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博弈的僵局(自私貪婪的生物3)

題記:“當人把臉朝向左邊的時候,是無法瞧見右邊的。”

“在那台strengthfaith的駕駛者並不是安德烈!”sunmelteye駕駛艙內的通訊屏猛的彈跳開,法米娜那冰冷嚴肅的模樣出現在上麵。

肖陽微微錯愕,他立刻抬高了身子遮擋住身後的法希亞,不讓她的模樣暴漏在攝像屏幕前。

在得到隨之奔赴而來nemesis機甲內法米娜發來的通訊解釋後,肖陽的緊繃的心擱置了下來,一直以來他內心中最恐慌的莫過於背叛,或許這有些牽強,但正是由於自己相知相識的人反複的背叛他自己才使得他空虛。

“安德烈的機甲被樂比當地的反抗黨中的一名青年人劫持,那名青年人的目的是去屠戮摧毀樂比的首都!趕快對strengthfaith進行追擊攔截!”

聞言後的肖陽心頭又是一怔,使徒軍團一直以來都是以守望製衡的條約宣講出現在世界人的眼中,如果此刻使徒軍團的機甲闖入城市圈中進行起無差別的進攻,那麽使徒軍團所有的宣講與樹立的威信將會頃刻間被淫滅。

念及此處,肖陽立刻點頭回應法米娜的通訊,隨後操控著sunmelteye調轉了艙頭,朝向剛剛擦身離去strengthfaith的背影追逐而去。

在使徒軍團的機甲中,速度最快的無疑是redsun與breeze;sunmelteye隻能算是處於中遊的位置,而搭載重火炮以及重型盾劍的strengthfaith和nemesis相對速度自然要緩慢許多。在sunmelteye開動全速引擎的推動下,很快就追上了strengthfaith的身影,雖然strengthfaith發覺了尾隨而來的sunmelteye,並采取粒子穿梭光束漫射攻擊,但是它的駕駛者顯然對機甲的操控並不熟練,縱使眼下sunmelteye的平衡羽翼被擊碎一角,但在肖陽的駕駛下躲避這蹩腳的火炮攻擊還是綽綽有餘。

時間的流逝下,sunmelteye與strengthfaith間的差距已經縮小到了極致,sunmelteye鋼鐵巨人的手臂已經可以拉扯到strengthfaith的機身裝甲,當肖陽操控sunmelteye伸出手時去阻礙牽引strengthfaith的前進時,strengthfaith卻猛然的在半空中駐足回身,右翼背部推拉的重型火炮槍口翻滾至strengthfaith的臂膀上,strengthfaith的雙手快速的接過端平,接著便對著僅在咫尺之處的sunmelteye機身胸部扣動了扳機,所有的動作一氣合成,沒有任何的怠慢,包括在那火炮槍口中的粒子聚能也已是提前準備,這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在這駕駛者的計算之中。

爆裂的轟鳴炸響在天際,灼燒紅黃交織的煙火快速的點亮了冗沉的夜色,又在人還沒有來得及驚訝的時候而消沉。

雖有粒子驅動防護抵消掉了這粒子穿梭彈的能量,但是巨大的衝擊力還是把sunmelteye掀飛了出去,純白漆色的裝甲上漆色被粒子穿梭彈的灼燒而變的赤紅,在幽冷的夜色冷卻下泛起青煙。

下一刻sunmelteye機甲的攝像眼開始暗淡下去,機甲背部的粒子引擎也終止了白色火焰的燃燒,沒有推進力量的sunmelteye成為了這座星球最原始的物體,在重力的束縛下極快的朝著地表墮落而去。

“嘁,使徒軍團都是如此的實力麽?還妄談守望拯救世界?這是滑稽的玩笑。”

天空中strengthfaith短暫駐足,在確定sunmelteye與地麵碰撞後徹底失去作戰能力後,它的駕駛者才繼續的開動機甲奔赴向天際的遠方。

隨後追逐而來的nemesis再見到如此的景象已是無法加以製止,nemesis在這片區域的天空上微微躊躇後便快速的朝向strengthfaith追逐而去。

“在粒子驅動的防護下也該不會有任何損傷的,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去製止strengthfaith前進的腳步……對不起了,肖陽。”

法米娜在心中默默的敘述著,如果此刻有人在她身旁一定會驚訝,她那冰冷的眼眸中在這一刻卻流露出柔情。

微微猶豫後她試探性的去連接landrover的通訊,在之前landrover已被劫持的strengthfaith擊損中樞係統,此刻的她隻能希望烏達頓已經把landrover修複完畢。

短暫的通訊忙音後,屏幕開始閃亮起來,雖然總是失落的空望,但隻要心中存有希望便總會有成功的時候。當通訊連通的那一個瞬間,法米娜的心便豁然起來,在屏幕中獨眼烏達頓還有有率先問話的時候,法米娜便開始了講述:“我在路途中發現了sunmelteye,但是sunmelteye卻被擊落,一下發送的坐標點為sunmelteye現存位置,請您進行營救搜尋…………”

