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燃燒了她的青春
又是星期天,我獨自一人在家等待少凱,早上他電話說晚上會過來,我心情無比雀躍,他和我雖然在意棟寫字樓,但是為了不影響他工作,我一直沒有去他辦公室,似乎他也從未邀請過我。
將儲存了一星期的衛生整理好後,靜靜地躺在陽台的木椅上享受著和煦而溫暖的陽光,懶懶地翻閱著新一期刊的《市場與銷售》,一邊咀嚼著別人的成功和喜悅,一邊分析著自己的思維和機遇。銷售真是一門答學問,沒有頑強的毅力和智慧,是很難堅持到最後,記得有一位知名的企業家說過:“太陽總是會在清晨升起,而很多人卻會在頭一天晚上去世,永遠看不見曙光!”商業社會競爭是非常殘酷的,激流湧現不進則退!
“咚!咚!咚!”忽然門外傳來了模糊的敲門聲,我立刻從椅子上彈起來,心想肯定是少凱來了,慌亂中竟然將腳指頭狠狠地踢在了椅子角上,來不及顧及,一個箭步衝到門邊。
“少。。。。。。。”拉開門,差點呼出少凱的名字,才發現又是昨天那張不爽的臉孔,我迅速收起了笑容,將臉拉長到極限。
“可欣,你好,亞薇回來了嗎?”江少華彬彬有禮地微笑著。
“不在!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我實在覺得亞薇過於輕浮,才好了多久啊,竟然告訴江少華我們的住處。
“那我可以到裏麵等她嗎?我和她通過電話,她說很快會回來,我以為她已經到了,”江少華的禮貌使我一時間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便側身把他讓進了門。
“你的腳怎麽了?流那麽多血?”江少華將目光緊鎖在我的腳上,我順勢望去,穿著拖鞋的大腳趾頭上竟然已經紅遍了整個指甲蓋,我突然才意識到揪心地疼,一瘸一拐地跳回到陽台的椅子上,看了看該死的椅子,竟然有一顆釘凸顯在外麵。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另一隻腳狠命地踢打著椅子。
“你家有藥酒嗎,最好是碘酒!”江少華立刻放下手裏的水果籃,關切地問道。
“在我的房間桌上有一瓶紅藥水!”我蹙眉說道。
江少華迅速轉身朝我手指的方向進了我的房間,兩秒種不到,他便將紅藥水取到我身邊,蹲下魁梧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幫我用棉花擦拭。
“深呼吸!別怕,我會很輕的!”江少華真切地安慰著我,眼前的男人體貼入微,舉手投足都潛移默化地表明他是一個精致的男人,難怪亞薇會為之動容。
“啊!,好痛!輕點。。。。。”俗話說十指連心,果真不假。
“別緊張,我已經很輕了,你堅持一下啦!很快就完了”江少華不停地邊吹冷氣,邊輕輕地擦拭。
“沈可欣!你們在做什麽?”突然少凱的聲音從江少華的背後傳來,憤怒幾乎要把我和江少華碎屍萬段般,眼睛裏滿是火光。
江少華聽見少凱的聲音立刻起身解釋道:“莊先生,她的腳受傷了!”江少華手裏拿著棉簽側身讓給少凱看我的腳,指尖仍然在冒著絲絲血跡。
“少凱,你來了!”我終於盼望心愛的人出現了,可是此刻的氣氛異常凝重。
“在外麵好遠就聽見了你們的**,簡直像在上演激情戲!不覺得惡心嗎?”少凱歇斯底裏地咆哮著。
我的大腦轟地一下,“這時候你還以為我們在演激情戲?莊少凱,你在想什麽?”我顧不得腳上的血跡,憤怒到了極點。
“我隻是幫她擦下藥,你別誤會,剛才真的留了很多血!”江少華站在一旁無辜地解釋道。
“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怎麽王輝派你來連我的女人也要掠奪嗎?”少凱瘋狂地怒吼著,如果身邊有把刀,我懷疑他連砍了江少華的心都有。
