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幹什麽?怎麽突然間和我離得這麽近?”
“還能幹什麽?你快點和我仔細的說一說,你究竟都和陶青說什麽了?”
……
陶青在醫院裏住了整整一個禮拜,在這一個禮拜裏,喬沐也終於離開了醫院。
因為身體還沒有徹底恢複緣故,最終隻能夠住在傅清淮的家裏,畢竟後者實在是過於嘮叨,即便是她,也快要承受不住了。
而傅清淮給喬沐的理由,則是因為自己的家族夠大,而且也可以更好的照顧喬沐。
小汐也時不時的站在一旁,幫著傅清淮打助攻,最終隻好妥協。
在這一個禮拜的時間,喬沐時不時的就會讓小汐打聽一下陶青那邊的動靜。
發現在這一段時間裏,蘇辰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
甚至包括醫院裏的繳費,也都是陶青自己一個人付的。
當得知這一結果,別提喬沐的心裏有多覺得搞笑。
不得不說,蘇辰的所作所為真的是給她提供了極大的便利,同時也是在作死!
喬沐今天剛剛回到傅清淮的家裏,站在客廳裏的小汐不停的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大別墅。
滿臉羨慕的神色,不由得對坐在沙發上的傅清淮豎起了大拇指。
“真不愧是大總裁,住的房子可真的是好啊。”
聽著女兒的誇讚,傅清淮則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過就是一個房子而已,還沒有你說的那麽誇張。”
傅清淮扭轉過頭,看著坐在一旁的喬沐:“最近一段時間你先不要有任何動作,蘇辰那邊有,我和小汐一起盯著,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想最近一段時間蘇辰應該也不會有太多的動作了,畢竟陶青的身子也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也快要給他帶來一些不小的麻煩了。”
喬沐紅唇上揚,一切都在把控製中。
傅清淮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最終扭轉過頭看了一眼小汐。
“這是什麽意思?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究竟都做了些什麽?”
聽著男人的詢問,小汐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其實也沒做什麽,不過就是打聽到了,陶青的孩子已經掉了。”
傅清淮聽到這番話瞬間瞳孔一縮,眼神裏頭也有著濃濃的震驚之色。
過了好半晌後,這才再一次的看向喬沐。
“既然孩子掉了,那麽為什麽說陶青會給蘇辰造成影響?難道孩子沒了和他有關?”
感受著男人的疑惑,喬沐則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猜的並沒有錯!孩子沒了確實和蘇辰脫不了關係,而在這整整一個禮拜的時間,他更是一次都沒有出現在醫院,剛剛流產的女人,最是容易胡思亂想,也最是頭腦最清楚的時候。”
喬沐的聲音停頓了一下,這才繼續開口說道。
“我想現在陶青已經做出選擇了!她也終於可以見識到蘇辰的真麵目。”
……
陶青結清了住院費,一個人拖著虛弱的身子,拿著為數不多的行李來到了醫院門口的馬路旁邊。
她伸出消瘦的手,輕輕的招了一輛計程車,這才氣喘籲籲的坐了上去。
其實隻是刮宮一個小手術,當天就可以離開。
而陶青在醫院裏整整呆了一個禮拜,完全是因為這一次流產之前,已經被蘇辰動手打了,再加上撞到了後腰,光是後腰的修養就用了不少時間。
她並沒有回到別墅,反而是直接回到了蘇辰之前幫她租住的房子裏。
坐在車上的陶青,有些疲憊的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司機師傅扭轉過頭,眼神略微有些複雜的通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後方的人。
“小姑娘,我看你臉色蒼白,又有些虛弱的樣子,不會是自己身體生病了,一個人去住的院吧?”
“嗯……”
陶青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
而司機則是略微有些心疼的歎了一口氣:“你一個姑娘家家怎麽會落得這麽慘?居然還自己一個人住院,家裏人呢,難道都沒有一個人過來探望你嗎?”
聽著司機的詢問,陶青用著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眼牙。
她住院的消息,並沒有告訴給住在隔壁城市的父母。
甚至就連自己的親人和朋友也沒有通知一個。
唯一知道自己住院的消息就隻有蘇辰一個人。
可是他這一段時間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一麵。
甚至包括住院費也沒有交過一分。
陶青黑著一張臉,不再開口回答司機的問話。
司機一個已經活了大半輩子的人,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心裏頭就已經明白了大概。
他小聲的嘟囔著:“為了一個男人讓自己變得如此狼狽,真的是不值得。”
陶青有些詫異,但是最終還是沒有回答。
當天晚上回到自己的住處,把所有的房門都反鎖後,這才倒在**數數的睡了過去。
這一晚,陶青做的夢並不少,很多事情都和蘇辰有關。
可是夢到最後,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外麵的天早就已經蒙蒙亮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做夢的內容,陶青就不由得氣的咬牙切齒。
蘇辰讓自己失去了孩子,更是冷漠的沒有去看望過一眼,甚至就連最起碼的關心都沒有。
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人,自己憑什麽還要對他有情有義?
這種渣男,就應該徹底的付出代價才行。
陶青來的衛生間簡單的畫了一個精致的妝容,確定不會讓任何人看出臉上的蒼白。
做完這一切,這才走到了客廳,拿起了放在旁邊的包包,徑直的朝著外麵的方向走去。
當她重新出現在公司時,發現所有人的目光裏頭都有著濃濃的震驚。
更是有幾個人小聲的湊在一起嘀咕著。
“陶青好端端的怎麽還回來了?難道不是應該在家養胎的嗎?”
“我發現陶青的肚子已經癟了,但是哪怕是早產,也不可能提前好幾個月啊,我看這孩子不會是掉了吧?”
……
對於其他幾個人的議論紛紛,陶青充耳未聞一般,反而自顧自地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開始工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