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毫無相關的故事(平行世界3)
題記:“他媽的,結束吧這樣冗長的故事,這樣冗長的人生!!!”
“啊咧?”
不知何時我習慣了這樣的驚歎語氣。如果我沒有記錯應該是源自《yintama》這部被人吹捧的腦殘影視,不知何時我也已經成為腦殘。
接著便是前文的“但是”轉折的延續,在新聯合國擬定第三次聯合作戰,第二次對使徒軍團政策清剿的時候,在這樣外放消息的情況下,所有媒體自然不能被落下,而之前我在洗手間對主管的奉承馬屁也起到了作用。
“呐,這一次無法實行和平的全程戰事轉播,我們隻派遣一兩名記者湊個熱鬧就可以了,為的就是要一個我們sw也參與了及時政治新聞報道的名聲。”總boos如此的在電視會議中講述著,但是這樣的話語經過我們主管的加工後,便是帶有了恐嚇、聲明的味道。
“呃,由於最近公司財政緊張,看來裁員又是不可避免的了……”
反複的囉嗦了一大堆話語,最後把手指指向了我,“……所以前往非洲弗利可可的戰時采訪就由我和小x兩個人好了。”
省略了過程便是結果,身旁的四名同僚對我投來惡毒的目光,口中開始對我讚美頌揚,或許此刻他們這些平日總是跑在主管鞍前馬後的混混是無法明白的,為什麽我這樣一個冷漠異常的人會得到主管的親睞。而我也無法講述這真實,隻能揣摩這是平日這主管已經聽慣了阿諛奉承,而從未奉承過別人的我,在講述那有些繞口的馬屁時,讓主管經常被撫順圓滑的屁股,猛然間來了一下僵直的拍打,長久的鬆懈被這異樣的觸感弄得亢奮,或許這也可以稱之為sadomsochism。
總之就是這樣,我又一次的出國了,這一次到達的不是新建的富足鄉,而是貧瘠戰亂的大陸。雖然出發前查詢了很多當地信息,以及備注,但是當到達那由弗利可可政府安排的新聞媒體賓館時,我徹底歎息了,這樣邋遢的住所雖然設備齊全,但是全還不如國內三線城市的旅館,與其說這次是公費出差郊遊,還不如稱之為拿著公家的錢卻無法消遣的遭罪。
我連續鬱悶的樣子主管看在眼中,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年輕人嘛,對著愛情什麽的,信仰誓言什麽的,我都是知道了,但是像我這樣逾近中年的年紀來講,那些青春的幼稚都已經被歲月腐蝕竭盡了,現在的我隻剩下了放縱,所以……”
所以,接下來主管便跑出了弗利可可安排的賓館,去這個淫色的城市內放縱他的中年生涯了。而我,被主管莫名其妙的戴上了一堆高帽,什麽年輕人的理想愛情誓言狗屁的,他的意思說白了就是讓我一個人看著新聞攤子,他自己出去快活放縱。
啊咧……猛然間的我又一次恍悟,原來主管在一開始挑選我作為他的陪同就是抱著這樣的目的,隻有我平日不喜言表,沒有高爬高攀的欲望,隻有這樣的我才能保守著主管這樣公費放縱的秘密。
想念幸福對自己釋放懷抱的時候,那何嚐不是惡魔的懷抱,此時此刻我隻能無聲的歎息。
由於到達弗利可可的日子較早,或者也可以認為是主管主觀這樣提前的計劃,在真正宣言的戰事還沒有開始的時候,在這個動亂的異國他鄉,連英語說的都有些繞口的我,隻能安居在賓館中,每日去看著新來的一名名外國記者大叔而提不起胃口;偶時我會把自己關在房間中,打開電視觀看這個荒淫國度播放的**節目,那確實使我亢奮,但也僅僅就是停留在精神的亢奮層麵上,我不否認我聯想的要去做些什麽,但是僅僅是聯想我都覺得那有些太過於邪惡了。
關閉了電視機,我一個人懶懶的躺在身後的床上。潮濕的被褥沾染著陰冷陌生的氣息,即使被空氣中顯赫的清新劑陶冶,那也是無法祛除的味道。窗外雖然是光鮮的豔陽,但是我卻不敢打開窗戶,撩開窗簾,我不知道在那外麵是否有一口狙擊槍已經瞄準了這裏。在之前賓館總理警告的話語還在我耳邊清晰回蕩“……不要做任何關於危險的舉動,我們雖然是有責任去保護你們的,但是由於你自己的鬆懈而造成的一切,隻能由你自己負責了。”
這樣的日子真不知還要延續多久,全無采訪心情的我隻能是無力的歎息,在現實麵前,渺小的人又能改變什麽呢?
