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得知陳昕發生的事情後,不光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反而繼續開口:“你現在要是再不走,我就以私闖民宅起訴你。”
陳昕這些年來一直都是一個家庭主婦,自然也知道喬沐的本事大。
而且在律所也是金牌律師。
最終也怕真的自己需要承擔責任,隻能撂下了一句狠話,氣鼓鼓的離開。
在臨走之前她還指著喬沐大罵著:“別以為現在我的處境期慘,你就高枕無憂了!以後你的下場隻會比我更慘!”
看著身影越來越遠的女人,喬沐的嘴角上則是勾起了一道嘲諷的笑容來。
這個陳昕,還真的是沒有長腦子。
雖說已經和蘇辰聯手,但是在結婚這麽重要的節骨眼上,居然還能夠出去和其他男人鬼混。
這不是生怕趙沉那邊沒有任何證據嗎?
看來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飄飄然後就會出現問題。
無論是陳昕亦或是趙沉,還有自己身邊的蘇辰……
這些人都沒有辦法很好的約束自己。
既然如此,那麽自然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而這血淋淋的代價,也足以讓他們徹底的知道天道有輪回!
陳昕離開別墅,並沒有直接回到隔壁的城市,反而打了一輛車朝著蘇辰所在的公司過去。
她現在這淒慘的樣子,猶如一條喪家之犬。
坐在駕駛位上的出租車司機,也不由得通過後視鏡看著坐在後方狼狽的女人。
“這位小姐……你如果遇到困難了,我現在可以送你去警局的。”
“你少那麽多廢話!現在快一點送我去我要到的地方。”
陳昕沒好氣的翻了一個大白眼,顯然根本就並不領情。
司機師傅也皺了皺眉,這一刻也直接閉上嘴巴,不再開口說話。
像是這樣一個聽不出來好賴話的女人,也根本就沒有必要繼續去關心。
等到陳昕到達蘇辰公司後,直接氣洶洶的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葉晚晚和其他同事看到這一幕後,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了一副疑惑的神色來。
眾人齊刷刷的朝著蘇辰辦公室的方向看去。
砰!
一聲巨響,隻見陳昕瞬間推開了眼前的大門。
原本正在裏麵工作的蘇辰顯然是被嚇了一跳,當看到站在門口處的女人後,臉上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來。
“表姐!你怎麽變成這樣了?”
“是喬沐!喬沐這個小賤、人和趙沉聯手了!”
陳昕氣急敗壞的咆哮著,更是因為沒有關門的緣故,剛好可以讓外麵的其他同事們聽得一清二楚。
甚至外麵也傳來了各種小聲議論的聲音。
蘇辰看到這一幕後,不由得直接皺起了眉頭來,有些不滿的站起身主動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他讓陳昕先坐在轉椅上,又給她倒了一杯水。
“而且你先消消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慢慢和我說。”
“還能發生什麽事?還不就是你的好老婆和趙沉聯手了?這兩個人現在一起來對付我!分明就是故意報複,這口氣我無論如何都要出!”
她咬牙切齒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喬沐站在自己的麵前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蘇辰緩緩的坐在了自己的轉椅上,聽著陳昕那咬牙切齒的話,後則是皺起了眉頭。
“這件事情是不是你誤會了呀?趙沉找喬沐這件事我是知道的,但是她並沒有同意幫忙。”
“嗯?你到現在居然還在幫著那個小賤、人說話?”
陳昕滿臉的不可思議,雙手用力的拍著桌麵。
這一聲巨響讓對麵的男人眉頭緊鎖,他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有什麽話難道就不能好好說嗎?你看看你現在這是個什麽樣子?不要一旦出了任何事情就都怪在喬沐的身上!趙沉找她的那一天,她就已經第一時間告訴我了。”
“蘇辰!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兩個人才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而且你之前也是信誓旦旦的和我保證過,一定會幫助我的。”
陳昕顯得有些著急,現在不光讓趙沉拿到了自己出軌的證據,而且對方也要離婚,甚至就連一分錢都不想要給她。
如果現在自己還不能夠得到蘇辰的幫助,那麽這一切恐怕真的就無力回天了。
蘇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重新開始思考著陳昕剛剛說過的那番話。
他是來想去,也覺得最近一段時間喬沐格外的聽自己的話,甚至就連投資的那份合同也是她察覺出問題的。
又怎麽可能會像陳昕說的那一樣,喬沐偷偷的和趙沉聯手?
他的沉默,反而讓對麵的女人在心裏不停的抓狂。
陳昕的身子不免輕微的顫抖著,臉上的神色也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冰冷。
她緊緊的咬著嘴唇,連忙朝著麵前的男人開口:“喬沐那樣的一個小賤、人,你怎麽能信她說的話呢?你看看她在外麵做的那些事情,甚至都已經給你帶了綠帽子!這樣一個不知檢點的人,整不好和趙沉還有著一腿,你可千萬不要被騙了呀!”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蘇辰的臉色瞬間一變,顯然沒有想到就連這種話她都能夠說的出口。
陳昕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如此憤怒的怒吼自己,臉上的神色也在這一刻變得格外的冰冷。
“難道是我說錯了不成?那些照片早就已經在網絡上傳的沸沸揚揚,現在她還好好的待在家中,都沒有辦法去上班!難道不足以證明她是一個放、浪形骸的人嗎?這樣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你居然還在為了她這樣和我說話?可不要忘了,誰才是你真正的幫手!”
嘎吱!
這一刻的蘇辰顯然已經被氣的不行,拳頭更是捏的嘎吱作響,臉上的神色不停的變幻著。
“你如果再像現在這樣出言不遜,我也沒有必要再給你好臉色了!你明知道現在是離婚的重要時間,不能被對方抓到把柄,可你自己卻是一個骨子裏的騷、浪賤!你要是不貪圖小鮮肉的美色,又怎麽可能會讓自己落得如此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