反笑的反應,不由疑惑地問,同時也想著如何開口安慰他。
可男人接下來的話,讓她徹底地失望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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