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毫無相關的故事(平行世界2)
題記:…………
啊咧?
我的故事延續到這裏已經可以說這是一個與別人的宇宙平行的世界了。
黃佳玲的《change》是我在大學時代中就較為流傳的,那時候無所事事的邋遢學生族對於明星與潮流文化的了解詮釋遠要比那所謂的專家學者更加權威。
此刻聽著黃佳玲的歌曲,那不斷改變的節奏卻是循環的重複著,如果你細心的品位這個世界,感觸與精妙便是無處不在。
當所有人以為這就是**的結束曲時,意外便帶來了更高的海浪。
防空的警笛瞬時拉響的那一刻,我雖然不知道別人的心情是怎麽樣的唐突,但那時候我的心確實異常的平穩,而可笑的是我的恐慌確實來自我那可平穩的心。
當那台漆色純白的鋼鐵ms從天而降時,心中的驚詫,惶恐,疑惑,興奮交織在一處,在攝像機的高清晰捕捉下,那鋼鐵的輪廓,細節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中。我雖不是什麽軍事愛好者,但是對於傳統的軍備還是有著些許的常識。而這台ms不但是會飛,並且更獨特的地方是機甲的型號名稱並不是傳統的烙印在胸部,而是鑲嵌在背部的鋼鐵裝甲上sunmelteye。
英語極差的我自然不能翻譯自如,但是身旁的監控主管已經驚呼出“融陽之眼”這個名字。
融陽之眼?
融化太陽的眼神?既然太陽已經是一極大能量的存在體,那麽要融化太陽這種能量體,所需要的能量必須是太陽的百倍千倍!這是何等豪壯!
紛亂的場麵內每個人的內心都有著不同的糾葛,惶惶的人心,政治矛盾的交鋒,世界舞台的演繹,一切,所有的一切在這個時候,在我的眼前拉開的帷幕,可是我的心一直還是保留在那個平行的地方,我隻想去觀望,並不想去有所交集。
一旁的主管已經分外的興奮,“sw終於可以與cb在業餘媒體新聞報道中並駕齊驅了!並且我們的分部也將會得到總部的親睞!!諸位加油幹,等回國以後我為大家擺設筵席!!”
眼下還沒有結束,主管便已經把未來允諾,雖然唐突,但那未來或許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了,沒錯,我們這一群菜鳥士兵在盟軍的陣營中打了一道醬油後,便有了炫耀的資曆,便有再次的僥幸獲得成功,而至於那新聞的內容,新聞的真正價值,已經不在那麽重要了,發生過的就已經是曆史了,再也不是新聞。
回國之後,接下來的日子又開始變得平庸,在巴爾也夫吉斯坦慶典事件後,沸沸揚揚評論的文章充溢在各個媒體版麵的首頁,這讓我覺得異常無趣,評論來評論去雖然署名的作者是不同的名字,但是其實每個人都清楚這些評論的文章作者都是同一個人,或者也是可以稱呼為同一個機構。
說道這裏我該講一下我眼下的工作了,自從十幾天前匆匆的聘用奔赴巴爾也夫吉斯坦的六周年慶典後,現在sw媒體公司內要突然的安排我們這七十號人確實是有些棘手,或許在當初時間緊迫的條件下他們沒有考慮過我們善後的問題,隻是匆匆的籌足了人手,同時在用工合同已經簽訂的條件下,他們即便是有要辭退我們的打算也是在短時間內做不到的,所以眼下我們的工作非常輕鬆,原定招聘兩個人的工作任務量被平分在七十個人身上,那種效率可想而知。
閑暇之餘在狹窄的辦公室中看看媒體報紙便是我們打發時間的常務。
如果現實的生活要是永遠能那般的安逸就好了。
我不是政治家無法主導預言這個世界未來會發生什麽,但是如果細心的追尋便一定會找到事態走向的蛛絲馬跡,可是在安逸的時候,放鬆身心的我卻錯過了這微毫,忘記了居安思危的典故。
接下來這個世界大動向的戰爭便開始演繹了,雖然不知道使徒軍團是否是正義還是邪惡,但是他阻礙了世界的進程便就應該被清除。眼下雖然無法再次參與出國,成為戰地記者去前線采訪,但是公司的主管卻要讓我們每天去書寫評論員文章,並對我們恐嚇道,“表現不好的人便等著被辭退吧!”
啊咧,暴風雨已經過去了,晴朗的港灣開始尋找借口驅逐海鳥,雖然這樣的比喻並不恰當,但是以海鳥的糞便沾汙港口的理由卻是繞口可笑。
接下來的三四天內,有幾名一同而來的夥伴便沒有達成主管安排的要求便被強製辭退了。在這樣無法親臨戰事現場,有無法得知政府真正想要灌輸的意義前提下,我想任誰也是無法寫出標準的評論員文章,並且讓我們這剛入行的菜鳥去些這樣要刊登在首頁的報道更加是可笑,所有人都清楚這是sw向卸磨殺驢的伎倆。
啊咧,卸磨殺驢?不對,應該是兔死狗烹。
啊咧,這也不對,我到底是不是一個人類?