在幹涸的地表下,那岩石已被日光曬化的鬆軟,當sunmelteye從高空中跌落下來時,這幹涸鬆軟的土地卻做了極好的緩衝,隻是使sunmelteye的外裝甲受到了較輕程度的磨損,沒有嚴重的撞擊斷裂產生。

在機甲中被跌撞衝擊力弄得七葷八素的法希亞緩緩的從摔倒的姿勢爬起身來,握起拳頭對著駕駛座位上的肖陽就揮擊了一記爆栗。

“你這家夥是怎麽開機……”法希亞的話語剛敘述一半,卻猛然發現駕駛座上肖陽的的目光呆滯,縱使她神經大條也是發覺了其中的不妥之處,她立刻把握起的拳頭鬆開,抬手上前輕推肖陽的肩膀。

“哎……你……”

“我是不是很失敗。”

“嗯?”

“仔細推理看來對方既然能劫持strengthfaith,自然有他不尋常之處,那蹩腳的火炮攻擊不過都是在為最後這回頭一擊做著引導與鋪墊……我,每一次總是這樣無論在何等的對手麵前都會犯錯,每一次我都沒有實際的出戰,被稱為一名看客也不算過分……我,我真是一個失敗的人……”

肖陽雖不有哭泣的淚流,但是這語氣中酸楚的氣息卻是在濃鬱不過了。以往的種種經曆,以往的種種坎坷,在肖陽的眼中看來他一直都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有人讓他在虛幻中堅信現實,有人告誡他在現實中永遠無法戰勝虛幻,過往的痛苦已經成為的枷鎖,一切在潛移默化的成長中習慣。

法希亞著手摘下了肖陽的作戰頭盔,肖陽有些錯愕的回頭瞥視,卻不料迎麵而來的卻是一擊巴掌,法希亞狂野的巨力瞬間把肖陽擊倒在機甲的操控台上,肖陽被著突來的巴掌弄的有些驚詫,他雖不明所以,但疼痛卻讓他心中的憤怒驚醒,他猛然抬起頭要對法希亞質問的時候,法希亞已經著手把自己耳廓中的自動識別翻譯語音金屬片塞入了肖陽的耳廓中。

“你……”

“閉嘴,我實在不想再聽你那哭腔的話語!現在我說你聽著!!”法希亞的強勢瞬時震懾了肖陽,肖陽隻能木訥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已經能推斷出這前因後果,那為什麽你不在一開始就去改變或是提防?”

“我……”

“閉嘴,別放出那令人煩躁的聲音!”

肖陽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把即要敘述的話語吞咽會肚子裏。

“你說你一無是處每次都是個旁觀者,那麽剛發生在昨天的那一幕你又做如何解釋呢?那一道堪比太陽的光輝又是從何而來?!”

“當人把臉朝向左邊的時候,是無法瞧見右邊的!”

肖陽的心猛的悸動了一下,脊背開始顫抖。

“區區一次的失敗就值得你如此的沮喪?!或許這隻是我看到的一次,或許你還有很多的失敗在你我相識前我沒有端望,但這一切又算得了什麽?,一直以來我最看不慣的就是向你這種男人,這要是在平時我早給你一頓暴揍了,可是眼下…………”法希亞高昂的話語開始低沉,直至消弭為模糊,同時變化的還有法希亞表情的尷尬,不過片刻之後,法希亞的語調又開始升高,並做出了總結性的話語,“就是這樣你記住了嗎?!”

肖陽的表情木訥起來,對於大條神經誇張的意識流跳躍總是不可琢磨的。

法希亞看著肖陽如此彷徨的模樣,她錯意為肖陽正在恥笑她的拙劣,慍怒的她立刻再次的握拳,便要朝著肖陽額頭擊打,可是當她的拳頭揮舞進行一半的時候,機甲卻突然的晃動起來,由於此處地表的幹涸在sunmelteye撞擊之後徹底的壓垮這裏的土層,法希亞在機甲駕駛艙中隨意動作便不經意的改變了機甲此時的相對平衡,致使機甲在這鬆軟的土層內搖晃。

就是這樣的作用力下,猝不及防的法希亞失去了重心整個人一撲到的姿勢擁入近肖陽的懷中,不知是否是湊巧,肖陽在機甲搖晃時剛要抬起扶穩法希亞的手卻在倉猝不急的時候觸摸在了法希亞胸部的柔軟之處。

“哎,喂哎……你,你這個混蛋在**什麽?”法希亞的臉瞬時羞紅起來,她偏褐色的肌膚在這一刻變得更加剔透。

“呃……我沒有啊……”在兩人尷尬跌撞在一起的身子,在機甲保持傾斜方向直立的條件下,身軀不斷蠕動的兩個人卻是在短時間很難再次分開了。

此時在橫跨大西洋的美洲大陸y城中的某處,某個少有人知的房間內滿布著科學儀器,在其中存有一間衝注滿淺黃色**的營養槽,一名周身插滿導管的白人男子歇息其中,詭異的是在他的身上除了頭部是肉體覆蓋外,周身其他的位置全部都是鋼鐵金屬的聚合。

“nemesis,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複仇者!”

下一刻房間內與營養槽相連的各種儀器開始接連的滴答喧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