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溫存

送安東尼回到賓館已經下午三點了,我迅速趕回,希望能盡快投入到他們的工作狀態中去,因為我曾經發誓為了苗苗的將來,我一定要親手改變自己的未來,在經商的道路上,少凱像我的導師一樣,一步步地教我怎樣思考和把握!和他在一起十年來,我唯一欣慰地是真的學到了很多,這些財富雖然幾乎耗盡了我的青春,但是隻有這些財富才真正屬於自己,倘若有一天我真的落荒而逃,最少我還有生存下去的能力,最起碼還能給苗苗一個安逸的成長環境。

回到辦公室,我直接跨進了少凱的門,時下易左正在和他談論什麽,見到我一出現,頓時沒了聲響。這種氣氛讓人覺得詭異。

“你來了!”少凱先發現了我的身影,也是他先停止了剛才蹈話。

“嗯!你們在討論什麽?怎麽突然停止呢!”我緩緩地移步到他的大班桌前。

“沒——沒什麽,你們先談吧,那我先下去安排!”易左識趣地拿著文件夾離開了。

“怎麽這麽神秘!該不會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怕我知道?”我玩味地看著少凱,那一張臉和雜誌上的比起來要更加滄桑得多。

他從我身旁走過到門邊,將百葉窗全部遮蓋,辦公室裏頓顯神秘和詭異。

轉而走到我身邊,他將手環住了我的腰,親切地說:“終於看到你了,好像比之前稍微肥了一點喲!”

“這是辦公室,別亂來!”要不是我的阻止,他的胡須很快會倚著我的鼻翼。

“你怎麽那麽狠心,一年都不回來看看我和苗苗!”他並沒有鬆開環住我的手,隻是臉龐的距離稍微拉開了些許。

“我怕見到苗苗後再也舍不得離開!”我眼神空洞地望著離開一年的丈夫,沒有一點能點燃我胸中的,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會這樣,我隻是納悶該不會我提早更年期吧?轉而使勁搖搖頭,否認了自己的想法。

“那我呢?你就一點不想我?”少凱瞬間像個貪婪地孩子,希望我能在重逢的時刻給他更多的溫存和,他為了刺激我的不停地將手放在我的身體上到處遊走。

“晚上回去再說吧!我有事要問你!”我甚至一本正經地推開了他,我知道那個懷抱雖然如故,但是已經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什麽事?這麽嚴肅非要現在問?”少凱回坐到他的椅子上,抽出一根煙,一副洗耳恭聽地架勢。

“你是不是把絲絲辭退了?”我淡淡地語氣,希望少凱的答案不會令我失望。

“沒!安排她去浙江出差了,分公司那邊有單貨出了問題,叫她過去跟下。”少凱吐出一圈白霧說道,眼神中沒有絲毫地變化。

“那好了,我先出去了!”

我剛好想轉身,他躍過大班台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指柔聲說道:“別那麽冷冰冰地好嗎?你今天對那法國老還比我熱情!”

“你吃醋了?”我玩笑似的看著有些彷徨地他,感覺他就好像一個扒光衣服的野獸一樣瞬間想吞噬我的身體。

我知道我的這種思想是極其不健康的,怎麽能把自己的愛人看著野獸,但不知道曾幾何時他在我麵前時常變得一絲不掛,我幾乎能通過某種眼神看到他心靈的最深處,說肮髒有些過分,說可憐有些不妥,讓我惶惶不可終日的是那張縈繞了我十年的臉。

“我們現在就回家吧!這裏的事明天再來處理,我把今天晚上的應酬已經推掉了!”少凱仍然抓住我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如果在四年前,我會貪戀這樣的一瞬間,但是現在一切都變質了,那種衝動裏麵不再有愛,而是身體裏那本能的在作怪。

“我還想好好看看最近的工作資料。”我盲目地解釋傻子都能看得出是在逃避。

“急得了那麽一天嗎?回去我有好消息告訴你!”少凱頓時婉轉的聲音讓我有種神秘感。

“那好吧!我去拿包。”他鬆開了手。

“你別開車,留在公司吧,”少凱在後麵補了一句,聲音充滿欣喜和關愛。

今天我們很早離開公司,並沒有要易右開車,而是少凱親自駕車,他體貼地幫我係好安全帶,這種討好的感覺讓我瞬間想起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那句話,隻是不好裸地將它說出口,生怕傷了他的虔誠。

