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燃燒了她的青春

我一直以為隨著時間的推移苗苗會改變對少凱的畏懼,逐漸地接納應該擁有的父愛,直到三個月後的今天,一切仍然毫無起色,苗苗始終吝嗇那一聲爸爸。

三個月以來我使出渾身解數殫精竭慮地引導孩子對少凱的親近,可總是事與願違,有時我真的鬱悶孩子到底在躲避什麽?到底在誓死捍衛什麽?

少凱在最初的一段時間裏還會饒有興致地哄苗苗開心,經常買很多玩具或是禮物討好她,可是隻要一聽說禮物是爸爸特意為她挑選時,她所表達出來的情緒讓所有人都失望包括我在內,那種疏離的感覺每時每刻都糾結著少凱的心,同時也一直困惑著我。後來很長一段時間少凱像泄氣的皮球,除了工作和應酬,很少在孩子入睡前能夠看見他的身影,不知道是他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還是想刻意回避苗苗給她帶來的窘迫。

我曾經到了絕望的時刻求助與子旋,希望他能從孩子的記憶裏將曾經的教導抽離出去,可是固執的孩子根本不會聽子旋的話,就像當初子旋無意說出這句話時她卻永遠的信以為真,直到現在都不能抹去心靈深處的陰影。

自從苗苗來了S城,除了工作,我盡量推掉一切不必要的應酬和交際,專心致誌地陪伴在她左右,因為我一直感恩上帝將一個健康的苗苗賜還給我。

今天帶著苗苗從心理醫生的診斷室出來,我精疲力竭,在醫生看似簡單的話語裏,我還是不知道應該怎樣讓少凱作出讓步。

“沈總,麻煩你看下安東尼先生的這個產品LOGO是不是有問題?”絲絲的聲音如夢魘般響徹耳際。

“沈總?”

我被輕輕地推醒才發現自己尷尬地趴在辦公桌上昏沉地睡去了。

恍然之間,看到一臉狐疑的絲絲我方才直立坐正。

“怎麽了?”我疑惑地盯著身著綠色套裝的絲絲。

她一邊重複剛才的問題,一邊將手中的文件夾遞到我的手中。

看著文件裏的文案和設計資料,怒火瞬間籠罩著我的身體,我瞬間起身拿著夾子奔采購部而去。

路過通道,同事看到我風風火火的樣子都倒退和緊張著,走到采購部看到蘇珊的座位上空空如也。

“蘇珊去哪裏了?”我對著旁邊的彼得發火道。

“她好像去了莊總辦公室!”彼得瑟瑟的神情好像看到了我頭頂上快要爆發的火山。

我轉身怒氣衝衝地朝少凱的辦公室飛奔而去。

都說衝動是魔鬼這又是一句至理名言,我並沒有按照平常的程序敲門而入,氣衝衝地一把將少凱的門推開。

眼前的一切真不堪入目,少凱坐在老板椅上,身子府趴在辦公桌前,蘇珊從桌子的右邊斜趴在辦公桌上,那低得不能再低的低胸**將那對白皙的**暴露在日光燈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誘人的溝壑。

不知道他們中間誰先發現了我的侵入,就在我推開門的一刹那,少凱似乎緊捏了一把蘇珊的翹臀,隻見蘇珊傾斜的身體往前推移了幾寸,那對誘人的**差點像兩個熟透的小西瓜滾落在少凱老農的辦公桌上瓜地裏。

我火冒三丈地衝到蘇珊的身邊“啪”地將文件夾甩在辦公桌上,狠狠地盯著已經完全站直的蘇珊。

“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坐在少凱的對麵憤恨地看著她,真希望目光中的怒火能將她瞬間融化在我的瓷窯裏。

“怎麽了?”少凱在旁邊投來莫名的驚慌,幾乎從來不見我如此怒發衝冠。

“你閉嘴!”我轉而凶巴巴地對少凱吼道,這樣的失態是我前所未有的,一向矜持的我從未在第三人在場的情況下如此態度對待過少凱。

不知道是剛才的齷齪惡心著我,還是至關重要的安東尼案子鞭策著我,總之我第一次對少凱發火了,他被我的怒吼和猙獰震懾了,一秒內他啞住了嗓子。

“這些樣板的圖片是不是大貨隨樣抽取的?”我當著少凱的麵開始警示著不識時務的蘇珊,平身我最討厭和憎惡以賣弄**為手段的員工在公司裏打混,何況還是一個采購部的經理助理。

“是的——,可是有什麽問題嗎?”她做作的委屈樣子,真讓人想把她兩耳光摑醒。

“你仔細看看旁邊的樣板照片,LOGO印反了你不知道嗎?蠢貨!”我轉身狂奔而去。

我頭昏腦脹地並沒有直接回到我的辦公室,直接掏出手機打給絲絲。

“絲絲,把所有安東尼先生訂單的樣板和大貨圖片資料帶上到大門口等我!”

