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懷孕的第七個月了,隨著腹部隆起得越來越大,我的心也越來越恐懼,因為看到有些書上講了關於剖腹產的弊端,生怕自己不能順產所以有意節食。

回到家,碩大的房子空無一人,除了自己的呼吸沒有任何聲響,耷拉著拖鞋走到書房,又取出上次未抽完的愛昔,點燃一支煙,拿出了塵封在愛昔旁邊的日記本。

這是我最近幾年來的唯一一本日記,上麵斷斷續續地記錄著那些不堪回首的歲月。

X年X月X日

昨天是懷孕的第七個月了,隨著腹部隆起得越來越大,我的心也越來越恐懼,因為看到有些書上講了關於剖腹產的弊端,生怕自己不能順產所以有意節食。

心情也很糟糕,晚上看到了很多不該看的場景,他終於還是背叛了!

那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從回來廈門那天就已經萌發了,實在忍不住要和少凱聊聊,我打開電腦,掛上QQ,給少凱發了語音通話。

“能看見嗎?”我將攝像頭對準了這變化頗大的腹部,真希望此時他能像所有丈夫一樣守護在我的身旁,和我一起等待寶寶的降生,隻是無奈,生活無常。

“能,真的長大了好多呢!你一定要多吃點,看你那麽瘦!”少凱一如既往地關心著我,很是讓我感動,雖然遠隔兩地,但是最少能看到他的身影已經開心了很多。

“今天這麽早回家嗎?”通過攝像頭看到了熟悉的環境,一個五十幾平米的空間就是我們剛到S城的家,沒有什麽多的電器和家具,隻有他背後的那張雙人床看上去稍微像樣。

所以我們在他爸媽的強烈要求下回來廈門降生也是明智之舉,這樣最起碼可以保證孩子出生後的環境能更有利於成長。

“今天忙完了公司的事,回來的早些,你早點休息吧!”少凱麵無表情,好像一邊還在整理什麽資料。

“那好,我去睡了!”我拔掉耳麥起身本來想關掉電腦,忽然想起還沒有給他爸媽說晚安,於是先下樓奔爸媽的臥室去。

回到臥室,房間裏傳來一位女孩的聲音,我莫名其妙地四處搜尋,才發現聲音來自電腦,走到電腦邊,看到顯示器上的畫麵,我險些暈倒,索性坐在椅子上,注視著電腦總想探個究竟。

畫麵中少凱的身影在不住地晃動,女孩坐在床邊,仔細辨認她就是上個月從莊爸爸廈門公司辭退的莊絲絲,怎麽會突然從電腦裏出來了?我腦袋轟得一下一片空白。

趴在桌麵上幾秒後,電腦裏的聲音將我的注意力轉移回了畫麵。

“少凱哥,你的房間雖然小,不過很溫馨。”絲絲穿著透視裝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高低起伏的雙峰。

“沒有辦法,就將究吧,創業是很艱苦的!”少凱邊說邊遞給絲絲一杯水,也許是少凱看到絲絲的透視裝有些眼饞,一不留神,水灑向了坐在床邊絲絲的胸口上。

“不好意思,我幫你擦擦!”少凱慌亂地用紙巾在絲絲的胸口上擦拭,從那迷離的眼神我猜想少凱可能是故意而為之吧!

“我自己來吧。”絲絲一把抓住了在她胸口遊走的大手,刹那間,少凱情不自禁地擁住了絲絲的身體。

畫麵中兩人開始激情地擁吻,衣服遍地飛舞,少凱慣有的霸道導演著這場幹柴遇烈火的激情戲。

我的小腹開始陣陣的抽痛,眼睛開始火辣辣地灼熱起來,心跳莫名地加速……

伴隨著那對狗男女的**聲,我的心死了,被活活地烤焦了——。

輕輕地一遍遍撫摸著隆起的腹部,安慰著孩子說:“寶寶,別怕,有媽媽在,媽媽一定不會遺棄你的,別怕——別怕——”

“少凱哥,求你輕點好嗎?我——是第一次!”嬌媚的女人發出嬌嗲的聲音。

“第一次?我會的,我一定會輕輕地,慢慢地——,沒想到我真的能得到女人的第一次!”可惡的男人貪婪地聲音。

“啊——”女人痛快而又苦澀地尖叫像一根鋼針插向了我的咽喉。

我哭喊著逃到了床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耳朵和眼睛,那聲音那畫麵揮之不去,總在我的腦海裏肆虐。

“孩子,對不起,媽媽沒有給你選擇一個高尚而可敬的父親,對不起,我的孩子,媽媽錯了,你別難過,媽媽會一直陪伴著你。”我撕心裂肺地捶打著枕頭,真希望站在攝像頭前當麵揭穿他們的苟且。

堅強地挪到電腦邊,我的耳麥已經拔除了,為什麽我還能聽到和看到?冷靜,冷靜,再冷靜,是因為他那邊還沒有拔除嗎?

我方才想起抓起電話撥了他的號碼,——關機!

看來這樣的一場背叛蓄謀已久!

我發誓,等孩子一出生,我絕對要帶著孩子離開,永遠離開,男人是什麽動物,為什麽沒有女人在身邊,就必定背叛,難道不做就真的會死嗎?

揪結的心在身體裏掙紮著,孩子不停地踢打著我的腹部,仿佛感同身受這一切,我捂住腹部,艱難地將手伸向了電源開關。

就在我正準備按下的一刹那,畫麵中的男人手裏拿著女人的落紅仔細地在欣賞,表情極其滿足和滑稽,原來男人口中所說的不在乎都是騙人的鬼話,我竟然天真地相信了他的謊言。

“你明明知道我不是處女,可為什麽你還是要搶我入懷?五年了,你到底有多少次和我的歡愛不受那層膜的影響?今天你終於如願以償地睡了名副其實的處女,請你用那肮髒地語言告訴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倘若冥冥之中已經注定我要遇見你,我是不是應該等待你來摘掉這抹處女紅?可笑!悲哀!滑稽!無恥!……啊!——”我按下了電源,昏倒在地。

一陣夢魘般地喊叫把我救了回來,孩子的踢動使我漸漸蘇醒。

“可欣!你終於醒了,怎麽會睡在地上呢?”莊媽媽看了爸爸一眼,佯裝著關心體貼地神情。

……

眼淚獨自滑向那冰冷的深淵!

“少凱的電話撥通沒有?”莊爸不耐煩地望著身後的林伯。

“董事長,少爺一直關機著。”林伯戰戰兢兢地回道。

“幸好,剛才醫生說胎兒沒事!”莊爸爸轉而溫柔地對我說。

“謝謝爸媽,我沒事了,你們去睡吧!不要打電話給少凱,他出國去考察了!”說完,我便將頭轉向另外一邊,躲避著淚水滑落的瞬間,甚恐他們察覺到我的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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