仔細看過他的寶馬,裏麵用的芳香劑換成了我最喜歡的薰衣草,其實他很喜歡茶花香型,但是今天卻遷就著我,靠椅底換成了淺藍色,而那個引擎把上卻裝了一個粉紅色的小msn公仔,非常可愛和迷人,這些小小的變化像一縷縷陽光溶化著我內心的冰山。

“有什麽好消息?”我饒有興趣地轉頭望著他似笑非笑的臉龐。

“我把爸爸的公司已經完全掌控了!”少凱抑製不住內心的喜悅,那種久違了的成就感瞬間爬上眉梢。

“你說什麽?他不知道?”我驚訝地望著眼前的少凱,仿佛有些陌生了,他怎麽能這樣對待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而且那位老人深深地愛著他。

“我用了五個不同身份的空殼公司買下了他集團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現在的掌控權在我手裏,而且他集團內部的其他股東我要收複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這種勝利說不出是凱旋還是齷齪,我卻沒有絲毫的快感,雖然他父親曾經無數次地傷害著我們,並且好幾次把我們逼上絕路,可自從苗苗降生以後,看著他們對苗苗的愛,我知道我們需要善待他的行為,因為他太害怕失去自己的孩子和家庭,所以用一些他認為有力地辦法遏製著孩子的離去,家庭的破裂,卻沒有想到會殃及池魚,甚至讓自己的孩子更加的遠離自己。

我沒有對少凱所說的好消息發出任何共鳴,一路上我再也沒有說一句話,我知道他是在為我們過去經曆那些痛苦不堪的歲月洗刷雪恥,也是在為了我們的將來而掌控整個屬於他的王國。

我沒有他那樣的野心勃勃,我怕自己陷入那樣的境地,除了金錢和鬥爭沒有愛,沒有關懷,沒有親情,那樣的生活我一天也生活不下去,一路走來,如果不是媽媽和苗苗的支撐,我相信我早就命送黃泉了。

回到家,還沒有來得及穿上拖鞋,少凱從身後一下打橫將我抱起,霸道而胡亂地在我的身體上吻著。

“怎麽這麽猴急?”我摸著有些被他吮吸發癢的耳際,笑盈盈地說道。

我知道如果我一再的堅持阻止他碰我,那麽今天又會是一場戰鬥,所以我隻有無條件地順從,因為這是一個妻子正常應盡的義務。

“你不知道我憋了很久嗎?”他的吻伴著陣陣呢喃將我扔到了二樓的臥床上。

不知道他何時啟動了遙控,隻聽見音響裏傳來了熟悉而美妙的《獻給愛麗絲》,這是我迄今為止聆聽最多的一支鋼琴曲,也不知道從何時起他也喜歡上了這樣的音樂,我們酒這樣的被生活中的點滴同化著,兩個陌生的人在一起相伴一生不知不覺地改變著身邊的另外一半,讓他(她)能越來越接近自己所愛的樣子,這不是刻意而改變的,是因為愛還是因為習慣,我們都不得而知。

“少凱,慢一點,已經很久沒有做了,我會很難受!”我小心翼翼地掩蓋著自己的私密處。

“怎麽了?你還害羞不成?”少凱一下將我的手揭開,霸道地將他那堅挺地健碩插入了我的身體,那種跋扈的深情甚至有時會讓我嘔吐,每每想起那個夜晚,我都不能投入地和他做,我知道這麽幾年我一直在自尋煩惱,但是哪個人不在乎自己的另外一半身下的人不是自己呢?

我盡力地控製著自己的情緒,想方設法地迎合他的**和快感,一年了,我知道我的身體裏一樣有湧動的荷爾蒙,一樣的需要這樣的滋潤。

如狼似虎地少凱瞬間像隻野獸,除了那瘋狂地索吻,就是快而有力的**,伴隨著他的低吼,我開始忘卻了從前的不快,此刻我把坐在我身體上的男人帶回了十年前的那一夜,我享受著那樣美妙的夜晚,盡管我們一貧如洗,但是因為彼此心中有愛,忘乎所以地徹夜奮戰在彼此的身體裏,誰都不願意第一個將自己的寶貝抽離對方的身體,那種感覺是愛,是無止境地快樂。

“恩——啊——”我還是情不自禁地了出來,因為那時候的我們擁有快樂的資本,所以我才會每每這時想起曾經的快感。

“有了快感你就喊!——”男人在我身上陽剛地著,任由一次次地將彼此帶向天堂般地聖殿。

隨著音樂一遍遍地循環播放,他無休止地索取著我的身體,仿佛從未近過女色的僧人一樣,感覺麵前的女人對他是那麽充滿了和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