嗬,無奈之下,心煩氣躁之下,歎息是人唯一發泄的手段了。偶然的時候我不由得會想到曾經示意我同打一把雨傘的女孩,她現在在幹什麽;或是聯想一下那過去的故人們此時此刻又在有著怎麽樣的故事,是否也會如此的在寂寞的時候想起在學生時代的我。
回憶是可笑的,尤其是成年人的回憶。這世間絕大多數的成年人都是庸庸碌碌,麵對世界的大事無法掌握,對於瑣碎的小事又無法完全的傾向,活著真是一件累人的事。
逾近兩個月的時間流逝後,當初的七十人僅剩下了五個人,我不得不感歎我的運氣,或許是那時在巴爾也夫吉斯坦慶典上,在主管身邊操控攝影機的我給主管留下了臨危不懼的好印象,當然如果他知道了我那時候的心為何沒有恐懼後,恐怕又會對我換一張嘴臉了。
進秋的季節,空氣急驟的轉涼,天空也不知為何總是陰沉但卻沒有雨星,肆孽風沙席卷穿梭在整個城市中。
新聯合國軍隊作戰失敗兩次了,第一次本打算針對非洲內戰的終結被使徒軍團打破;第二次針對使徒軍團家園基地島的戰役,在使徒軍團龜縮海下的僵持下,在弗瑞頓衛星武器調控被劫持下,我國的空艦慘遭被衛星武器打擊,黃瑋上將為國捐軀。雖然這應該是件令人覺得很悲憤的事,但是我卻打不起少年骨子中的那份熱血。
拄著下巴轉頭遙望向窗外的陰天,心中的抑鬱更加無法言表。在幼年時偶爾還能在都市高樓間有鴿子、燕子穿梭,雖然後來知道那是人工放養,但是在成長的歲月之後,陰天之下,再也沒有了那些自由鳥兒的身影,或許此刻已經化為邋遢貓咪的果腹之物。奇妙的思緒令人困惑,眼皮在灰色抑鬱的沉重下,再也無法負擔那重量,使我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夢中的人還會想念什麽呢?陰天的時候瞌睡不變就是最好的伴侶嗎?被人說成邋遢,說成拖拉又能怎麽樣?我是活在我自己的世界中,現在我的世界就是陰天的黑暗。
天空低沉,太陽已經燃燒為碎片;低飛的燕子矛盾的穿梭急駛在高樓之中,反複描繪八字軌跡的翅膀讓人意念那童貞時代的美好。頃刻間驟雨就要來臨,路上的行人腳步還是慌亂,忘記雨傘的我隻能隨波逐流,眼看這這不斷壓黑的天空顫嗦不能。
真是陰暗的世界呢。因為得不到,所以那曾經擦肩匆匆別過的一切才會反複在人夢鄉沒有心房的時候反複出現。
猛然的一陣嘚嗦使我驚醒,揉搓睡眼時,那窗外的天空依舊陰暗,等待著的陰雨也遲遲沒有落下。
“我,我這是怎麽了……”
精神的問題被肉體的問題打破,瞌睡後的尿意信號瞬間跳躍至神經中樞的重要位置,本能的驅使下,我便朝房間外,公司公共的洗手間走去。
但是在推開門後,令人尷尬的是,在小便池的那裏,主管正好也在那裏。
啊咧……
主管瞪了我一眼後,他那堅挺的水流依然堅挺,反倒是我在如此的尷尬下,抗利尿激素快速分泌,已經沒有了尿意,但是眼下我卻又不能退卻,隻能硬著頭皮對著主管點了點頭打招呼,然後佯作大便的走近了隔間內插上了門鎖。
“那個小x啊,最近你表現的很不錯,當初我就說你為人嚴謹,哈哈……”
主管隔著門板開始對我誇獎,此刻的我隻能寒暄的回應著,“嗯,都是主管您的帶領,我一個菜鳥能有什麽實際的表現,嗬嗬……”
成長的歲月下,潛移默化中,我也開始會耳不紅麵不赤的講述這樣虛偽奉承的話語。
“嗬嗬,小x真是謙虛啊,很好,年輕人就應該向你這樣穩重,看看那些被辭退的年輕人哪一個不是毛手毛腳的,總想證明自己怎麽樣,其實不過就是棉花,空有體積,卻沒有重量,我就是喜歡你這樣踏實的年輕人,我看得出來你的新聞學基礎不好,但是沒關係,以後我會繼續帶著你的。”
“……多謝主管栽培。”此刻寒暄的我不由得怎麽的聯想到我就像是數千年前一個老奸巨猾太監身邊的小太監,這樣肉麻的奉承話真是令我心生疙瘩。
“嗯。有機會我一定會安排你的。”主管很得意,豪爽的回應著我。
而那一刻站在一平方米大小的隔間天地中,縱使有著燈光的晴朗,但是窗外那陰沉天空的顏色還是籠罩在我生活的整個世界中。
很多時候束縛自己的鎖鏈榔頭都是我們自己給自己套上去的,冗長的命運,冗長的故事,真是冗長的折磨,有些時候想要放棄,但是回顧時,那一路走過的腳步,那麽漫長曲折,如果就這樣停止了所行走的路程並不是終點路程折中的數字,是與起點一樣為零。
無論是我自己,還是正在閱讀這冗長故事的朋友,陰色的天空確實是令人想放棄,但是……
……“但是”轉折的並不總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