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6章 薄幸之名
即便沒有辛搖花的請柬.薛神衣還是去了駙馬府.姬雪十三娘早該想到.他是不會忘了辛搖花的生辰的.
薛神衣沒有想到.辛搖花的生辰.竟然隻請了他一個人.辛搖光派了太監過來.賜了二十匹的綾羅綢緞和二十壇的西域葡萄酒.
辛搖花笑著望向薛神衣:“酒鬼.這次你有的喝了.”
“今日是你生辰.我自當要大醉一場.”
“禮物呢.”
薛神衣搔了搔頭:“我隻惦記著你的好酒.倒把這茬給忘了.”
“十三娘沒和你說嗎.”
“十三娘.”
“是呀.我交代過她.要她提醒你.給我準備一份大禮.”
“她沒和我提起呀.”
辛搖花冷笑:“我隻道她是你身邊最賢惠的女人了.不想她竟也和我爭起這閑氣.”
夜已深了.辛搖花引著薛神衣到了內堂.吩咐下人擺起酒宴.酒器都是金燦燦的.鑲著藍寶石.富麗奢華.辛搖花先為薛神衣斟了杯酒.笑道:“禮物你可一定要為我補上.”
“你要什麽禮物.”薛神衣饒有興致地望著她.
“我要什麽.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東夷部落的二十萬石糧草.夠不夠.”
辛搖花目光透出一股光芒:“你說真的.”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辛搖花微微一笑:“在你的大禮來臨之前.我先要一個小禮.”
“什麽小禮.”
“你害死我的駙馬.我要你補償我.”
“欸.駙馬明明就是你害死的.”
辛搖花撅起猩紅的嘴唇:“我要是早知你來鳳城.我就不用想和南唐和親的事.又怎麽會害死他呢.說到底.還是你的錯.”
薛神衣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呀.真是不可理喻.”
辛搖花盈盈起身.仿佛嬌弱無力.倒在薛神衣的懷裏:“我就這麽不可理喻.怎麽.你不喜歡嗎.”
“我能說不嗎.”
“你說呢.”
“不能.”
辛搖花撲哧一笑.端起酒杯.啜了口酒.並不咽下.隻是含在嘴裏.然後送到薛神衣的嘴唇.慢慢度到他的嘴裏.
“薛郎.等你打敗東夷部落.你做我的駙馬好不好.”
“好呀.”
辛搖花含笑捧起薛神衣刀削一般的臉龐.盈盈注視他的目光.她知道這個男人對她是真心的.她在熱烈地親吻著他.雙手已經解開他的衣服.他鋼鐵般的胸膛.映在金屏燈的光輝裏.泛發古銅色的暈澤.
辛搖花纖纖玉指.撫過他的胸膛.似欲將他鋼鐵般的胸膛揉化一般.她的動作輕柔.就如天邊的流雲.薛神衣忍不住閉目享受.享受她帶來的溫情.他清楚地感覺到.辛搖花的玉指已經輕輕往下移動.隔著褲子握住他**的堅挺.
“搖花姐姐.我……我……”
辛搖花明眸婉轉:“嗯.怎麽了.”
薛神衣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忽地翻身而起.將辛搖花壓在身體下麵.辛搖花“哎呀”一聲.繼而咯咯直笑.輕輕拍打薛神衣的胸膛:“哎呀.薛郎.你好壞啊.”
薛神衣喘著粗氣.扯下辛搖花披在外麵一層的秋香紗衣.瘋狂地親吻著她的香頸.辛搖花的雲鬢散落開來.鋪在冰冷的地麵.就如一幅磅礴的水墨.
扯開衣襟.將她的大紅金鳳宮裝褪到腰間.裏麵是件桃紅百蝶穿花襯衣.薛神衣扯開襯衣.尼瑪.裏麵還是一件衣服.薛神衣無語.她是長公主.身份尊貴.又逢生辰.穿著打扮自然要比平日隆重.足足穿了十二層衣裳.
薛神衣無力地坐在地上:“你自己脫吧.”
“討厭.哪有人叫女子自己脫衣裳的.我又不是青樓裏的姑娘.”辛搖花嬌嗔地打了他一下.“再說.女子最最愛的就是情郎為她寬衣解帶的時節.”
“真的假的.”
“騙你則甚.枉你自稱情聖.連這都不懂嗎.”
“我何曾自稱過情聖.我不過是個負心薄幸之人而已.”薛神衣歎了口氣.又想起姬雪十三娘.自己真是虧欠她太多了.其實.他虧欠的.又豈止姬雪十三娘一人.謝小妹、黑寡婦……許多許多……
“薛郎.你有心事.”辛搖花爬到他的身邊.就如一隻慵懶的小貓.
“沒有.”
“好了啦.我自己脫便是.”
辛搖花果然站起身來.將自己的衣裳一層一層褪了下來.上身隻剩一件繡著大紅牡丹的鵝黃色抹胸.雙峰挺拔.呼之欲出.胸口兩點尖尖.隔著軟緞.看得分明.下身隻穿一件銀紅色軟紗褲.露出的腳趾點了丹蔻.玲瓏可愛.
“好個尤物.”薛神衣猶如餓虎撲食.再次將辛搖花推倒在地.
抹胸已被扯去.他如風卷殘雲.貪婪地吸吮她的咂兒.一隻手不安分地滑入她的褲內.辛搖花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全身似乎被電了一般.嬌軀酥了大半.他不愧是身經百戰.手法嫻熟.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裏.
“薛郎.你別玩我了.我……我受不了……啊~”辛搖花雙頰嫣然.他僅用一根手指.就讓她達到身體最大的巔峰感受.
她緊緊地抱住了他.“薛郎.我的好弟弟.以後你就在我府中住下吧.再別回元帥府了.”
薛神衣搖了搖頭:“多有不便.”
辛搖花明白.元帥府有個姬雪十三娘.他雖然多情.卻也重情.她曾多番打聽.知道姬雪十三娘為他生過一個孩子.一個女人.在沒有任何名分的情況下.肯為一個男人生下孩子.這樣的勇氣.不是每個女人都有.
辛搖花在心裏想.這個女人不簡單.
而這個女人.此刻就在屋頂之上.揭開瓦片.看到底下那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兩具光條條的軀體.就如兩條柔軟的蛇.交纏.交纏……在那一瞬間.她的心忽然好疼.好疼……她想忍住自己的眼淚.但眼淚還是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一滴一滴打在被月光洗過的瓦片上麵.
他不肯碰她.如今卻在另外一個女人的身體裏麵馳騁.就如一匹脫韁的野馬.他是多麽賣力.仿佛要將全部的精力都用在那個女人的身上.而那個女人她是多麽得意.名揚天下的鬼穀弟子.如今也拜倒在她身體下麵……
怒極攻心.一陣氣血上湧.嘴裏嘔出一口血來.打在瓦片上麵.濺入被她揭開的那個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