“少凱,別誤會,他是來找亞薇的,剛才我的腳在椅子上踢傷了,他隻是。。。。。。。。。。”我始終擔心悲劇發生,雖然少凱也像我昨天見到江少華般惱怒,但畢竟他已經是亞薇的男朋友,何況剛才他是好心幫我擦藥。
“賤女人,你閉嘴,他是不是已經上了你,那麽急著幫他解釋?!”少凱根本沒有把心思放在我的傷口上,在他的心裏,我轉眼變成了一個蕩婦般不知廉恥。
“莊少凱,你太不可理喻了!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把聲音放大了N倍還擊著他。
“你這話也實在太過分了,我好心幫你女朋友擦藥,你不感謝我,反倒誣蔑我!”江少華轉身想離開,想避免這場沒必要的紛爭。
記得上次少凱在我哥的店裏,那天麵對和我一起玩笑的鄱陽湖,他也是這樣可怕的眼神,不知道這種眼神裏所包含的是至高無上的愛還是對我的全然不信任,更或者是可怕的占有欲和跋扈的處事風格。
“江少華,我警告你,以後要再動她一根汗毛,小心我廢了你!”
少凱從不曾敗露的陰暗一時間激怒了江少華,江少華瞬間將手上的棉簽甩在地上,做出一副挑戰的架勢說:“你就是個蠻不講理的暴君,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再給我說一遍!”少凱一個轉身,將江少華推了一個趔趄。我驚魂地叫喊著:“少凱,別動手呀,都怪我不好,別打了!”我試圖想抱住少凱的身體,而他卻順手將我摔倒在地,刹那間我的淚水連成了線奪眶而出。
就在他們準備大動幹戈時,亞薇從外麵回來了,不明所以地將江少華一把抱住,害得江少華老老實實地被挨了少凱一拳,頓時就見江少華的嘴角流出紅色的血跡,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人的身體裏有多少左右人們鬥爭的細胞在滋生,隻是覺得在鬥爭麵前,我是如此的脆弱和渺小。
“你們在幹什麽?停下!”亞薇莫名地謾罵道。
“莊少凱,我告訴你,有本事哪天我們單挑,今天又女人在,我懶得和你一般見識!”江少華被亞薇用力地拉回了客廳。
“隨時奉陪!”少凱甩出一句充滿鬥誌的狠話後轉身來到我身邊,蹲下身體將我扯上了他的後背,背起我就往外走。
“去哪兒?”我戰戰兢兢地憤怒道。
“閉嘴,你這個笨蛋!”少凱的聲音依然那麽決絕,感覺不到一絲的關懷和安慰,我的淚水不停地在他的後背上滑落,不知道他是否能感覺到我內心的痛楚。
他的愛為什麽如此壓抑,讓人窒息,這叫我以後還怎麽麵對亞薇?
從醫院包紮好傷口出來,我不禁想起了卓林,第一次和他相遇是因為他踩了我的腳趾,也是他把我背出了醫院送進出租車,而這次我卻同樣的傷到了腳趾,但卻趴在另外一個男人的後背,他的身體沒有卓林那麽柔軟,骨子裏滿是霸道和狂妄,我真想掙脫,但是我承諾過要永遠在他身邊,因為他也在受著傷害,我隻有強忍著這份灼傷人的愛戀。
“明天就搬家!”少凱冷漠地命令著我。
“少凱,亞薇很喜歡江少華,你別那樣,我不想失去亞薇這個朋友!”我小心謹慎地希望少凱能理智地對待這個不速之客。
“那你認為我可以失去?”他使勁地將我往上送了一下,將環在我腿上的雙手緊緊地圈住,似乎不給我任何還擊的餘地。
我久久無語,難道魚和熊掌永遠不可兼得?可是愛情和友情本身卻無關,隻是發生在不該發生的人身上,出現在不適合的場合和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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