翌日的時候,有人敲門,朦朧睡眼的我新生厭惡,連時差生物鍾都沒有完全調節過來的我,隻能拖著疲憊的身子去開門,在這之前我隻能意念著是主管回來了,別無其他,可是當房門被拉開的那一刻我震驚了,那是一名我從沒有在現實中見過的美麗女孩,更重要的是她那黑色的頭發,已經眼瞳無一不在詮釋著她東方人的身份,隻是她那碎亂的短發使人詫異,如果是一頭飄逸的長發,配合她那精致的五官,絕對是堪比小說故事中的女主角。
男人有時候真是第三隻腳思考的動物,看到美麗的女性任誰都會犯渾。那個時候的我便莫名的語無倫次起來,雖說是語無倫次,但是期期艾艾了半天也沒有一句話表述的清楚。
那名年弱我的女孩白了我一眼後,開口講道,“xx?”
“嗯。”我點了點頭,雖然不清楚她是如何知道我名字的。
“我是stjt媒體記者,我們媒體不隻要對即要的戰事做報道,還要對參與這次戰事的所有媒體做一次辛苦讚頌報道,希望你能接受。”
“嗯。”我再一次的點頭,在得到我的肯定後,那名女孩解下了腰間掛帶的相機,在我猝不及防的時候便已經閃光照下了我的樣子。
“好了,在得到你的真人影像資料確認就可以了,具體的檔案我們已經從賓館部門獲取。”
“哦,那麽還需要我的筆記等其他輔助嗎?”
“呃……那個由我們媒體的其他記者去完成,不麻煩你了。”
“哦,原來是這樣。”
“嗯,那麽就這樣吧,我告辭了,回見!”
“回見……”
這“回見”的話語便注定了命運中沒有交集部分的演繹。那樣一個美麗的女孩子是令人不得不去遐想的,雖然我的年齡看樣子至少比她大四歲左右,但是思念的犯罪,並不會受到任何懲罰的,畢竟現代的社會並不是《一九八四》故事中描述的那個極權主義社會,沒有人會打開另一個人的腦子去審視你罪惡的記憶。
美好的回憶隻留念在那一個瞬間便是足夠了。
世界的紛亂,矛盾,惶恐,言辭反複的推來回去對我來說都是沒有任何的意義,我雖然生活在這海洋中,雖然是凝聚這海洋的一升水,但是我卻並不在意裏麵的魚兒如何殘殺苟命,我更在意的是我自己,是我自己身邊真切的事情,比如說明天是否是陰雨,明天是否是豔陽。
就是這樣,我不知道世界的結果如何,我隻是知道我身邊人的結果怎麽樣。
回國之後,淫亂快活的主管不知對上麵的boos說了什麽,然後我便被開除,或許這應該是由一開始的一開始就能預料的。矛盾權利的鬥角太過於飄渺,當那個時候我還是一個等候衝鋒過獨木橋的小兵時,我便應該有這樣的覺悟,不是傳奇英雄少年的自己,注定是落水的命運,眼下這一切攻陷城池,升官加爵,都是我在落水前的可笑幻想而已。在激蕩衝刷自己身軀遠去的水流中,望著那不久前站足的獨木橋頭,我真是想笑,可是褶皺的肌肉卻不是口輪匝肌,而是眼輪匝肌。
“啊咧,我的未來將會怎樣?”
“啊咧,我的命運便是不久前遙望在那雨中不得不奔跑的廢材大叔嗎?”
“啊咧…………”
明明可以觀望的到那些真實,卻是無法改變這不是很滑稽嗎,這就是所謂人與人之間平行,永遠無法相交的距離嗎?
如果一個人就是一個宇宙,平行的宇宙世界間阻隔的那是連光也無法穿梭逃逸的黑洞嗎?
在這樣冗長的歲月中,獨自一個人終老,獨自一個人享受寂寞,獨自一個人去回憶這冗長故事的片段,啊,咧……我,我到底是在為了什麽?而那些人,那些平行世界的人又在為了什麽?
或許該是結束的時候了吧?
………
時光逆流。
在返航的飛機上黑美打開照相機,開始瀏覽每一張此次行動記憶的相片,但相片切換刷新為一個青年的東方人後,她的表情不由得一怔。
在他身旁的奧島似乎察覺到了什麽,把頭湊近後,看了看那照片後,開口講道:“喲,新認識的男朋友,看樣子似乎與我的年紀相當了,難道……啊!”
還沒等奧島講完,黑美便揮手給了奧島一記爆栗,“隻不過是平行世界中的路人罷了。”說著,黑美著手選擇了相機的刪除選項,在下一秒的時候,這電子相機的有關這一切的記憶便都被清除了幹淨。
注:1,《一九八四》,是英國左翼作家喬之?奧威爾於20世紀40年代末所著小說,小說通過對這個社會中一個普通人生活的細致刻畫,揭示了任何形式下的極權主義必將導致人民甚至整個國家成為悲劇。
2,sadomsochism,性施虐與受虐,之所以沒有使用簡稱是網站屏蔽該詞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