古人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現在的我為了顧及苗苗,很多工作上的流程沒有心力監督,結果終究還是釀成大錯。

且不去評論在辦公室那齷齪的**情節,單憑我對員工的第一印象,很多人在我的心裏已經定格,這種商業社會貌似女人要出人頭地都必須做些潛規則的交易,真搞不懂現在驕傲的知識女性那光鮮的身體裏有幾個還存留著貞潔的心。

“絲絲”我嘎地一聲將車子刹在張望的絲絲身旁,那飛舞的裙擺瞬間讓我想起了夢露的超短迷你裙頓感嘩然。

“絲絲,你先看下剛才那個夾包的生產廠家地址在哪裏?馬上和他們聯係,叫他們迅速停產,等我們過去再說。”我猛踩油門呼嘯而去。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怎樣的小心翼翼都難逃撒旦的捉弄,難道上帝總是要我患得患失嗎?我幾經周折,終於定心下來努力的生活,為了家庭和事業的美好拚命將自己的感受塵封起來,可是今天在少凱辦公室看到的瞬間總是像幽靈一樣在我眼前晃動,一遍,一遍……!

“沈總,他們說貨已經生產完了!”氣喘籲籲地絲絲奔到我身邊如晴天霹靂般的聲音。

“沈總,你能不能和客戶商量下,打折賣給他們吧,這批包成本很高,我們本來就利薄,如果再重做那還不傾家蕩產?”禿頭的馬老板在我耳邊的聲音就像一直惡心的蒼蠅揮之不去。

“哼,哼!這麽原始的錯誤也會犯?”我輕哼一聲,回絕著他那張黃瓜青的臉。

馬老板左手拿著封存的樣板,右手拿著他大貨生產出來的產品,除了哀聲歎息,別無他法。

“拆!”我挺直了冒著冷汗的背脊,正色看著不知所措的禿頭馬老板。

“這從何拆起呀!”他一臉的委屈和剛才在辦公室的蘇珊如出一轍。

“你告訴我拆掉這塊做LOGO的麵要多少時間?”我理智地知道此時如果把他推向法庭也無濟於事,隻有馬上解決當前的棘手,我們才能逃過一劫。

“如果重新換皮來做大概要二十天。可我——會血本無歸呀!”這個四十幾歲的漢子像抓救命稻草一樣的眼神哀憐地訴說著自己的苦衷。

“如果這批貨我全部拒收,你說你會跳樓嗎?倘若你換掉那塊皮按照樣板重新做好,我保證會按照原價收貨,你自己掂量吧,一分鍾之內給我答案,如果你放棄,我馬上聯絡其他供應商生產。”我斬釘截鐵地話像一枚枚炸彈敲在他的腦門。

此刻焦慮地馬老板連禿頭的頂尖都冒著煙,幾乎可以煎熟一顆有營養的雞蛋。

“好吧,我馬上安排工人拆,不過我們不能再付出任何賠償和罰金!”他斷然地話語倒顯出商人本能地嚴謹。

“這樣吧,我幫你聯係一家同行的供應商來和你一起返工處理,但是工資由你負責,時間給我搶在十天內完成,並且要和樣板一樣的品質,生產期間,我會親自來工廠抽檢和跟蹤!”

“好吧,沈總可真是雷厲風行,今天算我自己倒黴!”他的眉間依然糾結著。

“你應該算幸運的,如果貨發到了波爾多,那你將會吃上國際官司,而且賠款的數額將會是現在的三倍!”我唏噓著他的遭遇,也痛恨著自己的衰運。

檢查完其他幾個供應商的生產情況回到辦公室已經到了下午六點,除了設計部有幾個同事在交頭接耳地討論什麽,其他的同事紛紛已經下班。

“約翰,還沒走,正好你把安東尼那份案子的設計稿件再調一份MAIL給我。”我進到約翰的電腦邊微笑著對他說。

也許是我進去的太快,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地將頁麵拖動,躲閃地同時險些打翻他身邊的雕刻模型。

“看什麽?這麽神秘兮兮?**網站?”我疑惑地注視著他的慌張。

“沒——,我們在論壇上看——帖子,你要什麽文件?”一向伶牙俐齒的約翰此時吞吞吐吐。

看著的他的臉色,我堅持叫他把那個帖子的窗口拖到正常頁麵。

刹那間,一個更加爆炸的消息給了我今天的第三棍,我的臉瞬間滾燙起來,身體內的血管幾乎快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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